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堂的脸刷的白了,“练的qíng人是---凉?!”
“而且,凉的qíng人也是练。”吐出更惊人的话语。“不过,以上是我的猜测。不过除了这种解释,我想不到更合理的了,而且我喜欢这个猜测,qíng敌是凉----我很高兴。”
“对你的猜测我一点也不高兴------那我爱上的,到底是谁?”藤堂小小的松了口气,可又多了一种慌乱的感觉。
“重要的,是你爱上了那个人,不管是练还是凉,不都是一个人吗?”女人笑著安慰,“其实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凉是练还是凉。自从那次以後------”
“那次?”
“那次,凉终於发现了,在一个高cháo的女人身上,很壮观却可悲的画面-----那年,凉12岁,他崩溃了,把自己关在笼子里-----真正的笼子,像牢房一样,他没有发狂,多年的训练,他已经没有发狂的能力了,他只是静静的,目光呆滞---凉的目光本来就很呆滞,这是他与练最大的不同,练的眼睛很有神,笑起来很阳光,很有种安定人心的作用。爷爷怕他自杀,派人锁住了他,他忽然说了一句话,我不会的,我不会做出任何伤害这身体的举动,你们要小心给我戴手铐,弄伤了我,我就杀了你们。他使用爱怜的眼光看著自己的,我知道,後来几天,他每天都在笼子里自言自语,没人知道他在说什麽,3天後,他叫人放他出去,凉恢复了,恢复成现在的凉,只不过他的眼睛也成了现在这样,空dòng的让人心动,更让人---心疼----我知道,他不再是凉了,至少不是原来的凉,也不是练。我问他,练呢?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笑了,就像月光一样,可奇异的像练阳光般的笑容安抚了我,他说,我不就是练吗?我知道,原来,他们经过数年的分离终於结合了,从此不分彼此,永远相依。凉和练得到了他们希望的幸福,我-----放心了。”
放心了,放下的---还有感qíng吧?藤堂心想,“你为什麽告诉我?”
女人停住了脚步,“因为你动心了,你看著凉的时候,就像我当年看著练一样,可你的目光更危险----就像飞向烛火的蛾蝶一样-----不顾一切,会伤了自己的。我希望你可以考虑清楚,虽然很不好意思,可我还是调查了一下你,你是个危险人物,藤堂家和堤义家的关系也很复杂,你身上有吸引凉的因素,我不知道有多少,可这也很危险------”
“那你警告我就好了,为什麽和我说这些---应该是秘密的东西?”藤堂挑挑眉。
“为什麽呢?我---也不知道呀。”女人好象是在自言自语,“你们2个人在一起,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协调感,我觉得---害怕---可是,又无法恨你可能会抢走凉-----我也不知道----”
“--------”长长的沈默,藤堂缓缓得抬了头---太阳出来了,叶子上抹了一层淡huáng的色彩。清晨的空气有些冷,脚上可以感觉到水气,可是很舒服,深吸一口气,通体舒泰,多久没见过如此稚嫩的景色了。
“我会重新考虑我和他的关系的。”女人惊讶的看著藤堂。“我---老实说不知道什麽是爱,我不知道我对凉的感qíng是什麽,一开始是好奇,後来搞不懂他,引起了我的征服yù,再後来,我觉得在他身边很舒服-------”
女人听著,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这种东西没有用,只会让人伤心罢了,你不要懂,不懂最好-------”
第2天,堤义兄弟以自己本来的名字入学了,好奇爷爷为何做了这个决定-----任务已经不了了之了,不是吗?可爷爷只是笑了笑,让他们注意安全,就打发他们走了。
他恢复男装扮相了,藤堂看著穿著立领黑色制服的凉,黑色竟然同那天的红色一样适合凉,和体的剪裁完美的勾勒出他那少年的美好的身子,没有眼睛的遮挡,他俊秀的脸和带著眩人魔力的眸子就这样bào露在众人面前,藤堂看著众人看凉的惊豔目光,心里没来由的不舒服。
“藤堂君,早上好!”微笑的,凉坐到了他身边。
又是一阵不适感,是藤堂君呀,阿喵呢?但是还是给了他一个微笑。“早上好---凉。”
凉忽然靠近了他,在他耳边悄声说,“早上好,阿喵---”趁藤堂呆住了的当儿,凉又若无其事的坐了回去。
请----请你不要对我这麽温柔,藤堂在心里喃喃道,原来温柔有时候真的很可怕。
下课後,看得出来同学们对凉很感兴趣,可是没人敢和他说话,藤堂知道,凉虽然温和,可身上冷然的贵族气质会让人有种只可远观的感觉,“你就是堤义凉吧?”慡朗的女声忽然传来。大家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向了那声音。那是个高挑的女生,茶色的发,大眼睛,长得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