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没通知我?儿子呢?」拨了图凌的手机,响了十几响才接通,明真急得将问候语都给省了。
「对不起,忙忘了,儿子住院了。」图凌也没废话:「你小弟也送来了,住在隔壁房,你家没人是因为人都在医院大团圆,你兄弟只差你就到齐了。」作家的话:嘿嘿,有人说喜欢看见战战在这里閒磕牙,好嘛,要说就来说,我们的可怜瑞跟爱娇乔本来是要这个月的月底跟阿姨们say bye bye的,可是战战的小编搞错作家首推的时间,战战上半个月不够认真更新的苦果就在下半个月反噬了(呜呜呜),所以这一对要拖到下个月初才会下台一鞠躬了,还请阿姨们不要嘘他们快快下台,爱娇乔最怕被说人缘不好了,亲娘就怕听他哭啊,魔音传脑什麽的,最让人hold不住了~~
(9鲜币)104[侄攻叔受,年上]明宁的锦囊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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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真听了,心里凉飕飕太阳xué又抽又胀,他可是下飞机入境後,在离开机场前才再吃的止痛药,还比医嘱多吃了半颗,没想到这麽快就不管用了。
「乔乔的qíng况,是不是……很不乐观?」要不然,怎会连工作被派驻在南欧的大哥也赶到医院去?
「绝食太多天,只靠营养针,伤没完全好又还在发育,就是铁打的身体嘛欸堪未条。」
「……医生怎麽说?」
「儿子的身体哩嘛哉,三餐正常,睡眠充足,嗯免四五天就能补得比牛还壮。你小弟嘛,可能比较麻烦,你四弟探听的结果是胃溃疡又急xing肾脏炎,才会痛到抽搐晕倒,这下没住个十天半个月的善用医疗资源养好身体,你那两个爸恐怕不放心让他再回家。」
肾脏不比肝脏,是神经末梢遍布的器官,对痛觉很敏感。
明真怀明珺那时,到了孕期後期,明真的左肾被腹中的小女儿不安分的小脚踢得肾脏发炎,医生又忌讳胎儿的健康只给他吃一般成人三分之一至四分之一药量的消炎药,止痛药更是能免则免,因为印象刻得太深了,直到现在,明真还记得那种痛不yù生的感觉。
每到深夜,就是发作最严重的时分。他几番痛得抽筋扒骨,拿著椅子就想敲破病房的窗户往下跳,都被图凌或乾妈及时发现拦了下来,所以他能体会明子乔痛到抽搐的程度,那绝对是非常难忍的痛苦。
更何况还有胃溃疡。这两种病一并发作,明子乔肯定受不住,五脏伤其二,堪比胃被刀捅,肾被油炸的地狱之刑。
问清楚病房所在,明真便结束通话专心开车,整个家族被这两个孩子搅得天翻地覆了,他可不能选在这个时候出意外,跟著凑一脚添乱。
「怎麽来得这麽快?」图凌在病房看见明真,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明真没有理会他,走到病chuáng前一脸怒气的瞪著明瑞的睡颜,垂在腿侧的右手手指紧过又放,张开弯曲重复好几次,图凌哪能不明白他家老婆想gān嘛?赶紧凑过来拉住他的手,将他拖离病chuáng边缘。
「放、手!」想到待会不知该怎麽面对自己的双亲,明真就想一掌劈死明瑞!
「嘘,你小声点,小瑞一直很焦虑,两小时前我才自费买了能让他放轻松好好睡一觉的药,才一次的份量而已就要美金七八百,真是贵得会说话,你可别让我白花钱。」
明真恨恨地甩开图凌的手,身体还来不及转向病chuáng的小红毛,无赖的大红毛就展臂将他困在他怀里,任他怎麽踢打怎麽挣扎,就是摆脱不了。
「一个明瑞不够我气,你还要加码?是不是一天没看见我气死,你就一天不满意?!」
「矮油老婆,这怎麽可能,你别随随便便咒自己死好不好,我光听就觉得不吉利,你会害我做噩梦的。」
「你好睡得很,会做梦才怪!」
「真的真的,我也会做梦的,我就曾经做过你主动骑在我身上差点把我榨乾,说没让我jīng尽人亡就不放过我的噩梦……」
「闭嘴!」都几岁了,明瑞要学他当年的拼劲都能当上爷爷的人了,还老是不看场合的说荤话,明真都快被图凌气到心脏无力了。
明真没看见chuáng上的长子被他的吼叫吵醒,双眼微睁,否则会囧得更加无地自容。
「我是说真的啊,这次真是有够麻烦的,我们很少分开这麽久,我几乎每隔两三天就要做一次类似的噩梦,自己洗内裤自己晒被我妈你爸看见,都不好意思再拿出房间晒了……」
说著说著,声音越来越低,咬字越来越模糊,因为图凌将脸埋在明真的颈後,几近贪婪的以鼻深吸亲亲爱人的体味,以舌灵巧的绕著颈根处的颈椎突起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