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摆摆手说:“气什么,你经常帮我们照顾老太太,我还得谢你呢,好了,你早点休息吧。”
李弦凉应声关上门,在门口了一会,心底说不出的空dàng,也好,走了也好,他本来也不想再看到那个人,这样是最好的结果,就这样结束吧。
半响,他慢腾腾的把鱼放在灶台上,返回身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膝盖侧躺了一会。
他突然抓着头发呻吟了一声,为什么?为什么心底会难受,妈的,那个混蛋和李林以前背着他做了那么多恶心的jiāo易,他应该恨他的,他明明是恨他的,不想再跟他纠缠不清,可此时,他心里为什么会感觉这么难过,就好像是被风gān的泥土,用犁杖翻过一遍,露出藏在底下那层带着水分的脆弱,赤luǒluǒ的毫无遮掩等着再次被风gān。
李弦凉痛苦的抚着额头,大概是酒喝的有点多,所以才会胡思乱想,睡一觉后,也许就好了,他放开膝盖起身想到chuáng上躺一会。
敲门声再次传来,李弦凉走过去直接拉开,他以为是琴姐又忘记什么了。
可是这次门外着那个人却是马辰一,他独自一人在门口,冷凝着一张脸看着他。
李弦凉垂下眼帘,毫不犹豫的便要关门,马辰一抬手一把扳开门qiáng硬的走进来,并反手关门。
李弦凉看着他带着怒气的动作,心底渐渐有些冷意,他低声问:“你来做什么?”带着怒气,是想报复他吗?自己当初一走了之让他丢了面子?
马辰一轻描淡写的回道:“来看看老朋友,不行吗?”
李弦凉毫不气的拒绝说:“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我也不需要你来探望,你出去。”
马辰一似乎是压抑太久,听到李弦凉的话,他突然间失笑了,脸色再也保持不了之前的平静,如同被人活生生撕破了面具一般,瞬间变成另外一个人。
他bào烈的向李弦凉慢慢bī近,并咬牙切齿的问:“你真的跟我没关系?还是你想把以前发生的一切都撇的一gān二净?这样你就可以去做你的新郎官了,是吗?”
李弦凉镇定的看向他,冷笑了下,他说:“你的没错,如果是你,你会永远记得自己最耻rǔ的回忆吗?”
马辰一当即狠狠的把李弦凉压到墙壁上,他低吼着:“李弦凉,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耻rǔ的回忆?你敢我带给你的只有这个吗?多少次在我身下慡的晕过去,那么顺从我,这也是耻rǔ?如果是的话,那我把心都掏给你看了,我不是更加觉得耻rǔ?我那么爱你,我对你了那么多遍,你却把它当做是耻rǔ?你是不是以为我对谁都会那三个字?以为我就是下贱?莫名其妙,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了,跟我玩失踪?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我心里有多痛?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能这一切他妈的带给你的不是耻rǔ?李弦凉,你到底还是不是个人?长没长心?啊?”
李弦凉肩膀被他摁的有些发疼,这么近的距离,马辰一骇饶脸色及痛苦的眼神,和眼里充血的血丝,睚眦yù裂一样。
“放开我。”李弦凉涨着脸用力抽出手,他急忙掏出裤袋里的手机便要打110,马辰一一把抢过手机摔了出去,手机弹在墙壁上再跌到地上,碎的四分五裂,死的不能再死。
李弦凉怒了,他咬牙说:“马辰一,你到底想gān什么?你这样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马辰一冷哼道:“还用问吗?你我想gān什么?”
李弦凉深吸口气,移开视线,他低头说:“马辰一,你别无理取闹好吗?已经三年了,你怎么还是这样,老是纠缠我你觉得有意思吗?还是你觉得我走的时候骗了你什么?你放心,我只拿走了我自己的东西,从没拿过你的钱,我不欠你什么东西”
马辰一脸色yīn沉,胸膛愤懑的急喘着,他突然紧紧的压住李弦凉,如同一只解禁的猛shòu般愤怒的堵住李弦凉似乎理直气壮的一直个不停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还是记忆中那么好,马辰一不停的辗转着,他把李弦凉的双手勒住,并抵住李弦凉的腿,让他动弹不得,他原本是想要狠狠的伤害他,把这三年来李弦凉带给他的痛苦一次xing的还给他,要他对自己做的事后悔万分,悔恨不已,要他知道,他马辰一不是他甩就能甩的gāngān净净的,也不是他一句没有关系,不欠你的,就能撇的清清楚楚,也想知道身下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冷血,是不是无论他投入多少热qíng和时间都无法暖热他。是不是他要把自己的心从胸腔里扒出来给他看,他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