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伸出了舌尖回应她的小舌头,很湿很濡,像是什么东西掉进了他的心里。
他们亲了很久,她松开他,笑道:“我想过来,我要在今年年末之前完成我的成人礼。”
“成人礼?”他纳闷,她又不是要过十八岁。
“找个男人睡觉,尝尝那感觉。”她说。
他的脸瞬间黑下来,眼眸里是yīn沉,一字字地说:“我必须指正你的幼稚行为。”
“幼稚吗?xing不是基本的体验吗?只是很多人将它误解了,ok,大家想法不同,但对我来说,我不拘束于这些条条框框,放心,我会做好措施,找一个gān净的,有经验的男人,不会出事。”麦珂平静地说。
楚蔚然蹙眉,看了她很久,发现她真的有些不一样了,脸上没有以前的婴儿肥,或许是化妆的缘故,双眼依旧盈亮,但多了一丝很媚的东西。
“麦珂,你听着,不要自甘堕落。”楚蔚然说,“我明白你这个年纪对xing的好奇,但并不是所有好奇的事qíng都要去尝试的,吸毒你好奇吗?好奇就该去尝试吗?别以为自己成熟了就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你二十五岁都不到,还是个孩子,别做出会令以后人生后悔的事qíng。”
“有什么可后悔的呢?你是怕我以后的丈夫介意?他如果真的介意也不是爱我了,而对未来的他,现在的我不需要守节,我所做的只是取悦自己。”麦珂说。
“你确定你这样做了就能取悦自己?我用经验告诉你,一场冲动的欢爱之后,获得的只是更多的空虚和落寞。”
“是吗?也许大家的经验不同呢?并不是每个人都一样的,有些东西在你眼里很重要在我眼里不值一文钱,错与对也不是按大部分人的想法定义的,错与对本来就是靠自己的经验去获取的。”
“你现在是要和我谈论哲学?”楚蔚然捏住她的下巴,“我没那个心qíng,我只知道你想要犯错,不洁身自爱,践踏自己。”
麦珂这回没说话。
但楚蔚然明白她是在无言的抵抗。
他开始注意麦珂的一举一动,怕她做出什么后悔终身的事qíng来。
结果在那一天,他看见她主动去和一位长发男子聊天喝酒,两人互换电话号码,行为举止非常暧昧,他就一直盯着她看,直到晚上十一点半,她起身跟着那个长发男子出去,他才过去阻止,硬扯着将麦珂拉了过来。
之后他们的剧qíng就往很狗血的方向发展了。
他们上了chuáng。
他非常粗鲁,带着怒其不争的qíng绪要给她惩罚和教训,于是用领带将她的双手捆绑起来,撕扯开她的衣服的刹那,他有点冷静下来,但火势是控制不住,他还是硬生生地进去了,却怎么也没料到她的身体是那么柔软,湿润和美妙,他眼眸猩红地看着她咬唇的样子,突然感觉她不是麦珂,不是那个总和他恶作剧,缠着他的小女孩,她是一个女人,能给他快乐,能引起他焦虑的女人,他的qíng绪竟然跟着她走了。
“所以……我自甘堕落……你就是这样挽救我?”她断断续续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笑了出来。
这一笑,刺激了他,他亢挺的部位火热到了极点,不顾她的初次承欢,狠狠地动起来,每一下都是要贯穿她娇嫩的身体一般,要让她狠狠臣服于他之下一般,带着告诫,惩罚,和男人的yu望,还有那说不明道不清的感qíng。
他在她体内逞欢到了天亮,一次次都是释放在外面,但最后一次却没克制要时间,当下过于美妙,他舍不得推开她。
她张口在他的脖颈上重重一咬,咬出一个齿印。
他粗喘着,最后光着身子瘫在她的身上,带着疲软和困倦,也慢慢冷静下来,奇怪的是没有欢爱过后的空虚,而是一种淡淡的满足,这个道理他自己也弄不明白。
没想到这一次就中标了,他一向自诩对qíng感理智冷漠,此刻也不能淡定了,他伤害了她,可笑的是之前还和她辩驳了很久,最终伤害她本人的就是他自己。
他给她了两条路,一是出钱将她的孩子打掉,二是生下孩子,但他不负责。
他其实就是bī她走第一条路。
她却选择第二条。
他将自己关在家里想了很久,自己也已经快三十岁了,是该成家了,现在有了个孩子,是不是上天的安排?他对她不能说是没有感qíng,也不能说是没有yu望的,至少她的喜怒哀乐可以牵动他的qíng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