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我一下,我先出去看看。」揉揉少年的头发,又低头温存的吻了一会儿,青年这才离chuáng汲了拖鞋将道服穿上,开门前不忘替他的小娇妻拉被盖上。
原想应该没人的,没想到明瑞才走到走道上,楼梯间就响起脚步声。
「阿瑞,你爷家没人在,收羊奶的到这里收钱了。」
图爷图奶又跟两天一夜的老人团去南台湾黑皮了,那些收钱的被吩咐过一次,找不到老人家也会自动跑道馆这边找明瑞请款。
「阿远哥,谢了,我拿个钱马上就下去。」上来的苏慕远站在二楼门边吩咐完便下楼了,顺手把明瑞忘在办公室的手机jiāo给他。
看看萤幕上的未接来电,两通都是苏慕远的手机号码,明瑞暗叹自己近来的记xing大不如前,关好门又溜进房里放下手机,抱起软绵绵的小娇妻转往浴室去。
「乔乔,这次自己洗好吗?」洗好浴缸塞上塞子,明瑞调好水龙头的水温,转头对明子乔说,「我去楼下帮爷他们缴上个月的羊奶费。」
「好……」坐在马桶上的少年腰酸背痛,昏昏yù睡,眼睛就快睁不开了。
於是青年这次不是暗叹而是明叹了,在下楼前又将少年抱进浴缸里,让他靠坐著。
「水到这里要关掉。」青年用手指划了划明子乔的上腹,「不要太làng费水资源。」
「好……」坐在浴缸里的少年眼开半fèng,乖巧应好,其实大脑已经睡著。
(12鲜币)079[侄攻叔受,年上]撞破
079
明瑞见他这样,有些放心不下,不过楼下又有事qíng待办,只好想著缴费完就赶紧上来,免得昨晚因明宁跑了整晚睡不好,刚才又被他索求到累坏的明子乔睡在浴缸里,糊里糊涂被鬼差勾去地府报到了。
谁知明瑞一到楼下,事qíng就失控了,收羊奶钱的欧吉桑前脚刚走,後脚就来一批台客,要不是体格高大又有武学底子,明瑞大概就被领头走来的两个少年给推到跌坐在地了!
夹在七八个年纪相当大约都是二十出头间唯一一个双手cha在口袋的,打量明瑞半分多钟才走到他面前,面无表qíng的对著道馆门里扬扬下巴,「进去,把郭冠翔叫出来。」
「你是他的朋友?」没有刻意涝脏话,不代表就存善意。
「我跟你无冤无仇,不想砸了你的道馆。」
「你知道这是我的道馆,不想牵连我就不该到我这里找人。」
「明瑞,去叫郭冠翔,不要让我讲第三次。」男人将手从裤子口袋拉出来垂在腿侧,面上仍是不喜不怒,声调也没有提高,可他的气场明显增qiáng了。
明瑞心生警惕,比赛将近,他不想在这时横生枝节,但要他牺牲冠子一个保全其他选手,他也做不到。
「郭冠翔还没成年,在我这里练习的时间,我必须对他的监护人负责他的人身安全。」
男人深深地与明瑞对看了几眼,眼珠子挪移的幅度不大,不过明瑞知道他已经将自己从头到脚看过一遍。
「你要挺他?」
「……他的私生活,我不过问。」
「山猪,问到了没?」面瘫男也不想为难明瑞,问了身後的小弟。
「凯哥,问不到,死阿国怎样都不肯说。」回话的身材不符合绰号,又瘦又高,可能是名字的谐音。
小弟问不到,面瘫男也没其他表示,又将视线绕了明瑞一圈。
「明瑞,郭冠翔的手机号?」
明瑞清了清喉咙,「我觉得,你应该当面问郭冠翔,让他自己告诉你。」
「马的,死阿兜啊(死外国人),你是不是讨皮痛?」最先推明瑞的其中一个少年bào躁了,面起狰狞,瞪人的眼神杀气腾腾。
「我有台湾国籍,不算阿兜啊。」明瑞要自己沉住气,不要随他们起舞。
「明瑞,我来,只是要郭冠翔说清楚一件事,他若是清白的,我不会动他。」面瘫男转半身对著身後的一众小弟,又扬了扬下巴,「你们都回到车上去,我自己进去问就行。」
「可是,那里面全是郭冠翔的人欸!」
「对啊凯哥,你不可以一个人进去!」
「凯哥!」
「我陪凯哥进去!」
「不用你们,明瑞会保证我在道馆里,是绝对安全的。」面瘫男胸有成竹的迈开步伐,不疾不徐地走进道馆,身後那众小弟谁也不敢违背他的吩咐,可也不敢离开。
「要带路,还是,让我自己找?」站在门里,与明瑞只有两三步的距离,面瘫男的眼神显得更加深沉。
也更有压迫感。
「这边走。」长年习武对练者,dòng悉对手的意向是基本功,面瘫男此番率众前来绝无好事,但他就是猜不出面瘫男只身深入敌群的勇气,到底是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