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最近,她越来越不怕他了。其实,自己以前也不怕他,但是对于他,骨子里总是多了一份畏惧。现在,看见他生病的样子,感觉他不过也是个平凡人。
人,都有喜怒哀乐,也会生老病死。
司徒皇皱紧的眉头忽然一松,竟然听话地说道,“我去睡觉了!我去了!”他把话说完,径自走进了卧室,反手将房门关上了。
“……”陆小语一阵莫名,嘴角却勾弯起一抹笑容。
这个可恶的家伙!
她急急忙忙奔进了卫生间,洗脸刷牙,将自己清理gān净。之后,换了套衣服,出了门。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她终于买好了所有的东西。途中更是去了家药店,买了点退烧药。这才拎着几个口袋,匆匆地回家。
用钥匙打开门,竟然会感到有些期待。因为知道这个公寓里,还有一个人在等待自己。她并非是一个人了,可是,她不应该期待。
陆小语从口袋里取出了退烧药,又倒了杯温水,低着头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有些黑,窗帘都没有拉开。今天的天气也不是很好,有些yīn沉,这样一来,使得房间内显得更加幽暗了。
司徒皇沉静地躺在大chuáng上,胸膛一阵起伏。
“……”她走到了chuáng沿,低下头望着他。慢慢地伸出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覆上了他的额头。他的体温,还是如此灼热。
陆小语微微叹息,坐到了chuáng沿。
“吃药!不要说理由说你不吃!”她态度qiáng硬地说着,伸手吃力地将他扶了起来。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摊开掌心,掌心是两粒药片。
司徒皇眯着眼睛望着她,脑子晕沉沉的。只是感觉眼前的女人,与记忆里另一个女人的容颜所重合。
只因为那份霸道里的温柔,他沉溺不已。
听话地低下头,将她掌心的药片吞了下去。她连忙伸手将放在chuáng头柜的水杯又递到了他面前,他停顿了下动作,就着杯口喝了几口水。
好不容易喂他吃完了药,她连忙松了手。
可是司徒皇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力道依旧不减。他望着她,嘴角是一抹虚无的笑容,沉声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陆小语被他的问话所怔忪,她想不出理由,为什么会这样对他。一下子无语,折腾了半天,勉qiáng挤出了几个字,“我乐意,你管不着!”
“呵呵——”他沉沉地笑着,松开了她的手,安静地躺下了。
“一会儿……我想喝粥……你煮给我喝吧……”刚躺下,他又发号命令。
陆小语感觉自己像个佣人被使唤,沉声说道,“我真后悔给你吃药!”又是愤愤地瞥了他一眼,走出了卧室。
“……”司徒皇抿着唇,沉默不语。
他翻了个身,望向窗的方向。
黑色的窗帘外,依稀可以瞧见那点点微弱的阳光。他竟然会感觉眼眶一阵温热,有些泛酸。
正文 黑道之王:太过难熬
第二天,司徒皇的烧就退了。
对于他奇迹般的治愈能力,陆小语愕然无语。之后的生活,只能用“乱七八糟”四个字来形容。看着他欠抽的俊容,甚至连想死的决心都有了。
可是,她怎么能如此被打败呢?
她可是“铿锵二人组”的陆小语!她是无错不能的女警!虽然,这似乎已经离她很遥远了,而盼儿也像消失了一样,只是偶尔会发来一个信息问候!
公寓里,很安静,也很清净。
时光无所盾行的流逝,而天气也在期间慢慢演变。从初冬一路走到了寒冬,哦不,不应该说是寒冬。因为这个冬天,并不大寒冷。
这一年的暖冬,到底是因为天气的温暖,而是因为某个男人可恶的霸占巢/xué,使得自己的火气不断上涌呢?总而言之,就是一个“糟糕”!
早上九点,两间相邻卧室的房门紧闭着。突然,其中一间房门被人打开了。
陆小语惺忪地睡容,揉了揉眼睛走了出来。她走向卫生间,准备清洗下自己。走过另一间卧室的时候,微微停下了脚步,扭头望了一眼。
秀眉一蹙,心里的那份yīn霾依旧。
这两个月里,他们竟然都是分房而睡。这条可恶的大色láng破天荒地循规蹈矩,甚至都没有qiáng迫自己。他和她的关系,蒙上了一层异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