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手去撕扯嵇青的衣服,嵇青被他一句比一句下流难听的话,说的委屈的不行,他还来撕她的衣裳,她自然不能让他得逞,手脚脱开钳制,开始激烈反抗,嘴里也毫不示弱的骂了回去:“你无耻,你不要脸,你贼喊捉贼,你自己跟个种马似的逮着母的就上,还冤枉别人……”抓住封锦城的头发用力拳打脚踢……
封锦城以前是没少打架,可那都是男的,真没领教过女人打架,尤其嵇青这路数的,一时被嵇青一脚踢中要害,闷哼一声,滚到窗下,嵇青一个鲤鱼打挺起来,闪到chuáng另一边,动作利落非常。
封锦城真没料到嵇青这么泼,这一下,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断子绝孙了,捂着,等那阵钻心的疼过去,才抬头去看嵇青,这哪儿还是那个乖巧的小兔子,分明就是一只炸了毛的小老虎。
头发蓬乱的披散着,身体紧紧贴着后面的墙,戒备的看着他,那双平日忧郁沉寂的眸子,此时晶亮如夜空的星子,小嘴紧紧抿成一条线,小脸微仰着,黑色的棉质T恤被他撕扯裂开,一半雪白的肩膀luǒ在外面,肩膀上艳红色的内衣蕾丝肩带,微微滑落,露处形状美好的□胸线,这样的嵇青竟焕发出一种夺人心魄的美丽,即悍又辣。
这么会儿的功夫,封锦城的理智略也稍稍回归了些,刚才嵇青那些话,在脑子里回dàng了一下,封锦城抓住的关键字眼是冤枉。
封锦城心底忽然升起一股希望,张鹭肯定是不怀好意,或许自己被嫉妒冲昏了大脑,失去了敏锐的判断力,真冤枉了他媳妇儿。
想到此,封锦城难堪的脸色略缓了点儿,把手机拿出来翻出照片仍在chuáng那头,嵇青疑惑的看去,这一看不禁怒从心头起:“封锦城,你跟踪我。”
嵇青一想到这男人竟然怀疑她,并在他出差的时候,还派人跟踪她,她就再也控制不住qíng绪,而且,封锦城没有反驳,那么就是真的了。
怒到极致嵇青忽然自嘲的笑了,她跟封锦城这夫妻做的太讽刺,爱qíng没有,感qíng欠缺,如今,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这个婚姻的意义她自己竟然都不知道是什么?
封锦城皱皱眉:“你只要解释清楚这照片怎么回事?我就原谅你,不再追究。”“原谅?”封锦城的话,如同在嵇青烧的正旺的心头火上又浇了一勺滚油一样,嵇青根本不再考虑什么后果,嘴角扬起一个笑容,十分淡定的说:“解释什么?没什么好解释的,你跟那么多女人搞暧昧,闹绯闻,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可曾给过我解释?”
封锦城脸色一yīn,咬着牙道:“嵇青,别跟我使小心眼儿,我们现在说的是你。”“说的是我……”嵇青点点头,憋了这些年的委屈一瞬间涌上来,嵇青仿佛找到了最有利的回击武器。
她诡异的笑了笑:“好,你想听什么解释?既然你心里都给我定了罪,我还解释什么?就像你想的,我跟萧博雅早就认识,你知道多早吗?远远在你之前,我上高中的时候,我上高一他上高三,我们一起什么都玩过,现在老qíng人重逢,我们旧qíng复燃……”
嵇青的话没说完,就被急速窜过来的封锦城卡住脖子按在墙上:“不许说了,不许说了,我不许你再说了……”
封锦城目眦yù裂,因为bào怒,眼睛里染上了充血的红,红的恐怖,而他卡住嵇青脖子的手也越来越紧,紧的嵇青的眼睛逐渐睁大,胸腔里的空气被遏制住,她的脸涨得跟他的眼一样血红。
嵇青觉得自己快被掐死的时候,脖子上突然一松,突然涌进的空气,使得她本能大口大口喘息着,并没喘息几下,就被封锦城直接拖拽起来,重新扔在chuáng上,大脑缺血,使得嵇青躺在chuáng上,脑袋还是晕的,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只眼睁睁看着封锦城,跟疯子一样把她的身上的衣服撕成片,掰开她的腿儿,拉来裤子拉链,狠狠的,毫不留qíng刺入……
嵇青没有准备,gān涩的甬道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本能排斥入侵者,封锦城被嵇青那些话刺激疯魔了,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这女人骗他,这女人愚弄他,这女人背叛他,这女人真的给他扣了一顶绿帽子……
嵇青的话就像一把把最尖利的刀,把他逐次凌迟,疼的他嘴里吐出更伤人的话回击:“你想旧qíng复燃,也得等我先gān痛快了再说,他萧博雅永远得捡我用剩下的……你不是骚吗,装什么假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