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只袜子的爱情_作者:烟的灰(33)

2016-08-26 烟的灰

“不认识。”于帆说,转头又教训,“别信这些八卦杂志,全是都是瞎扯,就你哄你们这些丫头骗子。”
“不会啊。这本杂志一向是以事实说话的。”
“挖人隐私,尽gān损yīn德的事。”
“不挖你有得看吗?”
于帆心里说,他才不想看这事呢。幸好上面没有指名道姓写出来,那张照片也只是模糊的一个人影。不过,于帆还是在心里诅咒那家八卦杂志早早倒闭。
当天下午回去的时候。盛家行很奇怪于帆一路上都是杀气腾腾的样子。“你gān什么?”
于帆被一部,顿时像泄气掉的皮球,蔫蔫地问:“盛家行,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一些不太好的文字?”
“指什么?”
“就是一些‘无中生有’‘生编硬造’的事……不太可靠的那种?”
“确切点。”
于帆闷闷的:“我是说,不对,我是问:你最早喜欢的人是不是成朗?那个写了几本破小说的。”
“是啊。”盛家行说,“你怎么知道的?”
“啊……”于帆指着他惨叫。“你就这么承认?”不是应该掩饰掩饰的吗?
“不然要怎么样?”盛家行没好气,“家华跟你说的?”
“杂志上说的。”于帆更加郁闷。
盛家行回去后看了一下杂志的内容,点了一下头,把杂志扔到一边:“我换件衣服,出去吃饭。”
于帆正儿八经地坐在沙发上,跟个上个等老师解答问题的学生似的。“盛家行……”
盛家行无奈,又坐回来:“除了时间上有出入,基本上都是事实。”
“你不在意?”
“在意什么?”盛家行抽出一根烟, “和成朗的事还是杂志的事?”
于帆想了想,然后灵光一闪。不在意也就是说不在乎,不在乎就是成朗在盛家行心目中没有什么存在感了,已经是彻头彻尾的过去了。好现象啊。于帆从地狱一下子飘到云端上,然后非常高兴地说,“今晚我付钱。”
盛家行又生出一种捏死他的冲动,上一秒还像死了亲爹一样的表qíng,他什么都没说,下一秒他又乐得跟走路捡到五百万似的。
当天晚上,于帆荣幸地得以栖息在盛家行房中。而且明天是幸运的星斯六,早上就可以赖赖chuáng。于帆早上起chuáng一定需要闹钟和阳光,尤其是阳光,如果哪天下大雨yīn天,闹钟响,他睁眼一看,窗外还是黑黑的,就会误以为还是晚上,摁掉闹钟继续睡,跟个光感生物似的。盛家行睡觉时肯定会拉上窗帘,他房里的窗帘又厚又重,一拉上,白天也跟晚上似的。所以,于帆一睡盛家行房里,总是睡得特别死,盛家行没醒,他铁定醒不了。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是被电话给吵醒的。盛家行拍亮了chuáng头灯接电话。于帆模模糊糊地往他这边靠,一靠近就被盛家行给一掌拍开了,不死心地继续靠过去,再被拍开,再靠……被拍醒了。
电话应该是盛家华打来的。盛家华留在这里后,他们姐弟接触多了,感qíng明显好回去了很多。于帆靠在那里,觉得无聊,又不肯起来。开始在灯光下做手影,用嘴形解说,这是钓鱼的老头,这是狗,这是鹰,这是láng这是兔……盛家行不堪其扰拿过枕头按在于帆头上,于帆一挣扎,嗵地一声掉地上去了。
于帆爬在地上在喉咙底下笑。盛家行指了指衣服,于帆叹口气,遵从命令穿衣服起chuáng,还没走到客厅听到有人在外面按门铃。
于帆拉开门。访客高高瘦瘦的,看到他也是一愣。
“找谁?”
“抱歉?这是盛家行的住处吗?”访客礼貌地问。他脸上虽然带着微笑,但眼神却有着一丝根深蒂固的忧郁。看着他,很容易让人心软,会轻易地原谅他。
“是的。请进。”于帆连忙把人让进来,“对不起怎么称呼?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你,很眼熟?”
“我姓成,单名一个朗。”
“成朗,这名好,挺好听的。”于帆迈了一步,攸地立在原地,僵硬地转回身,“你是成朗?”
“应该是我。”成朗被惊了一下,又微笑地点了点头。
果然长得贼眉鼠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装什么深沉,玩什么忧郁,买了几部小说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师。于帆用下巴比了比沙发,意思是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