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只袜子的爱情_作者:烟的灰(23)

2016-08-26 烟的灰

盛家行最近很忙,他一忙就不会搭理其它的事。于帆弃妇般看着他进进出出,看得盛家行怒火中烧,然后又很明智得无视他的存在。
幸好程越这只蜗牛从外面流làng回来了。也不知道他跑去哪里,晒得跟个埃塞俄比亚人似的。于帆一照面就哈哈大笑。
程越臭屁地说:“你笑什么笑?我晒掉一层皮也比你帅,不信我们找个地脱光了让人选,看选谁。我白了就是英俊,黑了就是xing感。”
于帆更嚣张:“我现在可是良人,名糙有主。不跟你这种小人计较。”
程越一趟回来,人黑了,还正气了不少,以前他往那一站就是一个妖孽,现在往那一站,还能唬得几个眼神不大好使的以为他是个好男儿。不过,一开口,马上就露馅。
程越上次剥削了的倒楣孩子才是个真正正直的主,就这样还苦巴巴地赶接程越往他那住。程越很意思地掏出几盒龙须糖:“兄弟可没忘记你们。”
“你就带这鬼东西回来?”于帆掂了掂。真想冲上去把程越身上的皮给扒下来。
“你懂什么啊,这可是贡品,以前专门给皇帝做的,现在你一小老百姓还敢嫌。”
那个倒楣孩子接了礼物,痛哭流涕:“程越你这畜牲,你住我那儿,吃好喝好睡好,你妈的回来就给老子捎几盒糖,你良心被狗给吞了。”
“我说你们还不够了解我吧。”程越脸也不红一下地说,“我有良心我早就当了换钱了,哪舍得给狗吃。”
“你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境界啊境界。”
于帆看得高兴,一高兴就提议晚餐他请。三人在一家大排档那里点了一堆的东西。那个倒楣孩子陈格,这些天已经从失恋里缓过来了,开始觉得银子很可爱了,因为他自己注定接下来还会被程越剥削,现在他就可着劲坑死于帆。然后听说于帆正和人同居着。
于帆小人得志,正添油加醋地chuī嘘他和盛家行之间的关系,说得他们好像已经山盟海誓互定终身了似的。
程越和陈格听得心头火起,陈格更是怒发冲冠,他失恋了还没找到新恋qíng,有人竟敢在他面前炫耀甜蜜的xing生活,简直是找死。程越一向没多少良知,两人合计着,怎么着也要让于帆乐不出来。
等三个人酒足饭饱,尽兴而归时,于帆的钱包也尽了。“狐朋狗龙,禽shòu不如,丧尽天良啊。”
程越就势坐在街道的护栏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qíng运和财运,二者不可相互兼容,你破财了,qíng运才会畅通无阻。”
“你去死。”于帆怒。又摸了摸自己空空的钱包,他又让他的钱包和钱劳燕分飞了,从今以后,又要长时间地慢慢守候了。真是黯然泪下啊。
程越歪着头,定定地看着于帆。
“哇,程越你看我看入迷了,当心爱上我,我是不会接受你的。”于帆大笑,“我已经心有所属了。哈哈。”
“把你美的。”程越哼了一声。
于帆越发得意地哼着跑了十万八千里的小调。
“你真的喜欢盛家行?”程越忽然问。
于帆转过脸,笑:“程越,你别用这么一本正经的口吻说话好不好,会引起反效果,看得我直想笑。”
“靠,哪天姓盛的把你踹了,我肯定不安慰你。”程越恼羞成怒。
陈格在一边也说:“于帆,这个圈子里不是没有真感qíng,只是没有长久的感qíng。你别陷太深。”
于帆想了想,笑:“老实说,我真的不是很了解盛家行,我只知道,他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而且,他不会骗人。”
“你都不了解了还能知道?”程越冷笑。
“别的我都不肯定,就这我肯定。”于帆说。
这点,他一直相信他。
盛家行竭力反省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以至于让于帆这么有恃无恐地在沙发上做窝,他还真以为他不会让他搬出去?
盛家行也的确应该反省,他每次看到于帆,大脑里就在叫嚣:明天,明天他一定要让这个混蛋滚出去。然后,明曰复明曰,明曰何其多,于帆照旧还是在沙发上作怨妇状。
盛家华还是进了俞舒彦的公司,让盛家行帮忙租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旧一点,家俱不全都没有关系,但浴缸一定要换一个新的。他们姐弟将近八年没有这么亲呢地走在街上。盛家行跟所有的男人一样,最不喜欢做的事qíng就是陪女人逛街,从头到尾臭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