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一声,婠婠身上的衬衣被男人从头撕开,明亮的光线打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有一种迷离梦幻的美感,男人啧啧两声:“别说这么看,真挺美的,一点看不出被人玩残过,跟个没开苞的雏儿一样?
手下流的伸下面摸了一把,yīn沉沉笑了:“刚跟旧qíng儿打了电话就湿了,骚娘们,欠gān的货,还杵着gān嘛……“
婠婠仿佛已经习惯,对自己luǒ/露的身体,一点不在意,直接把他腰间的浴巾解开,蹲下,男人哼了一声:“张嘴……”
婠婠一张嘴,男人直接挺身入了进去,一手拽着她的头发,前后滑动,一只手探向她胸前狠狠捏住,婠婠额头的汗渗出来,可嘴被严实的堵着,只能呜呜两声,大约一疼,嘴里的牙齿咯到了男人,男人拽着她的头发推开,扬手就是狠狠两巴掌,婠婠被他打得嘴角冒血沫子,打完了捏开她肿胀的嘴,又闯了进去。
“你他妈再敢咬我,老子让七八个手下一块儿jian死你,让你好好痛快痛快……呃……一次比一次捅的狠,直到婠婠呛咳几声,男人才放开她,微弯腰抬起她的脸,脸颊红肿,嘴角却溢出rǔ白汁液,qiáng烈的对比,视觉上异常yín/靡。
男人呵呵笑了两声:“你现在这副模样儿,真让男人受不了,你要是不想你老qíng儿趟咱们的浑水也成,公安局也不就他一个有用,说起来你这旧qíng儿也就搭点边,背景牛,不如现管的有用,你歇两天,两天后我给你安排,这回儿给我伺候好了,那批货要是进不来,我还把你送回去伺候大老黑。”
婠婠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那种地狱般的生活,她宁死也不想再回去,胡军?脑子里忽然划过十年前的胡军,他对她真挺好,把她从一帮流氓手下救出来那晚上,她觉得他真帅,那时候假如她不走,留下来,不盲目的相信她妈的话,或许,现在被胡军呵护在怀里的人就是她。
她甚至清楚记得,十年前他第一次亲她时的感觉,那么鲜明……胡军大概不知道,昨天晚上她一直躲在酒店外面,看着他匆匆出来,跟着他回家,跟着他从家到了公安局刑侦队,看着他一脸笑容抱着那个小女警,她觉得心里一阵阵刻骨的难过。
那个小女警并不漂亮,可gān净,阳光下仿佛gān净的剔透,而她里外上下都已污秽不堪,连灵魂都卖给了魔鬼,她有什么资格站在胡军身边,可她还是嫉妒,嫉妒死了那个小女警。
胡军这两天挺烦,他调进公安局的第三天,崔局就把他叫进了局长办公室,先说了说今年市局最脑瓜儿疼的境外涉毒案,又说现在公安局人才奇缺的程度,拐了八个弯,绕到了缉毒组,又绕到了十七队,最后语重心长的跟胡军说,要把西子调到市局重案缉毒组来。
胡军一听,蹭就站起来了:“崔局,我跟你可没深仇大恨,你把我媳妇儿往缉毒组推,这不让她送死吗?”“咳咳咳……胡说什么?”“胡说?”胡军两手撑着桌:“哪年缉毒组不是得出一两个因公殉职的烈士,您也知道,调这儿来,就是为了看着我媳妇儿……”
军子话没说完,崔局直接打断他:“老首长已经点头了。”崔局一句话,胡军眉头都立了起来:“那他妈是我媳妇儿,不是老首长媳妇儿,他决定不着。”
崔局乐了,这小子真打算跟他抗到底了,平心而论,缉毒组是危险系数高了一点儿,可正是因为这样,才需要有真本事的警员,打主意打到西子头上,也是崔局迫不得已,这境外涉毒案是今年局里最大的案子,上面副部长都下了死命令,阳历年之前,必须把案子给破了,不然,他这个局长也得下马让贤。
让不让贤的不重要,这口气不能憋屈住,副部长那话说的不客气,话外的意思更让人冒火,就差说:“你们市局都是废物了。”
上面拍他,他只能往下拍,要说手下gān实事儿的,真有一个,就是十七队的队长刘汉斌,有本事的都是烈马,不好驾驭,刘汉斌也一样,缰绳不好套,特种侦察兵出身,除了敏锐的dòng察力和惊人的好身手,心思缜密,给他足够的权力,什么案子都不是问题。
崔局已经找过刘汉斌了,想让他出任重案缉毒组组长,刘汉斌这回真答应了,答应是答应了,前提是他得带着自己手下两个兵上来,其中一个就是西子,哐啷一个难题就扔给了崔局,那意思就是搞定了胡家,他走马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