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嘿,乔乔,我刚刚没让你吃饱?」沿著会yīn一路往前擦的明瑞,很快地便发现了幼齿老婆的生意盎然,忍不住皱起鼻梁抬起视线,顽皮地取笑起他超级可爱的小爱人。
没抢到面纸又被笑话的少年迅速地脸红了,恼羞成怒地抬腿朝青年的跨下狠狠再踹,「你少禽shòu了,想做还拿我当藉口,我累死了就想好好洗个澡,你给我快去巡针孔啦!」
「嘿嘿嘿,乔乔,我说过了,你不可以对我不诚实,我会处罚的喔。」
握住比起自己的要显得秀气许多的脚踝,明瑞坏笑著化解了宝贝危机,剥掉yīnjīng上的套子,他想跟明显也在渴望与他的大家伙亲密接触的小jú花,毫无隔阂的结合:
「洗一次也是洗,洗两次也是洗,反正做完都要洗,再来一次我再帮你洗,行不行?」
看见明瑞又将自己的双腿拉起来环在他腰上,然後扶著湿搭搭没戴套子的粗长凶器再度朝根本还没能完全收拢的後庭坚持叩关,在椅背上意思意思仆腾两下就放弃挣扎的明子乔嘴里虽然抱怨著,跨下的小枒却在明瑞通畅无阻的一cha到底之後,整根jīnggān举得益发得高了!
「呃!拜托你嘛帮帮忙,啊~~好撑!我好不容易HP才刚刚有点起色,你又要,噢噢,杀我?我好命苦哦,啊啊啊,嗯哈,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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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第五回比较短小,所以战战将第五与第六回合并了 ︿︿
就是黏定你 006H [侄攻叔受,年上]
06
「你错了,我这哪是杀你,我这根“魔法杖”恢复HP的能力,绝对是这世上最最适合你的一根了。」
明瑞胸贴胸的伏在明子乔上方,下边不急不徐的抽cha著松紧适中的xué,上边不深不浅的亲吻著不停吟叫的嘴:
「不信的话,等下我把复活之泉注入你体内,包你一定活蹦乱跳的活过来,要不要打赌?」
「你忘记我说过的吗,竟然还敢,嗯哼,约谁打赌?」
攀在明瑞颈後的十指不由自主的抓挠,再次承欢的後庭大概是被磨到麻痹了,这次的进入几乎没有疼痛,只带来苏筋麻骨的灭顶快感,明子乔都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开始变得越来越黏腻了:
「再敢打赌,再敢赌输,我这辈子都,啊~~不管你,不理你了啦~~」
已满足过一次,对qíngyù不再那麽难耐的明瑞抽cha一改先前的狂风骤雨,变得从容温qíng,「乔~先别生我气,我都输得两袖清风靠你养了,现在也只敢跟你赌了啊。」
「最好是!」明瑞的xing子慷慨豪慡,不拘小节,这都是明子乔爱的优点,可他逢事就喜欢跟人对赌这一点,就是明子乔最不能容忍的缺点了。
「我是真的不敢了,乔~乔~亲爱的乔~你要相信我……」
双肘撑在明子乔的胸膛两侧,双掌穿过他家乔乔的腋下由下往上抅住两边肩头将人彻底固定,想要取悦伴侣的攻方每个突进都尽可能cha到最深,都朝最敏感的那点戳刺厮磨,惹得被他压在身下的受方吟声连连,听起来确实挺像快没命了。
因为,任谁一听都会说:「这种唉法,分明是慡得半死的FEEL嘛~」
第二回合,耗时是第一回合的双倍;等明瑞忍住体内shejīng的念头,把家伙拔出来she在明子乔的肚皮上之时,他的乔乔已经声带沙哑,说一句话都要破音好几个字了。
「哇啊……靠,好痛!」明子乔不过想坐起上身,就给痛得五孔捏捏做一孔,同一个姿势来两回,第二回还历时二三十分钟,身体再柔软的人也不堪腿根被压迫这麽久,「脚好像,噢,两条都残废了……」
「你躺著啦,我去巡针孔,马上就回来抱你。」又开始狂抽面纸善後的青年朝他家的小爱人笑得很满足,「乔乔,我每次都觉得你这样子,是你最好看的时候。」
「什麽样子。」已经放弃坐起来的少年爱困地半閤著眼,看起来非常慵懒。
「呃……怎麽说,就是,被……爱滋润的样子。」明瑞知道自己这样形容还不够贴切,可他实在辞穷,「大概就是,嗯,人家讲的,倾城倾国吧。」
「倾你的大头啦。」被称赞的少年睁开眼往青年软软地扔去几把抗议的眼刀,却是娇嗔大於不悦,「你到底会不会用成语啊,倾国倾城,那是用来形容女人的。」
「不是吧,我觉得倾国倾城又没有暗示xing别,要像红颜祸水这种的,才是指女人……」明瑞将纸团丢进小垃圾桶又朝明子乔压上,缠绵的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