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哪里会修锁呢。凡是个什么东西,如果连一向电工、木工、金属工、管子工各项全能的小陈先生都不能修好的话,那基本就只能拆掉换新零件了。
程溪溪被郁闷得要命,无奈之余四下寻觅。这客卧摆设十分简单,就是一张大chuáng,两枚小chuáng头柜,还有一尊硕大的大衣柜,里边儿堆满衣物和棉被。
chuáng上?否了。
chuáng下?俩人叠着钻不进去。
chuáng侧地板上?呃,硌得慌。
要不然,大衣柜里?
姑娘伸手指了指那个大衣柜,用眼神示意男人:你觉得那地方咱俩钻进去怎么样?
男人表qíng做面瘫状:“那万一他们推门进来,发现屋里没人,然后找咱俩,最后把咱俩从大衣柜里揪出来……”
靠!程溪溪脸绿了。被人从大衣柜里捉/jian,简直还不如在chuáng上光明正大地被看光光呢!
程姑娘气愤:“你说你这人早gān嘛来着?你不知道我要来么,早几天怎么不把门锁修好?”
“我没注意么,平时睡觉不用锁门的。他们反正也不会随便进来……”
“那就先忍着。明天你去找个修锁匠赶紧把锁修了,反正我还要住两天呢。”
“嗯,肯定是得修了。可是……你一来我就找人修门锁,是不是那个意图也太明显了!”
“那,那怎么办?”
“唔,那就快点儿做呗。你帮我一下么……”
“等到晚上再做不行么?晚上等你爸妈都睡着了……”
“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陈言不由分说揽住姑娘的腰将她按到门后的那堵墙边,一条膝盖顶进穿着裙子的两腿之间,气息沉重的胸膛紧紧贴上了她。
程溪溪气得简直想伸脚踹死这个好色猴急无耻下流却又脸皮薄得如纸,连修个门锁都要顾及爹妈眼光的闷骚死狗男人。
可是在别人家里不锁门怎么能gān这个?程溪溪毕竟是个姑娘家,又是头一次登门拜访准公婆,这般仓促尴尬境地之下竟然要行如此勾当,一贯彪悍的程小狮子百年一遇地脸红害臊起来。
她小声嘟囔着恳求男人:“哥~~~好人,我晚上好好陪你做游戏好么……”
男人迅速回绝:“乖,晚上还有晚上的,现在是把之前十二天的补回来……”
靠!
程姑娘无奈地仰脸闭上眼睛。咳,虽然自己貌似一直是俩人之中脸皮比较厚的那位,但是本姑娘好歹还是有脸皮的!!
男人要是***不要脸起来,真的可以非常的不要脸!!
唇被吻住,舌尖迅速缠绕在一起,男人的粗糙下巴摩擦着女孩儿的娇嫩唇角,不停地吸允吞噬。程溪溪此时感到自己的身子忽然一轻,腾空而起,份量被男人的手掌奋力托住,整个人被牢牢固定在粉墙和木门的犄角。
身体隔着衣料紧紧贴住,辗转撕磨,互相感受对方鲜活身体之上的每一条骨骼,每一处凹凸,每一抹柔软,和那一点最炙热坚/挺的部位。
两只小shòu各自胸腔中那一颗不安分的心此时疯狂跳动,惦念着彼此,渴望着彼此。如今就近在咫尺,两颗心如同两个老熟人,顷刻间感应到了对方电光火石一般地吸引,这时纷纷想要破胸而出,拨开一切骨骼、皮肤和衣料的重重障碍,碰撞粘合在一起。
不由自主地,刚才还在矜持与苟且之间犹豫挣扎的程小姑娘,被吻得七荤八素陶醉朦胧之余,将一条左腿抬起勾到了男人细瘦的胯上,忍不住迫切想要拉近二人的距离。
陈言很灵犀地将她抱得更紧,二人t恤之下的汗水喷薄yù出。一手托住姑娘,腾出另一只手,从肩膀上拽下一只小手塞进自己裤链之内。
小手覆盖上去的刹那,程溪溪听到她男人喉咙里浅浅地呻吟了一声,声调之中饱含期待已久的兴奋和满足;那声音如同一只渴求爱抚的小猫咪,软软糯糯,令人心神dàng漾。
男人弓起脊背一口含住了程溪溪耳后脖颈上的皮肤,温柔啃咬,一只手掌在裙中十分体贴地不停拨弄爱抚,三下两下足以让姑娘浑身苏软,喘息出声,站立不住,几乎瘫倒。
对于这两枚偷欢的小shòu而言,四只眼睛互相看着心爱之人在自己几根手指的轻松掌控之下,不断脸红心跳,喘息呻吟,这本身便是足以与生理高/cháo媲美的某种心理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