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凭的眼睛亮了亮,立刻点头,问:“爸爸,你在我这个时候,都读什么书呢?”
叶斯承沉吟了很久,说:“就是一些有教育意义的书。”
凭凭不解,何蔚子也不解,觉得叶斯承yù言又止,有些奇怪。
事后,何蔚子才知道叶斯承在五岁的时候偷偷摸到了父亲书法里的一本连环画书,专注地看了很久,虽然很懵懂,但是却开启了他的另一个世界,他获益匪浅,从此铭记在心,这本连环画就是大名鼎鼎的《金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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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时候,何蔚子定做了一条裙子,水红的段子,V领,包臀,裙摆及脚踝,因为要做这条裙子,她前前后后去了专做的店铺好几趟,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量尺寸,结果做出来效果非常好。
水红的颜色很正,映得她肌肤赛雪,流动在身上,像是置身在漂亮的凤仙花群中,照了照镜子,腰和胸都很贴身,纤匀有致,显得她曲线曼妙动人。
叶斯承走进来的时候,见何蔚子正在撩头发,露出白皙的长颈,后背的半截拉链还未全部拉上去,她侧头看了看,柔声道:“帮我将后头的拉链拉好。”
叶斯承走过去,看着镜子里的何蔚子,贴着她的背,只觉得她美,肌肤寸寸都被水红色的裙子映得生了一层光泽,诱人得很,他专注地看了很久,等她催了,才伸手按住她的拉链,只是没有往上,而是往下。
拉链一开,何蔚子雪白的背脊就bào露在他的眼前,她有些意外,转过身,嗔他:“你gān嘛拉下来呢?”
这一嗔一娇中,无限动人婉转,粉腮如桃,让他心头的火一点点蔓延开来。他伸手箍住她的腰,将她带入怀中,低头亲吻她的唇,下巴和脖颈,一点点往下,在柔软的胸口处,尤其爱怜地吮了几下,落下专属他一个人的淡红色吻痕。顺便提膝顶在她双腿柔软处,有意无意地,慢条斯理地转动,不怀好意地磨。
何蔚子挣扎无力,叶斯承在这方面已经成jīng了,早掌控了她身体的所有弱点,哪里空虚,他技巧xing地撩拨,她就立刻有反应。
“这拉链挺有些不顺。”叶斯承从她背后按住拉链头,拉至她的腰臀连合处就拉不下去了,何蔚子让他小心一点,他嘴上说好,下一秒却用力一扯……便听到布帛的撕开声……
激qíng来得很迅速,他和她双双倒在地板上,她被他掀起的裙摆像一朵绽放的花朵儿,如同她的人一般,他很有条理地脱下自己的衬衣,长裤,底裤,一边脱一边微笑地看她,她脸蛋发红,受不了他目光的凌迟,垂下了眼帘,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将自己脱光后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因为近段时间屡屡出差,他们亲密的机会很少,今天凭凭去了外公家听天书,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叶斯承像是疯了一般,蹭着何蔚子不放,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大肆点燃烽火,呼吸急促,渐渐喘息变粗,完全沉浸其中,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严丝合fèng地贴着她,半点都没有fèng隙,眼神可怕到简直要将她吃下去。
一件大好的,昂贵的裙子成了他们唯一的遮羞布,被他们折腾得皱巴巴的,承载他们的chūnqíng。
“看来你想我得紧。”叶斯承低头在她耳畔轻笑,“那里泛得厉害。”
“你不要脸……”还未说完,就被他带起的惊涛骇làng淹没,她几乎不能控制地倒吸一口气,那种极致如骨髓的涨,酸,涩,麻直接窜上来,她只好伸手抱住他的背脊,跟着他的速度和频率,一起抵达最云端。
“你真的……让我疯狂。”叶斯承说着停下了速度,慢条斯理,闲闲地进出,在何蔚子难耐仰后脖颈的时候又突然进攻,用力之快之狠,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一次又一次,他花样百出,各种玩法。
……
事后,她怪他:“好好的一条裙子,被你弄成了一块抹布。”
他的手臂搁在她的腰间,声音带着满足,慵懒道:“再买呗。”
“你怎么和凭凭似的让人心烦,一个喜欢拿水彩笔在我裙子上画花花糙糙,一个喜欢撕破我的裙子。”何蔚子叹气,她的生活被这爷俩搞得乱糟糟。
叶斯承低笑,搂得她更紧了:“是我不好,明天陪你再去做一件。”
何蔚子动了动,觉得某处很酸胀,蹙起了眉头。
“怎么?”叶斯承发现她的变化,问,“弄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