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心一横,想再次狠狠地往在她唇内纠缠肆nüè的舌咬下,顾远却仿佛有所觉察般,在她口内肆nüè的舌尖陡然退出,在她的唇上轻轻啃噬,与他仿佛带着火焰般的火热唇舌不同,幽深黑眸,漫天的怒火已被一片如碎冰似的冷寒替代,那眸中不加掩饰的寒意,直直地she入她同样冷然的明眸。
与她紧贴的身躯微微一动,瞬间便将她紧紧地抵在了她身后的墙上,大手往她肩上的细带用力一扯,再用力一拉,阮夏身上的丝质礼服便应声落地,顾远的吻,如带火夹冰般,再次侵入她的红唇内,带着qiáng势的锐意,近乎疯狂地掠夺她口内的芬芳……
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掌,紧紧地将她几近□的身子压向自己,与彼此眼底不屈的冷意不同,刻意的撩拨揉弄,两具紧贴的身躯是全然的滚烫……
阮夏以手紧紧地抵在他因激qíng而被揉得有些凌乱的上衣,虽然他不断加深的撩拨,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难耐地轻摆,冷然的眼底狠狠一闭,而后慢慢睁开,手突然像是发疯般也开始狠力地将他身上依然完整的衣服撕扯开来……
在她身上撩拨游走的大掌因为她突如其来的主动而微微顿住,忍不住抬眸望向她,却在触及她眸底的冷意后暗了暗,而后更如发狠般地将她紧紧地压向自己,感受彼此身上无法抗拒的yù望,在她唇间纠缠的唇舌更加疯狂地纠缠着她不再闪躲的舌…
伴随着一件又一件衣服慢慢散落在地,顾远突如其来的进入让阮夏几乎在瞬间便抵达云端,虚弱的身子几乎因为这惊天的快意而几近瘫软,只能以手紧紧环在他劲瘦的腰上,无力地靠在他厚实的肩膀上,抑制不住的娇喘逸唇而出,阮夏下意识地张口咬住顾远□的肩膀以将自己克制不住的娇喘堵在唇内,因快感而控制不住力道,尖细的贝齿不知不觉已将那紧实的肌肤咬破,血腥的味道在唇间蔓延……
良久,在与顾远再次一同抵达巅峰后,阮夏才气喘吁吁地趴在顾远的肩上歇息,有气无力地轻声开口:“顾远,事实证明,我们之间除了男女间赤luǒ的yù望外再无其他。”
原本在她身上轻拍的手掌蓦地收紧,顾远微微将她推开,以指勾起她的下巴,直直地望入她的眼底,如墨的眸底,是山雨yù来的平静:“你说什么?”
一字一顿,仿佛在牙fèng间挤出般……
不惧于他眼底渐渐成形的风bào,阮夏望着他,轻声开口:“我知道这句话你不爱听,但你无法否认,我们自从相识以来,除了因为工作需要才不得不彼此配合外,我们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有jiāo集,我不否认我们之间存在某种张力,但这种张力只是对彼此身体的吸引。我不否认我也确实沉溺于这种吸引中无法自拔。但是,这种ròu体的吸引终究会随着时间烟消云散,我们终究要对我们未来的一半负责,无论是身还是心,所以,”
阮夏抬眸望向他,一字一句,清晰而沉缓地开口,“我们让这荒唐的一切都结束了吧,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彻底退出彼此的生活,如果需要,我会辞职。”
【031.调任秘书】
扣在她腰间的手猝然收紧,盈满风bào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她平静无波的明眸,顾远轻声开口,语速缓而沉:“你再说一遍!”
阮夏定定地望入他黑沉的眸底:“顾远,我们本就两个世界的人,如果不是在‘夜色’那晚,我们不可能也不会有jiāo集,虽然我们连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都发生过了,可即使我被你紧紧地搂在怀中,即使你就在我体内,我们却依然如隔着万水千山,触不到彼此,对彼此而言,我们熟悉到熟知对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可是,我们却依然只是陌生人,我们对彼此一无所知。”
“你给过我了解你的机会吗?你又给过自己机会来了解我吗?哪一次不是当我要走近时你就会不余遗力地缩回自己的壳里?”
黑眸紧紧地锁着她,让她无所遁形,顾远沉声开口。
“顾远,如果没给过彼此机会,我不会在被绑架时第一个想到就是你,我更不不会一条又一条地发信息向你求救。可是我什么也没等到,你没有经历过,那种濒临绝望的感觉你根本就体会不到,如果不是靖宇的及时出现,你以为此刻我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你面前?”
以为早已淡忘以为不会介意,所有的以为只是刻意的掩饰,真正用心面对时还是做不到坦然,她知道此刻的指责严苛到近乎无理取闹,他是时装周展的总负责人,她只是他的下属,他没有这个义务来为她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