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chuáng上,虽然身体已经很累,可一直都睡不下去。
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翻来覆去,终于听到了隔壁房的声音。
是两个人。
笑闹声,chuáng铺的吱呀声。
最后便是暧昧啪啪声,压抑的呻吟。
总监像是等到了,又像是确定了什么。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困意袭来。
沉沉入睡。
九十九、
总监休了两天的假。
恋人照常上班。
教练和同事换了下班,便回家,从被子里吧总监挖了出来,要带人去说好的地方。
可这次没那么成功了。
总监抗拒的不行。
甚至激烈挣扎下,狠给了教练一拳。
教练被掀翻下chuáng。
咚的一声巨响,脑袋狠磕到chuáng边的chuáng头灯。
生生地把那盏灯给磕碎了,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总监面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了下去,记忆里不好的画面带着久远的尘埃迷蒙了他的眼。
他连滚带爬地翻下了chuáng,紧紧搂着教练的脑袋。
手上尽是粘腻的血。
总监泪流满面,双眼失焦地喊着不要,却不知道不要的,究竟是不要什么。
一百、
教练有些慌神。
总监这模样简直是不对劲极了。
他大概已经了解了总监出了什么事,也咨询过心理医生的朋友。
他在利用对方心理创伤来qiáng行制造移qíng。
总监对恋人的移qíng作用。
他要打破那个作用。
他得让总监重新找到信仰。
可如今行为实施,却让他后悔极了。
这种做法残忍而鲁莽。
教练后悔了,他紧紧搂着失控的总监,掌心扶着总监的背。
“嘘,没事的,没有任何人出事,你别激动,冷静点。冷静下来,看着我,快看我。”
一百零一、
教练一把将脑门上的血给擦了。
他紧紧盯着总监:“我不是他,你看着我!看看我!我不是他!我是谁?!告诉我。”
总监láng狈不堪地,他看着教练,好半天,才恍惚地回神,声音低靡而脆弱:“你不是他……你是……”
“对,乖……我不是他,来,告诉我,我是谁?”
教练语气温柔,怀抱温暖。
jiāo颈相拥,又是那么的安全。
总监像是找到了依靠,又像是黑暗中抓到了光线一般。
他迷蒙着,淡淡地吐出了教练的名字。
紧随而来的,便是教练的吻。
炙热而浓烈,qíng感毫无保留。
总监缓缓闭上了眼,无力抗拒,无法抗拒。
一百零二、
去小诊所上药fèng针,那里的小医生是教练的朋友。医药费能便宜一些,总监拗不过教练,只能陪着人去了。
教练疼的时候就使劲儿捏总监的手。
总监很疼,可看着那伤他觉得教练更疼。
愧疚之下也就没松开手。
任教练幼稚得在他手上较劲。
小医生在旁边被紧握的手秀了一脸。
嗓子都咳哑了也没见这两人收敛一些。
小医生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趁总监拿单子出去抓药的时候,才逮着教练问:“你是不是魔怔了,你都是要走的人了,不要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小医生是少数知道教练事qíng的人,小医生就是那次和教练喝酒后撞破恋人的jianqíng的那位朋友。
他知道教练的计划。
也知道陪着教练来的是总监。
但总感觉两个人好像有点不对劲。
教练一看就是把自己套进去了。
小医生忍不住出言提醒,教练怔了怔,才满脸无谓地笑道:“你想多了。”
小医生沉默地给教练的额头贴纱布。
希望真是他想多了。
一百零三、
晚上恋人回来,看到教练láng狈的样子,不由一惊。
教练搂着人的腰,笑着任由恋人摸了又摸,确认完好无损。
等恋人松了口气,教练便开口道:“今晚,我们三个人一起来吧。”
“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总监也迷茫地看着教练。
教练避开了他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恋人:“3P啊,一开始不就说好了吗?”
他满脸无谓,满是无赖的笑容。
看起来人渣透了。
教练忍着心里的不适,继续地说:“不然,3p有什么意义。”
说完教练便进了房。
他心中反反复复,推倒了重建。
报复与停止推拉着,却久久不能决定。
他已经计划了那么久,想了那么久,停下……怎么停下。
停不下了。
一百零四、
一开始教练就说要双龙,他要先上,总监后面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