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乔忍不住开口:“陆景曜,你让我静一会好吗?”
“好,我们都静下来,我们再一块睡个回笼觉。”陆景曜开口,看了眼墙上的钟,“还不到六点,今天周六,希睿也没起得那么早,我们再睡会。”
陆景曜说到希睿,秦予乔更是羞愧了,心烦意乱,偏偏身后那人又抱得紧,只能挪了挪身子。
秦予乔挪身子,陆景曜不仅也跟着挪过去,还直接将自己的腿放在秦予乔的腿上桎梏住她,闭上眼睛悠悠道:“睡吧。”
睡,哪睡得着,只是等真睡着后再次醒来,已经是快要十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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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希睿起来的时候很郁闷,家里安静异常,一个人也没有,看不到爸爸陆景曜很正常,只是连保姆阿姨也不在,陆希睿有点奇怪。
自己从冰箱里拿了牛奶,搬了个凳立在用微波炉热了热,然后再在冰箱里拿出一包奥利奥,就像广告里放得一样,沾着牛奶吃了起来。
爸爸不在,偷懒不想练钢琴,逛了逛整个屋里都没有人,开心地打开电视机看起了动画片,只是看了两集之后,看着指针走了一圈又一圈,突然心生了危机感――没有中饭吃的危机感。
陆希睿恐慌了,跑到楼下要给陆景曜打电话,想要问保姆去了哪,他去了哪,以及他的中饭问题。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楼梯转角处传来,是爸爸陆景曜的声音:“怎么了,打电话给谁呢?”
陆希睿抬头便看见了爸爸,爸爸身后还跟着他的予乔姐姐。
顿时觉得世界美妙了,放下电话便跑到秦予乔身边:“予乔姐姐,你怎么突然在我家了?”
秦予乔昨晚是在陆希睿睡着之后决定留宿陆景曜这里的,所以陆希睿并不知道他的予乔姐姐昨晚是睡在这里的。
秦予乔实在很尴尬,好不容易平复的心qíng又被起了波澜,当视线扫到希睿嘴巴的饼gān末,更是无地自容起来,她是留下来做早饭的,结果她做什么了?
就在这时,腰上多了一只手,秦予乔侧头看了眼立在她身边的陆景曜,做坏事后的心虚就更qiáng烈了,就在这时,陆景曜开口对陆希睿说:“把嘴巴擦擦,然后去洗个手,我们中午出去吃饭。”
陆希睿去洗手的时候,陆景曜笑着对秦予乔说了句:“这孩子,偷吃也不记得擦嘴。”
陆景曜说的是陆希睿,秦予乔听到耳朵却变了味,耳根立马变得通红,嫣红的脸颊看得陆景曜心痒痒的,恨不得又立马将秦予乔脱个gān净。
被秦予乔瞪了一眼,陆景曜索xing将她的腰搂得更近点:“乔乔,等会你想吃点什么?”
秦予乔:“等会问希睿吧。”
就在这时,然后洗好手出来的陆希睿,无心地挤到了秦予乔和陆景曜中间,仰着头问:“予乔姐姐也跟我们一块儿出去吃午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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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qíng是一种很难定义的感qíng,分qíng和爱两种,陆元东自认为对秦予乔有爱,只是爱里面没有qíng|yù,当然如果他没有遇见王宝儿,他也不可能认识到这一点。
那个女人符合他对xing|爱所有的要求和设想,其实这话很没有概念xing,就像那一幅他挂在墙上的少女图,那张脸也是模糊的。
画会褪色,秘密会掩上灰尘,爱也会被qíng|yù蒙蔽,但是相对爱来说,xing这件事就简单了,好比一个男人不会表达爱,但是他肯定会做|爱,当然xing功能障碍不在此问题的讨论范围。
陆元东跟王宝儿的第一次其实很简单,地点是王宝儿租的筒子楼的白色小chuáng上,时间是她的生日,两人都喝了点酒,忘了是谁主动的,可能真的靠的太近,空气碰撞太厉害,就撞出了火花。
那天,除了他,王宝儿还邀请了不少的朋友,个个是能喝的主,所以一群人离去的时候,满地的酒瓶,满屋子的酒气。
所以空气都带着酒味,似乎引诱着男人犯罪,陆元东本打算要走的,他还想回去白宅看看秦予乔,就在这时王宝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收拾屋子,然后蹲下去捡酒瓶的时候,整个人就摔到了陆元东的身下……
既然能办事,其实两人都没有多醉,不过办完事后,王宝儿哭了,说自己是第一次,但是chuáng单上并没有见血——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锁了……没经验……不咋会写,尺度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