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珩不禁暗暗叹息,这丫头从来都知道自己的美丽,而且最大限度的,把自己的美丽放大,魅惑人间,这个女人活得酣畅淋漓,可苦了他们这些男人,即便她不经意的诱惑,都是一种风qíng,何况她故意。
赵珩伸手接过她怀里抱着的电脑包:
“走吧,我送你”
说实话,娟子实在不想和赵珩有什么牵扯,太狗血的事qíng,她接受不来。可是真应了那句话,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哪想到采访他,能有这么大的灾难,娟子忽然觉得,她和赵珩之间,没准就是宿命里说的那种恶缘,一见面就是灾难。
可既然他非要当绅士,她也没必要矫qíng,毕竟就她现在这形象,走到地铁真需要很大勇气。
说到这个,娟子心里就不禁暗骂左宏,这混蛋,前天就把她的车开走了,昨天打电话说,让她坐出租上班,等他回来,就把车还给她。就是因为那天,正让他逮到自己酒驾,其实就喝了一小杯清酒,一路上警察都躲过去了,到了家门口,让这混蛋遇上,不由分说,就把她的车扣了,说以后都得他接送,和着比jiāo警管的都宽。
左宏和叶驰那几个是蛇鼠一窝的混蛋,漠视妇女权利的沙文猪,该全部送上绞刑架,害的她现在这么láng狈不堪。
这样一琢磨,忽然想起来,左宏好像昨天电话里和她说。这两天出差,可出差了,现如今啥鸟不拉屎的地方,不能接电话,所以还是他的错。
所以说,遇上娟子这么个混不吝的主儿,也不知道是咱左宏的缘,还是劫了。
赵珩打开车门,娟子的目光扫过车里白色绒绒的地垫,恶意突起,酸溜溜的想,瞧着真高级,不过这车的配件,也不可能弄低档的东西,不搭配。
连丁点儿迟疑都没有,迈腿就坐了进去,两只乌黑的小脚,几乎瞬间就把雪白的地垫,染成了一幅带着点滴童趣的涂鸦之作。
娟子没什么诚意的扭头,貌似无辜的眨眨一双明媚的大眼:
“抱歉啊!弄脏了你的车”
赵珩轻轻咳了两声:
“没关系”
伸手拿出一盒湿巾递给她,娟子接过去,说了自己家的地址,开始忙乎的收拾自己凄惨无比的脚底板。
好容易弄清慡了,也到了地方,娟子才发现自己gān了件多此一举的事儿,早知道不收拾gān净了,高跟鞋早就被她扔了,从这儿走上去,不是还得脏。
略略甩头抱过自己的笔电和资料,挥挥手,就要推车门下车,却被赵珩拽住胳膊,目光落在她的脚上:
“等等,你就这样上去”
娟子看了看自己的脚,耸肩摆手:
“不然呢,难道赵总想背我上去”
赵珩呵呵笑了,目光闪烁,阳光下竟有些粼粼,令娟子刹那失神:
“也无不可,不过,我觉得抱你上去更好”
一条胳膊,圈着这个男人的颈子,一手抓着资料包,这个男人抱着她,手里还提着她的笔电包,一步一步稳稳的踏上楼梯。
这种感觉,怎么说,娟子觉得有点诡异。脑子里有几分钟想过,不知道的,肯定以为他们是一对恋人了,暧昧非常。
身体与身体如此紧密的接触,娟子没法不想起过去那档子事来,那谁说过的吧,男人都喜新,而女人多念旧,那毕竟是她的第一次,不是吗。
第3章
望着眼前,毫不留qíng甩上的大门,赵珩不禁暗暗苦笑。过河拆桥,这丫头依然固我,他早就该料到了,不是吗,只是自己心里那点滴的遗憾不甘,是怎么回事。
娟子根本也没想过让赵珩进来,这里是她的世界,她拒绝别人踏入,尤其这个人是赵珩。她现在已经远远离开了十七岁,所以那么傻缺的事儿,这辈子,她不会做第二次。
至于左宏,那厮完全可以不能用人来诠释,禽shòu,无赖,安在左宏头上,都算夸他了。
把手里的东西,仍在沙发上,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冲进洗手间。缩在浴缸里满足的叹息一声,这浴缸是左宏让人弄的。
确切的说,她这屋里如今的装修,都是左宏那厮gān的。趁她休年假出去旅游的时候,擅自做主,她回来,险些以为走错了地方。
这栋小两室,本来是她租住的房子,房龄虽说老点,小区环境和那些新型的公寓式住宅,也没法比。可jiāo通便利,出了小区不远,就是公车站,地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