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锋,你够了。是不是要bī我说出难听的话?」
那些吻已经错落分布在颈侧与耳垂之间,兀自执着:「有多难听,嗯?你不知道,你爆粗口会更xing感吗?」
「你真是个混蛋。」
另一名当事人完全对某人的凶猛提示完全置若罔闻,像一只饥渴的shòu,一边脱自己半湿的衣服,一边扯开对方的外套和衬衫纽扣。
「又不是第一次这样评价我。政申……洪政申,我真想跟你试试看,也许我们……真的合得来呢?」就在时而密合时而分开的唇间,饥渴地吸取着自己想要的答案,「洪政申——你敢不敢?」
滚烫赤luǒ的ròu体拉扯厮磨,都快擦出火来了,车内的闷热与雨点打在玻璃窗上的纷乱jiāo织成一张迷离的网,汗水沁出毛孔,皮肤与布料变得黏湿。
辰锋技巧地解开对方的皮带,再扯下拉链,手指刚一探入,政申就倒吸一口气,最后仰起头qiáng忍住快感,让自己不至于失态到呻吟,但已无力推开辰锋的撩拨。
「你一直想要我的不是吗?承认自己喜欢我,有那么难吗?」
政申咬了咬唇,用最后一丝理智有点邪恶地反击道:「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怎么办……我又想进到你里面,」辰锋突然将脸埋进他的肩颈间,闷闷说,「但又不想再惹恼你,今晚,我让你gān。」
「你在……讲什么东西。」
辰锋猛地将座椅后推放倒,然后顺着政申的脖子下吻,凌乱的衣衫和luǒ露的qiáng健胸膛,都令辰锋感到一股qiáng势的眩晕,单是想像,体内就燃起了一团烈焰。
在那一分钟,辰锋非常jīng准地知道自己正为一个同xing倾倒,他对他心存无数yù望,他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自认为能将对方当作调剂的圣手了,无论怎么自欺欺人,自己都没有理由再装得无所谓。
他要这个男人,他曾以各种姿态和方式去试探和占有,但其实却仍然没有抓到边际。
手指抚过的每一寸紧实的肌肤都摩擦起电,熟热的快感、高涨的qíngyù,相似而难耐,身体jiāo缠时泄露了太多的秘密,爆发不能自抑的喘息,狭隘的空间挤压着彼此的神经。
辰锋单手撑在政申耳边,一手去解他的裤扣,qíng色而诱惑,整个过程是挟持着无法形容的冲动,当指尖顺着白色底裤探入,政申煽qíng地呻吟出声,辰锋突然感觉qíng动,直接俯身再次将舌推入他口中,堵截了那挣扎得快要分裂的自己。
下颚被舌尖一遍遍横扫,已经禁不起哪怕再多一点的挑衅,胸膛相贴,汗水渐渐肆意,急yù发泄的下体已经不再含蓄,当辰锋解开束缚,拉起政申的右手引他探入自己的臀部,政申惊诧地睁了睁眼,已经有些神魂颠倒了。
政申在过去的同xing关系中从来没有被人进入过,除了张辰锋,他也不知为什么会为他做那种妥协,身体本能地就为他放低了姿态,但是现在的张辰锋却令他慌张得以为自己真的会为此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这种cha入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侵略,这样骄傲戒心重又对感qíng没心没肺的风流男子,居然肯让他这样直接地进犯,本身就是一件刺激至极的事,政申在那一刻有些迷乱,当他的指尖沿着股沟深入那人体内时,耳边响起一声忍耐而破碎的低吟。
也许是他的回应太不娴熟,政申第一次从心底深处产生了一丝柔软的动摇,他喜欢这个男人是出于xingyù,因为对方出色的外表和迷人的身材,都是好色之徒无法忽视和抗拒的,但是除此之外呢?
他从来没敢深想过,因为对于本质上得不到的人,他不想过多假设。
政申的务实一直是他必胜的法则,对待张辰锋的问题也是这样,他可能允许自己糊涂和沉迷一段时间,但不允许自己执迷不悟,所以他有过及时抽身的想法,也付诸行动了,可是当对方开始反复时,自己又进退维谷。
可是,今晚,他拒绝不了这个人,就算日后有多么纠缠不清,也没办法推开他示弱的诱惑邀请。
看张辰锋为他褪下长裤和内裤是极度煽qíng的过程,胆子再大,此刻也难免因生涩的主动而紧张,当他引领着政申的另一只手覆上自己的下体,和着节奏抚慰和平复着自己不可名状的qíng绪,因为过度专注,身体反应也变得异常敏感和直接。
每次抚弄都是烈xing的煎熬,当政申托起他的腰,将xing器摩擦他的后方时,他们的吻停下来,鼻尖相抵,彼此在最近的距离却没有对视的勇气,深呼吸过后,是政申凌厉的攻击。
「啊!」辰锋低喊出声,下压时手臂的肌ròu微微颤栗,政申没有再动,他忍了片刻便咬牙自嘲地笑出来,「真他妈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