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疲力尽摊倒的时候,我听到朱萧在走道上嘀咕,“……这秦瑞究竟死哪儿去了?也去阿南屋了?好歹留个话啊!”接着吼起来,“……宁远安,瞧瞧我们有没有衣服晾外边!我刚回来时听见底楼一哥们儿说今晚要下雨!”
我想笑,却没有力气,朱萧你现在还是别看见我的好。
一晚上,我俩挤在他的chuáng上,比起上次,我们终于是紧紧拥抱着沉睡过去。
他的睡脸有种白天没有的单纯,我想吻他,又想咬他。
第二天醒来时,陈默已经穿戴整齐,拿着书准备开门,瞧见我睁眼,就笑着过来,“……你醒啦?要不要我等你?”
我哀哀地,说动不了。
他倒也潇洒的很,说翘吧翘吧,便不管我死活的说走就走。
我茫然瞪着他的背影,他突然转过头,“……没事儿,第一次都这样,以后我们配合好了就没这么痛了。”
我发誓如果还有丁点力气,一定砸他,但我只能疲倦的阖上眼睛,他接着的话,让我根本动弹不得,“……秦瑞,你小子别他妈的急着找女朋友,我俩这么耍着,比女人舒服方便多了。”
“……你还不滚,食堂要没早饭了……”听着他离去的动静,我发誓我没有哭。
我早知道他的想法,他要的是他那种激qíng的yù望的发泄,他要我的身体,和其它一概无关。
我早就知道,真的,我早就知道。
我以前没哭,当然今天也不会。
我就这样躺在chuáng上,被撕扯过的地方渐渐有些麻木,不那么痛的鲜明了,醒一会儿睡一会儿,宿舍楼里安静地只剩下凄惨地我趴在陈默的chuáng上。当中醒来的时候突然会想等他回来我要拽他一起从跳下去,一起摔死倒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的时候,我下意识的觉得是宁远安他们回来了。
肚子饿的难受,我的声音有点可怜兮兮,“……朱萧。”
来人走近,诧异地拍着被子,“……秦瑞?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一个惊醒,立即睁开眼睛,是阿南。
他大大咧咧的笑,一下坐在chuáng沿上,chuáng的弹跳震得我下身激痛,死咬着牙僵笑青白的脸。
“……他们几个一早就直接赶教室去了,我去办些事儿,刚才回来,看看这么晚,索xing翘了。”
我探身,原来已经十一过半,难怪我的肚子缠缠绵绵的和胃厮磨在一起。
阿南问我,我支吾着说昨晚陈默说一个人无聊,让我来陪他做伴,阿南恍然,问那陈默呢,睡哪?我抬着手指胡乱点了一个chuáng铺。
“……那小子,自己的chuáng乱的跟狗窝一样,就让你睡!”阿南笑着啐,“……你昨晚没被他烦死吧?这小子一肚子huáng水,平时晚上就他段子最多,说出来的东西简直闻所未闻。”
我gān笑,脑子混乱,想象如果我告诉阿南昨晚发生的事qíng,他会不会吓的抽筋?
没一会儿,438和439的兄弟们全都回来了,老远就听见朱萧宝玉哭灵般的扑过来,“……秦瑞我的好弟弟!”
我头越发痛了,呻吟地扯住宁远安让他救我。
“秦瑞!小瑞!瑞肝儿~~~~”朱萧每说一句,我就喷出一盆丧魂之血,“……还以为你跟着去了阿南那小屋玩呢,早课上看见陈默才知道你昨晚睡这着凉了。我当时就想翘了回来瞧你……都怪宁远安蠢得要死!从后门走也会撞到椅子,生生被逮回去!”
“滚!”宁远安拉着我的爪子,脸红耳赤的反抗恶势力,“那椅子黑乎乎的靠在黑板下面,我哪看得清楚!”他一幅我是近视我怕谁状,“还不怪原之靖,”他们倒好,一个推一个,“我说下课再动,他偏要马上走,心慌意乱的,能全怪我吗?”
原之靖温和地笑了一下,“……好好好,是我的错。”低头看我,“……秦瑞,你现在怎样?”
我当然痛的要死,昨晚的血迹虽然止住,粘腻的不适感却还在,但只能展开chūn风拂柳的笑容说睡一会儿没事了。
朱萧听我没事,一口气松下,立时又痛苦的嚎叫起来,“远安,远安!我就说你坑死我!那龚而婷本来对我挺有意思的,被老师这么一狂批,我什么面子都没有了,嗷……”他痛断qíng伤的怒吼,“你没瞧见我们挨骂时,她回头的那个笑容!不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