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木板相邻的其他包厢因为明子乔的这一喊,不约而同的都安静了下来,共用的薄夹板只能挡住好奇之人的眼睛,挡不了高高竖起的耳朵,恐怕此时连明瑞的喘息明子乔的抽泣,都成了扣人心弦的实况广播剧。
明瑞有武人的警觉,自然也察觉了这点,原本他就是想吓唬吓唬明子乔,顺便检查有没有被别人入侵的痕迹而已,并没有真的想在这里办了明子乔,是以事qíng发展成这样他并不恼怒,只是他越来越难按耐的yù火也被明子乔贴身扭醒了,这点比较难解决而已。
「你做错事还敢这麽大声,是不是想让外人都听见,对你来个公评?」吓唬的那手把玩著明子乔还软绵绵的jīng身与丸囊,玩到爱不忍释,检查的那手在眼睛的辅助下将皱摺与xué口都仔细抚过又拨开,在确认没有任何的破损及红肿之後收回手指,改为对那两团软嫩又有弹xing的臀圆满手抓兼掐住搓。
还好,幸好,明瑞对检查的结果还算满意,可他高涨的怒气并不是只针对这一桩,想让他就此打消,门都没有!
最低限度嘛,至少要让明子乔知道分寸,让他往後不管再怎麽闹脾气再怎样不慡,都不敢住到别人家里去才行!
「呃啊,好痛,别捏我!」明瑞用的力道已经节制许多了,明子乔其实不是只有痛感,可他绝不承认自己都被明瑞这样对待了,竟然还会有快感,「明明,明明就没什麽事,是你一个人在发、发神经,你这、这样欺负我,还敢说什麽公、公平?」
此公平非彼公评,哭得泪涟涟抽答答的少年满心愤怒加委屈,也无馀暇搞清楚最该对他公平的明瑞还要叫谁来给他公平。
他只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明瑞对他一直一直都很霸道,动不动就用武力镇压,两人之间根本毫无公平可言,好像他被生下来的目的就是来给他管的,要不是怕被揍,明子乔还真想问明瑞到底你是叔还我是叔啊,能不能别当我是你儿子一样的管教给我起码的尊重jiāo友的自由别管那麽多啊糙!
「你要是乖乖的不给我惹事,我会这样罚你吗?」
明子乔的眼睛又肿了,明瑞心软的停下处罚放开那两团又嫩又好摸的臀ròu,去擦扭过头来抗议又躲著不让他碰的那张泪脸,臭小孩这样可怜兮兮糯著声抗议的模样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好看喜欢看,虽然他说得没错,自己确实总是欺负他,对他不公平。
「你为什麽不、不去管好你那个女的就好,老是来对、对我管东管西的?」明子乔宁愿将泪水擦在自己luǒ著的肩头,也不想让明瑞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替他揩,「连去同学家温书你都要、要管,你不觉得你管、管太多了吗?」
哭得很卖力的臭小孩,下面被把玩的地方也很有jīng神,好似每一个抽咽吸进来的气,都灌进了那副家俬里。明瑞玩著玩著,自己下腹的邪火也随著感官的体认被撩拨得更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削弱得飞快,原意只是处罚的举动,似乎让他逐渐失控了。
「我也很想啊,可是有个地方不听我使唤,总是bī我不停注意你,越是注意,就越想管,我也没办法。」将嘴贴在明子乔的耳鬓耳语,明瑞突然转变了态度,放软了语气,很满意的发现明子乔怕痒的躲著他的嘴,全身都敏感的起了疙瘩。
「你少、少放屁!」别以为我是那种随便哄哄就会相信的傻瓜,明子乔害怕自己会一头热的再次表错qíng,心里一慌,连不雅的形容词都难得的出了他的口。
可那双黯淡的美目因为他的话,还是不由自主的起了盼头,眼底的水雾,霎时灿若繁星。
看来,自己果然还是渡不过这关啊,明瑞叹息苦笑的同时,承认了自己对明子乔的妄念。
放手一搏吧,下定决心的青年将怀里的身躯翻成平躺,一手捧住那张神qíng倔qiáng的脸庞,嘴对嘴的吻上去,直把那张嘴给蹂躏得发红发胀,还是继续痴缠著,另一手则是掏出自己的阳物贴紧明子乔的,一道握在手里挑逗揉弄,彼此摩擦。
「明瑞……不可以,这里……」是公众场合啊,明瑞贴心稍微松嘴给明子乔换气的时间,他却只顾著拿来抗议了,不想听他废话的明瑞再度将嘴封住,他现在只听他不敢出口只敢悄悄由鼻哼出的低吟,千绕百转的,甜得发腻的,可他不怕腻味,他就喜欢他这调调。
今天的所见所闻,让明瑞有了危机意识,他只要想到放出笼的明子乔有可能是别人觊觎的盘中飧,他就心神不宁,满肚子的气嗝都嗝不出,堵得他抓狂!
尽管未来等著他跟明子乔的不是康庄大道,而是亲族长辈们的责罚,平辈们的不谅解,晚辈们的轻视,可现阶段能与明子乔谈qíng说爱享受鱼水之欢的,必须是他,也只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