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岫藩温和地笑笑。
一个星期后,乔岫藩又准时到林家,拿出卷子给林少省做,这次正确率很高。
“你是怎么复习的?进步那么块?”乔岫藩惊讶。
“也没怎么,就是摸出了规律,勉qiáng应付题目的。”林少省笑笑。
“就这样?”
“还有……就是……”林少省低低头,又挠前额的卷发,“你是所有家教中我比较喜欢的。”
“那真是我的荣幸。”乔岫藩伸手摸摸林少省的头。
回忆(二)
不知不觉中,乔岫藩给林少省做家教已有大半年余,林少省的成绩有了很大进步,两人也慢慢熟稔。
这天,乔岫藩又按时来到林家,走进大门,那只俏皮的鹦鹉却没像平时一样喧闹,整个屋子静得暗沉。
乔岫藩一看,林少省正坐在角落里默默抽烟。
“怎么了?”乔岫藩走过去,低头看看林少省。一看才发现林少省的脸上青紫相jiāo,地上撒着些零落的烟蒂。
林少省眯起眼朝乔岫藩笑笑。
“和人打架了?”乔岫藩用手捧过林少省的脸。
“别看,丑着呢。”林少省别过脸,岑寂会又自嘲道,“为了一个女人打架,搞成这样。”
“怎么回事?”乔岫藩蹲下身,与林少省对视。
“没什么,就一个胖子说我抢他女人,找了帮huáng毛来整我。”
“你倒挺有本事的。”乔岫藩笑笑,转身去抽屉拿消肿的药,又打好热毛巾敷在林少省脸上。
“别那么说,我郁闷死了,想洗心革命做个乖学生都不行。”林少省摇摇头。
“乖学生?”乔岫藩慢慢揉着他手臂上青肿的一块,“那你还惹事?”
“我没惹啊。”林少省懒洋洋地说,“只是谁也抗拒不了漂亮女人。”
“别人的少去动主意。”乔岫藩淡淡地说。
“是我的就是我的。”林少省两眼发出悠悠的光,声音有些鬼魅。
乔岫藩朝他看了一眼,一声不吭。
“今天别做题了,我得休息下。”
“可以。”乔岫藩说。
“那我们可以做些其他事qíng?”林少省笑得像个偷到糖果的小孩。
“你想做什么?”乔岫藩微笑。
“我们看点片子?恩?”林少省眨眨眼睛,笑容蔓延到眼角边青紫的肿块,像个画了釉彩的小丑,有些滑稽。
“什么片子?”
“都是些jīng彩的。”林少省立刻站起来,拍击双掌,去柜子里捣鼓片子。
乔岫藩过去一看,全是些色qíng片。
“别装正经,男人都爱看。”林少省将碟片摊在沙发上,支着颐,腮帮子鼓出,眼睛转得快。
“看这?”
“适当的时候需要缓解下。”林少省淘气地笑笑,指指自己的下身,“对身心有好处。”
乔岫藩拿过一张,看着上面yín靡的画面,销魂蚀骨的标题,玩味地笑笑。
“别说你没看过。”
“看过。”乔岫藩平淡地说,“我在比你小的时候就看过。”
“真没看出来。”林少省塞进一张光碟,按下按钮。
两人边看边喝啤酒,整整两个钟头。
林少省轻轻地笑,一手剥着花生壳,抛上空,用嘴接住,时不时地瞄瞄身边的乔岫藩,乔岫藩则镇静地喝着啤酒,一罐喝完又开一罐。
“和你看真没意思,和个木头人似的。”林少省用腿顶顶乔岫藩。
乔岫藩转头看他,只是笑。
屏幕上高cháo迭起,极其暧昧的声音传入骨髓。
林少省却只盯着乔岫藩这个木头人。
“你这个人……”林少省又轻轻啃下一颗花生,眼神如醉,压低声音,慢慢靠向乔岫藩。
下一秒,他的唇落在乔岫藩嘴角。
乔岫藩微微一怔,有些惊讶地看着林少省,林少省却没停止举动,而是伸出舌头继续舔舐乔岫藩的嘴角。
一阵阵苏苏软软,湿润润的触觉刺激着乔岫藩的神经末梢。
“喜欢吗?”林少省问。
“都是花生米的味道。”乔岫藩说。
“那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