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池珩推门进病房,听到尉东菱说的这句话,脸上浮现浅浅的笑,走到关斯灵身边,大掌顺了顺她柔软的长发,动作亲昵。
“池珩,真的太麻烦你了,你工作那么忙还天天来给我送饭,做这样的琐事,我真的太不好意思了。”尉东菱说。
“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一点也不麻烦。”池珩答。
尉东菱住院期间,关斯灵还察觉到了一件事,就是母亲病房茶几上多了一只莹润白皙的花瓶,花瓶里每天都有新鲜的康乃馨,母亲很喜欢康乃馨,是谁送的?
“哦,是沈总送的。”尉东菱放下碗,用纸巾擦了擦嘴巴,“沈总最近投资开了一个花圃,在东区那边,他硬要说我是工伤,作为老板他良心过不去,就送了些花来。”
“妈,这样的借口你也信?”关斯灵越来越觉得陈嫂的话不是捕风捉影了,试探道,“沈总是不是在追你啊?”
“你在胡说什么啊?”尉东菱大惊,“这话是不可以乱说的,沈总是个大好人,对下属一直很慷慨大方,在美容院里口碑很好的,就拿上个月来说,清洁大嫂的儿子结婚了,他知道人家家境很困难,一直入不敷出,就特地送了万元的礼金说是提前发年薪,他就是这么一个大好人,骨子里很热qíng,你千万不要误会。”
“是吗?”关斯灵反问,急着在尉东菱脸上寻找有什么可疑之处。
尉东菱哭笑不得:“妈妈都快五十岁的人了,人家沈总正是huáng金好年华,哪会看上我?多的是年轻小姑娘追他呢,他叫我一声尉姐,言语中还带着尊敬,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呀,少听陈嫂胡说了。”
关斯灵走的时候正巧沈毅来了,他穿着浅蓝色的休闲服,依旧白白净净,笑容无害,右手捧着一束鲜花,左手拎着一只塑料袋子,见到关斯灵,立刻说:“这袋子东西是给你吃的。”
关斯灵立刻说谢谢,偷偷瞟了一眼袋子里的东西,照样是一堆零食,巧克力饼gān鱿鱼丝猪ròu脯果冻……真将她当做孩子啊?
晚上,关斯灵将这事和池珩说了,池珩边听边低头看杂志,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最后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问:“池珩,你是男人,用你男人的立场角度分析分析,沈毅是不是在追我妈妈啊?”
池珩沉吟片刻后摇头:“你想多了吧。”
“可是他每天都来看妈妈,就算是上级领导慰问基层员工,也不用这么勤快吧,还天天送花,对了对了,他还送我零食吃,是不是在暗暗收买我啊?”关斯灵依旧觉得沈毅的行为有所图。
池珩轻笑:“看来他也把你当做孩子,竟然送你果冻和牛ròugān,我也想不通是什么道理。”
“真不该问你的,你qíng商为负值为负值!”关斯灵用拳头抗议,却被池珩一手扣住,她抵抗,却被他侧脸偷吻了一下,偷吻完后他又专心在自己的杂志上。
晚上入睡前,池珩又接了两个电话,关斯灵已经穿好睡衣躺在chuáng上了,耳朵边是他低沉稳重的声音,说着她完全不感兴趣的招商引资计划,等他挂下电话,她不由地抱怨了一句:“说好了,十点以后关手机的,池总这点信誉都没有?”
“最近事qíng很多,所以例外。”池珩关闭手机,瞟了chuáng上的关斯灵一眼,饶有兴味地说,“睡衣是新买的?”
“还不都是你闹的,都不明白你怎么会染上撕睡衣这个癖好,这个月已经报废四件了。”关斯灵说。
池珩上了chuáng,一个矫捷的动作,便在关斯灵身上了,他覆盖着她柔软的身体,低头,眼眸是犀利如láng的光芒,欣赏着她的新睡衣,说了句:“不错,挺好看的。”
这睡衣是黑色雪纺质地,深Vluǒ背的,腰间有五六条丝带缠绕在一起,池珩解着解着就没有了耐心,在关斯灵一句“快好了,再解一条”的时候,她听到“嘶”的扯拉声,抬头一看,新买的睡衣已经飞了出去,静静地在地毯上着落以及……牺牲。
池珩这个禽shòu!又撕睡衣!这是什么癖好!哪里养成的!他偷看了什么光碟或是台言小说!
还未来得及将内心话喊出声,关斯灵的唇已经被池珩封住了,他吻得用力又缱绻,大掌在她两腿间的敏感部位摩擦,很快她的身体就被点燃火了,他迅速地扯下她的贴身裤裤,手掌整个掌握了她最娇嫩的私密处,她简直要尖叫,他手掌的温度太烫了,几乎要惹得她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