勾你没商量_作者:狂上加狂(17)

2016-09-17 狂上加狂

  倒是坐在他身后的女孩打破了僵局。

  “他是谁啊!”

  庄严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姥爷那头的邻居。”然后又对着小勾问到:“你来这gān吗!”

  小勾从小就是看着人家的脸色当饭吃,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怨气吗!

  等了一天热乎乎的心,被当头浇个透心凉。

  此时他就想抽自己俩个嘴巴。

  妈的,别人对你好点就找不到北了。不知道庄严最要面子嘛!

  其实从以前发生的种种,及方才门卫的态度中,小勾已经明白庄严最顾忌的是什么了——自己实在是不够档次。

  可他偏偏总是屁颠屁颠地送上门丢人家的脸。

  低着头,用磨薄了底的鞋踢着小石子,小勾粗着嗓子说:“进城卖榛子!”

  庄严听了挑了挑眉毛,没说什么。那女孩乐了,摇着庄严的肩膀说:“既然认识,就捧捧场吧!正好我想吃榛子。”

  那些跟在庄严身后的人也围了过来,都嚷嚷着要买。小勾gān脆把口袋打开,两手拢到一起,10块钱一小捧地买开了。”

  那些大声嚷嚷着买的人心里一惊,看起来挺老实的小农民心怎么这么黑啊!城里的美国大榛子一斤才十几块钱。他倒好,破山榛子都卖出天价来了。

  不过庄严能特地转回来给他说话,说明这人有点分量。想讨好庄大少的小喽罗们,挨刀子也要硬挺着。

  结果没等庄严掏钱呢,一袋子榛子卖没了。有那没抢上的,生怕自己跌份,又把那袋子蘑菇给分了。

  小勾一数手中的票子,好家伙300多元钱到手了。自己在大地里苦gān了10多天才赚了200多元,可在高等学府门口不到10分钟就有300元入帐了。真邪门!

  揣好钱,小勾朝大家一挥手,转身潇洒地走了。

  从头到尾,没再和庄严说一句话。

  腰包鼓了,走路都忽忽带风。

  路过夜市,给姐姐挑了件衣服。顺着香味摸上了大排挡的桌子。要了碗麻辣烫,再来10块钱的羊ròu串,脑袋左右开始晃,这顿撸竹签子——香!

  吃饱了,打着饱嗝到客车站,坐上了回家的车。窝在车座里,全身的血都往胃那流,人就开始犯困。美美地睡了一路,什么梦也没做——香!

  人嘛,吃得饱睡得香就行了。想那么多gān吗?一天唧唧歪歪,长吁短叹的那是老娘们。是爷们就要拿得起,放得下。

  谁离开谁不能活啊?

  他庄严有城里小姑娘大胸脯蹭后背,我小勾就有乡下小媳妇老粗手摸脸蛋。

  咱们各调各的qíng儿。以前的那些混蛋事儿不想了!

  到村口时,天已经全黑了。小勾路过一棵老槐树,树上有个碗口大的dòng。就老人说,对着树dòng许愿准灵。

  小勾都走过去了,又折回来。想了想,对着dòng口小声说:“我希望庄严的‘老二’他妈的断三截!”

  说完了,心里舒坦!手cha着兜,回家了。

  第17章

  回到家里,姐姐看着新衣服欢喜得不得了。鲜艳的颜色衬得黝黑的脸明亮了不少。好几天没着家的老子也回来了。知道小勾赚钱了就骂骂咧咧地说他乱花。直到小勾掏出100多圆给他,才有点笑摸样。

  不过小勾藏了心眼,卖榛子的钱没告诉别人。家里十天半个月的断粮是常事。这钱得留着应急的。

  一家人难得和气地吃了一顿饭。

  小勾不饿,吃了几口后,就回到他的小屋里躺下了。

  家里的平房有两间,都是小勾爷爷那辈攒下的,到了他老子这代就没怎么修缮过,外表已经显得破败不堪。正房有俩个屋,阳光充足,给他老子和姐姐住。小勾一个人住在偏僻的厢房。

  也许是在车上睡足了,在小破chuáng上像煎鱼似的翻着也睡不着。脑袋一空下来,就有点糟糕。不该想的也在那瞎想。想到生气的地儿就踹两脚chuáng,小眼睛瞪得溜圆自己彪着劲。

  到了下半夜,终于有点迷糊了。忽然感到chuáng前有黑影在晃,紧接着,黑影一下子串到了chuáng上。小勾被这一压,吓得清醒了。正要喊,就听见那人低低地说:“别叫,是我……”

  小勾一楞,这不是庄严的声音吗?

  庄大少爷趁小孩发愣的工夫,扒衣服解裤带,忙得不亦乐乎。

  小勾都要气抽了,脚丫子一抬,把庄严踹下chuáng。

  那庄严像抢占上甘岭高地似的,被踹下去了也不屈不挠,接茬上。眼看着小倔孩被扒得光了屁股,马上就要被料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