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洲闭上眼睛,没有理她。
司机大叔于心不忍,教育起沈熹:“你一个男人就别那么小气嘛!”开房都那么抠,怎么追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啊!瞧着还是人模狗样的模样。想着想着,司机大叔嘴角挂上了鄙视的笑容。
沈熹叹叹气,对司机大叔说:“你不懂……”
“我懂!”司机大叔一口qiáng调。
沈熹又是一阵叹气:“好吧,你懂。”
司机大叔这才满意,踩了一个油门就加速了。惯xing定论,沈熹和何之洲两人双双往后倾了倾,沈熹还好,但何之洲就悲剧了,又有一道“暖流”在小腹绕了个圈儿,直流而下……
何之洲揉揉太阳xué,他觉得死了都比现在qiáng!
——
出租车在金碧辉煌的国际连锁五星级酒店停下来,何之洲对沈熹说:“身份证和信用卡拿来。”沈熹打开自己的包,刚要把何之洲的证件递过去,随后又觉得过意不去,她真诚地看着他:“我请你吧。”
何之洲甩了她一脸大姨妈的脸。
何之洲开的是标间,沈熹没意见。她和何之洲都这样子了,还要造作开两间房,除了làng费也没其他意义。
9267房间,何之洲进门就去了卫生间,沈熹望着关上的门,后知后觉感到不自在起来。她摸了摸烧起来的脸,问里面的何之洲:“嗨,你怎么样了?”
何之洲没回答她。
沈熹是真的担心何之洲,她贴着门给他指导起来:“何大哥,你先撕开包装,然后看到两边的小翅膀了么……”
“闭嘴!”里面终于传来了何之洲愤怒的“女声”。
沈熹只能遗憾地回到卧室。高星酒店的空间就是大,她有点想跳舞了,连续几天的压抑让她急需释放,她压了压腿,试试这副身体的柔韧xing,最后拍了拍大腿:“够长!够硬!”
沈熹打算劈个叉试试,虽然有点难度,不过有技巧应该没问题。她伸展四肢做了个热身运动,然后将双腿平伸,身体一点点往下压……
突然,卫生间的门开了,一张臭脸的何之洲从里面走出来,没好气地问她:“沈熹,你在做什么?”
“帮你活动筋骨。”沈熹笑着回答。
“你给我起来。”何之洲说。眼里神色气势十足,但他此时的身体状况撑不起眼里的气势。
沈熹从地上爬起来,跑过来扶着何之洲在沙发坐下来,关心地问:“感觉怎么样了”
这一路,沈熹问的最多一句就是“感觉怎么样”,不断提醒着他正在经历怎样变态的事qíng。何之洲在沙发坐下,刮了沈熹一眼:“怎么,是不是还要我写一篇心得体会给你?”
居然还可以自嘲,说明人还是清醒的。沈熹安抚地拍了拍何之洲的肩膀,然后泡了一杯姜糖茶端过来:“喝点这个吧,它是暖宫的。”
暖宫……他哪来什么宫?何之洲上面一道气血涌上来,下面也有一道热血涌下去。他闭上眼睛无望地承认,他现在的身体里还真有一个宫,他此时之所以会全身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就是宫内膜脱落导致的周期xing流血。
何之洲将姜茶一口灌下去。
沈熹看他喝得急,好心道:“慢点,小心呛着!”
何之洲果然呛了两口。
沈熹乖乖地撕开了一片暖宝宝:“把这个也贴上吧。”
“不用。”何之洲拒绝,闭眼假寐。
沈熹蹲在地上瞅着“高冷”的何之洲,用心良苦地劝说:“何之洲,在这个事qíng上你要听我的,怎么我也有七八年的经验了,算起来是你的前辈……”
“前辈”两字让何之洲再一次bào躁了,他求沈熹:“能不能让我安静会。”
“好吧。”沈熹无聊了,自己也泡了一杯姜茶喝了起来。另一边何之洲喝了姜茶,是感到舒服了点,他睁开眼睛让沈熹把暖宝宝给他。
这人……是开窍了么?
沈熹很开心,直接掀开何之洲的衣服要帮他贴上。突然一只手抓住她,一道疲软的声音同时传入她耳里:“我自己来。”
沈熹突然局促起来,她低下头,只见男女两只手正jiāo叠地抓在一起。莫名的,她脸红了。但这不科学啊,她只是被“自己”触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