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就是那封让白麒如堕冰窖的邮件,白麒几乎是不敢回想那些字。
“那是个恶作剧,别人闹的。”
白麒的脑子豁然开朗,心qíng像雨后天晴一般。
“什么?”
“没什么~”韩肖杰不想多解释,只是很轻柔地说.“你这小家伙,可别胡乱生哥的气,没的事。”
白麒终于是放心了,原来一切不过是个闹剧罢了,像是破涕为笑的孩子,他顿时觉得脚下踩着小乐符,整个人都轻快起来。
“哥!哥!”急切的语调。
“你最近在做什么?还好?”
韩肖杰淡淡地说了点自己的事qíng,但没有说自己正在为何应钦做事,以及何灵媛的事qíng。
白麒很认真地听,又是像个孩子一样将自己近日来开心有趣的事qíng挑拣着说。
韩肖杰“嗯,嗯”地听。
“你想我吗?”
白麒突地一愣,两颊飞上了小红霞。
“当然想。”
“我也。。很想你。”
“什么?”白麒没听清楚似的。
“只说一遍,没听清楚算了。”韩肖杰有些赖皮。
白麒终于听出帐在逗弄自己,挠挠头,嘴傻笑,随即又想到什么,硬着头皮问:“哥,。。。到广州后。。。有没有……”
“什么?”
“你有未婚妻吗?”白麒豁出去直问,但几个字仍说得非常拗口。
“没有”’韩肖杰两字说得很坚决。
白麒像是要跳起来一般。
“和你说了,那是个恶作剧,你不要理会,我亲口说的难道不信?”韩肖杰这是第一次很耐心地向白麒解释。
只是不想他误会,也不想他难过,韩肖杰想到白麒,心里一阵柔软。
夜晚的迷药(修改完毕)
韩肖杰的电话对白麒来说简直是一贴良药,挂下电话,白麒小跑回自己的房间,猛地一卞扑在chuáng上,连翻了好几下。
太好了,他没有未婚妻,他没有嫌恶自己,白麒边想边痴痴地笑。
像是心里的小繁花又再度盛开一样,白麒望向窗外,月亮挂在花树上,泻下一地的光。
思念,甜蜜的思念就是这样的感觉,只活在自我世界的人很狭隘也很充实。
与白麒此时甜蜜的心qíng不同,但一样寄qíng于韩肖杰的何大小姐此时便是另一番心qíng。
何应钦敲着门,一边的菲佣蜷缩着身子,谁也不敢靠近何大小姐的房间。
“小媛,快开门!”何应钦蹙眉。
“不要,都不要来烦我!”房间里又一阵花瓶落地的玻璃四溅声,几个菲佣的脖子又是缩一缩。
“小媛!别任xing!”何应钦的口气大了一些。
门砰得被打开,何灵媛一张哭花了的脸怔怔地看着父亲几秒,随即扑到父亲怀里。
何应钦立刻抚摸女儿的头发。
“怎么了?又是为了那个韩姓的?”
遣退了佣人,何应钦依旧安慰着女儿。
“爸爸。。。他不。。.
何灵媛抽泣着.
“咱们也不要他罢了。”何灵媛的哭声滴滴落在何应钦的心尖上。
“不。。。我要的。。。我要肖杰。”何灵媛像一个要不到布娃娃的孩子,无助地哭着。
何应钦垂眸,心里凄惶,自己怎么看不出女儿的痴qíng一片,一颗心全落在姓韩的身上,容不下第二人。
“行了,别哭了,先吃点东西。”何应钦拍拍女儿的背,柔声安抚,又吩咐佣人将晚餐端上来。
何灵媛勉qiáng迟了点,表qíng依旧悠悠的。
何应钦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隔天,韩肖杰被叫到何家别墅,出乎意料的是何应钦态度柔和了许多,叼着烟斗,示意韩肖杰坐下,让佣人将最好的花茶和英式饼gān拿出来招待。
“肖杰。”何应钦不知觉中改了称呼。
“何老爷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韩肖杰问。
何应钦也不绕圈子,手中的烟斗指指楼上。
“已经三天了,她整日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又哭又闹,你去看看吧。”
韩肖杰面色平静,忽的一笑。
“不太合适吧,何小姐心qíng不好应该另想办法。”
何应钦一听韩肖杰撇得很清,怒气上腾,勉qiáng抑制下,正色道:“你应该知道小媛对你的感qíng,说句实话,我本来一点也不喜欢你,现在因为小媛我已经退让很多步了,你应该晓得见好就收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