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了,自己只有吃瘪的份,而且说不准,永世不得翻身。左宏是个烫手的大麻烦,娟子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可单方面分手,两人分了,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次了,次次都被左宏死皮赖脸的挡了回来。
说实在话,娟子心里也有几分不舍,左宏是个难得的好伴侣,可是和麻烦牵连起来,也是她躲之不及的,快刀斩乱麻,现在两人之间,需要的就是把快刀,一刀下去,分道扬镳。
想到此,掏出电话直接拨了出去。
左宏那边也正一团乱呢,莫家老大,第一天上任,就给他来个下马威,他过来任商务部任司长,左宏这个副司长,被他在会议上捉到小辫子,一顿挑刺数落。
搁以前,左宏那脾气早反了,今儿必须忍着,他知道,这是莫家老大找借口出气呢,谁让他理亏在前呢。
散了会,进了莫老大的办公室,左宏就明白,今儿这事没完,莫家老大那是出了名的yīn。
莫云琒瞅了他两眼,说实话,恨不得上去给他几拳,云珂多美好的女子,他们莫家的宝贝,就跟了这么块料。
可当初是爷爷临死定下的亲事,谁能说个不字。莫左两家的渊源,真正就是从莫家爷爷那里开始的,具体什么,年代久远,他们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两家约好秦晋之好。
他父亲那一代,左家就左宏他父亲一个儿子,莫家倒是有两个,可也都是男丁,这约定就延伸到了下一辈。
要说莫家除了云珂,二叔二婶原先也生了个小堂妹,谁知道小堂妹三岁多那年,遇上一次恶xing绑票事件。歹徒把小堂妹藏在郊区的山dòng里,歹徒落网,他们去到山dòng,小堂妹就不见了影儿,至今没有半点下落,他们也都知道大约凶多吉少,就那山dòng外头不远就是一条山涧,水流湍急,小堂妹那时候那么小懂什么,爬出去也绝难生还,可还是没放弃,找了这二十多年了。
可悲剧不仅如此,二叔二婶开车出去找女儿,慌乱中和迎面的大货车相撞,他家二叔,多么风姿卓越的男人,英年早逝令人惋惜,美丽温柔的二婶也没活下来,一家三口竟是全去了,那是莫家最大的灾难。
他爷爷也因此一病不起,临死前还没忘jiāo代下这个婚约,所以这个婚约很难解除,莫老大那心里还不自在呢,我们莫家都没嫌弃你左宏纨绔,得,你还来劲儿了,非要退婚。
要是依着他莫家三兄弟,这婚退了正好,左宏那在外头玩的,四九城都有名,他们如花似玉的妹子嫁给他,他们几个当哥哥的第一个舍不得。
莫家三兄弟其实也没少劝他家老爷子,可老爷子在这点上固执非常,直接撂下狠话,除非他死,这婚事不能退,得。
可莫家认倒霉了,这左宏还不乐意了,可劲儿的折腾,为了个外头的狐狸jīng,死咬牙硬的非退婚不可。这把三兄弟恨得,活刮了左宏的心都有,找你麻烦,还便宜你了。
莫云琒也懒得和他藏着掖着,直截了当的开口:
“婚事退不了,外头的女人赶紧给我处理清楚了,不然我们家老爷子亲自出马,到时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左宏昨个晚上在娟子那儿吃了一肚子瘪,一大早,又让莫老大没头没脸的找了顿麻烦,那肚子里火,就是想压都压不住了,混劲儿上来,也不管不顾了,梗着脖子硬犟:
“婚事就得退,而且马上,我这辈子就娶那一个女人,没有她,我打一辈子光棍,也不娶你妹子,怎么着吧”
莫云琒哧一声笑了:
“你小子和我耍混没用,知道不,你那小qíng儿是个什么货色,我也不用一一赘述了,你找女人,也得找个gān净的......”
莫云琒话没说完,迎头一个碗大的拳头飞过来,左宏疯狗一样的冲上来,拳打脚踢,跟个市井流氓似的:
“你他妈嘴放gān净点,你再说一个字,老子废了你”
莫云琒没防备,被他一拳打在脸上,火气也早就忍不住了,心话这是你小子找揍,抡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乒乒乓乓......”
里面传来的声响,外头秘书处的同志们都装没听见,谁不知道,这俩人啥关系,那就是大舅子和妹夫,都是一家子,任你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也没他们什么事,要是跟着掺和,过后一准儿没好。
这帮人机关单位混久了,谁心里没点道道儿。因此两人在里面打的热闹,外头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