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may say I'm a dreamer(也许你会说我在做梦)
But I'm not the only one(但我并非孤单一人)
I hope someday you'll join us(我希望有一天你也会加入我们)
And the world will be as one(世界将会统一)
......
呼唤着和平,期盼着和平,渴望着它的到来降临。也许,当一道道无形的边境线被划在了本一体的大地上时,人类就在不断的呼吁着和平。可是,战争依然存在,战火依然蔓延,牺牲依然存在,悲剧依然发生,祈祷的人们,仍在祈祷......为什么多数的生灵都在反对着战争,却无法终止战争呢?而那一场场血祭的祭品,却永远不会是引发战争的幕后人。
到底,这种仿佛死循环的规律,要到什么,要被什么样的人,彻底打破?
我曾祈祷,可是对上帝产生了质疑,所以我停止了祈祷。因为允许残忍的神明,又怎配做万物的主宰?
于是,不能祈祷的我,只能轻轻的哼唱着......
Imagine no possessions(想象没有占据)
I wonder if you can(也许你能做到)
No need for greed or hunger(无需贪婪或yù望)
A brotherhood of man(四海皆兄弟)
Imagine all the people(想象所有人)
Sharing all the world(共同分享着这个世间的一切)
You may say I'm a dreamer(也许你会说我在做梦)
But I'm not the only one(但我并非孤单一人)
I hope someday you'll join us(我希望有一天你也会加入我们)
And the world will live as one(世界将会统一)
......
可是,这副吟唱和平之歌的天籁之音,却也是以鲜血与生命为代价掠夺来的......
被鲜血浸泡过的橄榄叶,还会被和平鸽叼回吗......?
第十七章
杀戮,开始了。
沉闷的一波又一波震动从地面传导而来,防空dòng内鸦雀无声,随着余波忽闪的灯光如同所有人的生命之火般岌岌可危,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瞪大双眼,木然的承受着随时会崩溃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挣扎......
只要天花板出现guī裂,我们就全完了!只要地板出现塌陷,我们就全完了!
每个人的眼神中都写满这种不安,但是神qíng却都沉默的仿佛那剧烈的足以毁灭一切的震动只是一列火车在行驶罢了,默默的任由那列火车走向生、或走向死......
没人尖叫,没人哭泣,所有人都像紧紧凝结的沙粒,无比清晰的知道只有一个人出现纰漏,一颗沙粒脱落,整座大堤将被毁灭xing的洪水毁于一瞬!连无知的孩童们都仿佛感染到这种无言的默契,只是紧紧的依偎在大人怀中,纯洁无邪的大眼睛中闪动着似懂非懂单纯光彩。
我将头埋在怀中小女孩子的颈窝处,小女孩一直在轻轻的发抖,我还可以听到她用非常非常低的声音哄着怀中的弟弟:"小杰不要怕哦......小杰真乖......姐姐一直陪着你......不要怕......不要怕......"
松......你能想像吗......?我此刻竟前所未有的想念你......真的好想你......为什么你不在身边呢......为什么......
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我忽然意识到好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听到隆隆的爆炸声与激烈的枪战声,连地面轰隆的震动都沉寂了许久......
我慢慢抬起头,然后是另一个人也困惑而小心的抬起头,然后是又一个,再一个......
大家都抬起头,却也都更加用心的聆听着四周的声响。好静......非常安静......
"结束了吗......?"一个不太确实的声音传来。
没人回答他,就算战事停止,也不代表就是‘结束'。大家都将目光投向紧闭的大门,所有的答案都将在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得到解答。那原本只是为安全而生的大门,忽然变成了一道介于天堂与地狱之间的生死门,或生......或死......
到底,是谁来打开这道门?
门,缓缓的打开了。忽然人群中有人在惊呼,然后开始有人笑,有人叫,紧接着所有人都沸腾起来!我这才发觉自己竟从门开始打开到确定无事之间没有呼吸过一下......
小女孩从我怀中跳了下来,抱着弟弟吃力的向一个大汉奔去,那个少了一支胳膊的男子露出慈祥的笑容,蹲下身,向女孩子伸出了一只手......
我站起身,目光没有特定目标的四处寻找着什么......可是......却找不到可以依附的寄点......那个笑意盎盎的少年在哪里......?那个深切浓qíng呼唤着‘罗'的少年在哪里......在哪里......
"林!"一张黝黑的脸孔挂着舒心的笑容出现在我的面前,用手抹去我眼角的泪花:"我回来了,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