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你还给我撒娇啊!”我听到这种形容就怒火攻心,扯痛了那里也要踢他,他无奈,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抄起我扔一旁的菜自己嚼了下去。
我们两个一口一口地分着,他偶尔伸过爪子扒一口饭,我骂你丫恶心的够可以的,你是不嫌脏可我还怎么吃饭?他舔着脸笑说,怎么了怎么了,昨晚我哪儿你没尝过?
我饿得没力气跟他流氓,只管吃饭,突然腰间一凉,被子衣服全被掀起,他的手掌摞着什么东西就贴了上来。
我一惊吓,本能的挣扎,想骂“你他妈的又禽shòu个什么劲”开口却是喷了他满脸的饭粒菜羹。
他被我喷的láng狈不堪,大吼起来,“……混蛋!”低头看,他在我的腰上还有大腿那儿贴着不知是什么的药膏状物体。
“……舒缓疼痛的,我跑出去买的,”他得意洋洋的笑起来,“……今天课翘的很值,对吧?”
说着,抓了一口饭在嘴里,往我脸上凑,很是孩子气的野蛮,“……你小子不识好人心,我也要喷回!”
————————
接着的日子让我总觉得怪异暧昧,qíng色氲氤。
我俩表面一切如常,在没人的时候会像两个当了几十年的和尚那样的急不可待的碾着对方蹭来蹭去,对我俩而言,对方的温度像是救命稻糙也像致命毒药。
我俩还是整天窝在一块儿,反正朱萧他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我们一幅坦dàngdàng好哥们儿的样子,旁人自然也不会瞎想。
说起来很可笑,我和他在私下持续着犹如动物的jiāo缠,心里却真的坦dàng的不行,仿佛那些纠缠行为光明正大。陈默的那句话,我每天早上挖开眼睛就会想起,晚上临睡前也是一样。
像是一种qiáng迫学习,我终于能理所当然的接受他所描述的qíng形,接受着我和他之间的“耍”这和感qíng无关,真要硬和什么qíng不qíng的牵扯关系,恐怕也只能用“偷qíng”来形容。把私下的肢体调qíng和做爱视为天经地义,而且乐于沉迷。
陈默习惯去图书馆晚自习,我们总找一个靠墙的角落,看累了,手就在桌下不太平,他喜欢捏我的腰,按他的原话就是“秦瑞你那个腰,真他妈的招人”,而我乐于把手窝在他的大腿根部那里,温暖里让人羞耻。很多次,我在他那个地方放肆,激得他大声咽气地扔下书,就往厕所冲,心qíng好我就跟着,心qíng不好我就好整以暇地正坐不动,谅他大庭广众没胆拽我,直到他站在大厅隔着玻璃瞪我,才轻快地哼着歌悠闲的走出去。
他扇起火来会不管不顾,有一次我故意不瞧他,他怦怦怦砸玻璃,砸的全图书馆的人想揍他,我卯起了劲,死活装不知道,他便对跑过来的值班老师指着我埋头苦读的矫健身影说:“……老师,我才刚出来,发现那位同学在翻我笔盒,那里面有我一个月的生活费呢……”
跑进厕所,我们就原形毕露,常常在门口就吻到一起,他总喜欢来回烫我的脖子肩膀和嘴唇,因为那时我拱起背的姿势带给他快感。
更多时候,我们是冲进一个小门,跚了起来靠在墙上疯gān。胆子越来越大,有时候明知外面有人,我们也会咬紧嘴唇狠狠撕磨,某晚,朱萧纳闷的说他在图书馆上厕所时旁边小门里的人弄了半天裤子就是没别的动静,只听见唏嗦的裤子摩擦声。
我一身冷汗的告诉陈默,他痞子极了的笑,“……下次跟他打个招呼好了。”
他们寝室的兄弟依然常常去阿南的小屋过夜,陈默去了两次,推说不喜欢大家挤一张chuáng那样睡,就不再参加。每逢这时,就是我俩彻底的夜晚了。因为jiāoqíng铁,我说去给他做伴从不会让朱萧他们多想,我一次又一次的在他chuáng上痛的想死又莫名的疯笑,他则一次又一次粗鲁的把我满满压进怀里。
第二次做爱的时候,我几乎有被qiángjian的耻rǔ感。那时我们还没在图书馆里cao弄的胆,正逢阿南他们出去,只有我和他俩人睡在439。他关上灯就往我身上压,说可等到这么一天了,秦瑞我想死了。
他的猴急样子让我作呕,尽管早有预料,但我突然就不愿意了。一旦心里不乐,第一次做的时候那痛的记忆更是排山倒海的涌过来,我qiáng硬的推开他,说妈的你这动物只想着这事儿是不?老子不gān。
他怒火冲天,动手就要硬来,我踢他说我叫对面了!他笑的血腥极了,你叫啊!你还可以很文艺的咬舌自尽来保全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