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叶闻隽?”
阮羽萱笑了:“当然,除了他还有谁?哥,我和你说过,闻隽他是个好男人,对待感qíng很认真,待我非常好。他选择我不是为了其他的,你千万不要听信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对他存有偏见。”
“我不听外面人怎么说,我只认定自己看到的。”
“你指的还是那次你在酒吧看见他和一个女孩举止亲密的事qíng?”阮羽萱神qíng坦然,口吻流露出对男友全然的信任,“你告诉我后,我对他旁敲侧击过,问他那天晚上在哪里,和谁在一起,他都和我说了实话,那只是他一个朋友的女友,他只不过和对方跳了一支舞,下来的时候对方脚崴了一下,他扶她回座,别的什么都没有。”
“也许他不止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贝翊宁反问,“你确定自己喜欢他?”
阮羽萱点头,语带恳求:“哥,他已经是我的未婚夫了,在订婚之前我就很确定自己对他的感qíng。哥,我不期待你会和我一样欣赏,喜欢他,但至少不要对他表现出敌意可以吗?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后碰到他多少和他打个招呼,聊几句。”
“我答应不了你,因为我从没有看他顺眼过。”
阮羽萱面露失望,在心里叹了叹气,转移话题:“刚才我和哲哲在聊天,他小声告诉我想找一个会做菜的妈妈,我说这小吃货真够可爱的,看来以后帮你物色对象,第一条必须是擅长烹饪了。”
贝翊宁安静地思考了一会,说道:“你不需要再帮我介绍对象了。”
*
这天贝思哲在奶奶家过夜,贝翊宁独自开车回去。
窗外是璀璨的夜色,跳跃的明珠映在车窗上,影影绰绰的一片。车子开过十字路口的时候,他看见前方红绿灯旁那黑压压的人群,似乎可以近距离感受到那股流动的热làng。
这个不夜城,永没有停歇的一刻。
熊橙刚洗完澡,拿过gān毛巾绞头发,门铃竟然响了,她吓了一小跳,熊晖这周选择呆在学校复习不回家,那还会有谁?重点是,楼下有电子安全门,刚才也没听到电子对讲器的铃声,莫非是邻居又跑来告状,说她晾衣杆上的衣服湿水滴到他们窗台的植物上了?
带着困惑打开门,当看见来者何人后熊橙有一种如遭雷劈的错觉。
贝翊宁站在她的门口,一手垂在身侧,一手cha袋,神qíng没有惊喜和哀恸,或者也可以称作是完全的面无表qíng。
“你……来gān嘛?”
贝翊宁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白纸,递过去,淡声:“这上面记录了你这段时间的酬劳,用来抵消你欠我的债务,你核对一下。”
“等等,你是怎么进来的?”
“刚好有人开门,我就进来了,有什么问题吗?”
“……”熊橙接过贝翊宁递过来的白纸,低头扫了一眼,发现他记得还挺清楚的,包括她做过什么好吃的,陪贝小公子聊天N小时。
她简单地看完后说:“基本没有问题。”
贝翊宁:“你确定没有问题就好。”
“你大晚上来我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
“否则呢,我来找你还能为了什么?”
熊橙正无语的时候,耳朵传来“吃吃吃”的三记,然后屋子里的光线完全灭了。
“停电了?”熊橙脱口而出的同时,探出脑袋望了望对面的那幢居民楼,很显然,那里一片灯火辉煌,唯独她一家没有光源,了解qíng况后,她对贝翊宁说了声等等,转身去检查玄关墙上的总电闸。
摸黑找了一张小板凳,取了桌子上的小电筒,她爬上小板凳,借着小电筒的光看电闸的qíng况。
好像也没有跳闸,是怎么回事?
正在琢磨的时候,身后有人无声无息地靠近,声音沉沉在黑暗中尤为突兀:
“你下来。”
熊橙转过去一看,贝翊宁堂而皇之地走进来,还用命令的口吻让她下来,正想问“你gān什么”,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来。”
“……”
熊橙狐疑地下来,贝翊宁拿过她手里的小电筒,走上前。
他根本不需要小板凳,直接上手,片刻后说:“有手套和螺丝刀吗?”
“你等一等。”熊橙转身,摸黑到厨房,在橱柜下方的收纳柜里找到了工具箱,里面有螺丝刀,也有一副绝缘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