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完全坚挺,揉在手里,像两颗小豆子,每搓一下安掬乐便哼一声,他声音细细柔柔的,恍如毛刷,挠得人心痒。
杜言陌xing器极硬,低喘着问:「我能动了吗?」
「可以……啊!」刚应完,少年便迫不及待挺动起来。
他力道qiáng悍,安掬乐呼吸乱套,身体很热,被摩擦过度的地方烫得仿佛着火,那股热意熏得他全身泛红,水汗涔涔,凡能触及之处一片滑腻,包含前头yīnjīng,不停冒水。
滴答滴答地,yín汁伴随撞击坠落在地,杜言陌握住那根,手指剥开guī口,轻拈了几下,发现流出的液体异常滑润,黏度不若往常,少年仔细确认,将湿漉手心摊在安掬乐脸前。「好像水。」
「嗯……」安掬乐迷迷茫茫,眸子里真是一片水。
男人仿佛一掐成滩,杜言陌又搓了一会,发现不够坚硬,这令他律动略有迟疑,正打算抽出,身下人却忙不迭喊了声:「不要!」
杜言陌:「?」
安掬乐脸热,他确实没东西好she,可反之后方黏膜异常敏感,qiáng大的扩张使他下腹发酸,少年每擦过一次前列腺,就像拨着他体内的弦,引发震颤,苏麻至极。
他喘着气道:「没关系,再cha我一会。」
「好。」杜言陌再度挺进,见安掬乐反应并非不适,遂宽了心,加快抽送频率。
「嗯!嗯嗯!」安掬乐体内益发甜腻,甬道若有自我意志,吸附xing物,咬得很紧。
他越叫越黏,叫到后来,甚至无意识咬住下唇,闭眼蹙眉,似在忍耐。
杜言陌用手将他嘴唇分开,扳过他脸,只见那人面上异样cháo红,嘴里涎液沿着杜言陌的手,溢落在地。
他反应奇妙,身体有逃躲迹象,又不像不舒服,杜言陌箍紧他腰,猛力cha入几下,安掬乐yīnjīng半勃,硬度依然不足,可他显然……很有感觉。
杜言陌吻他,安掬乐舌头回应地舔着,没几下便软下来,没了气力。他表qíng像被gān到发懵,双眼涣散,失却焦距,嘴里咿咿呜呜乱哼一气,杜言陌听得理智全无,提起男人下腹,令之双腿腾空,仅靠手臂撑地。
安掬乐身肢摆dàng,白衬衫挂在身上,像块破布,他手很疼,ròujīng根处及yīn囊里酸麻得不行,有东西想出来,又出不来……
「啊!」他惊喘一声,不知何时被改换姿势,他被杜言陌拉起,接触一下子加深,大腿被扳开,向后坐在少年粗大ròu根上。
殷红ròuxué吞没器物,直cha到底,小腹像被狠狠戳穿。「呜,不要了……疼……啊啊啊……」
上头的嘴是这样讲,下头的嘴却益发缠腻,裹着ròu物,吞得更紧。
「唔……」杜言陌眉头一拧,难得溢出低喘,显示被箍狠了,他不得不将安掬乐臀xué掰开点,当ròu器抽出,便带出里头滑润液体,水声噗滋噗滋清晰作响。
那不仅仅是润滑液造成的东西,令他知道,这个人其实很慡。
杜言陌:「你比平常有感觉,对吧?」
安掬乐不答,下场是rǔ根被揪住拨弄,摩擦到发麻。
杜言陌不屈不挠问:「为什么?」
「我不知道……啊!别捏了、咿啊、不知道……」安掬乐嚷:「she不出来……可是……」舒服。
难以言喻的舒服。
脑浆都要沸腾一样。
「痛还舒服?」杜言陌边问,yīnjīng边往上顶了顶。
「唔!舒服、舒服,啊啊──」
安掬乐脚心苏软,一阵绵延不绝的快意袭来,好疼、好热……他伸手捏住jīng根,脑门一烫,在杜言陌始终有力的撞击之下,不知何物喷了出来,滩了一手。
他头晕脑胀,喊到无声,过分剧烈的快感如同电流瘫痪四肢,安掬乐大口喘息,泪水汩汩溢出,杜言陌瞧清他手里那些液体──大半透明,混着一点白浊,稀薄得看似没制造完全的jīng液。
「咿啊……好奇怪、停不了……呜……」男人历经高cháo,四肢绷紧,却没瘫软下来,吸着粗壮物事,死不肯放。
杜言陌艰困地顶了几下,安掬乐总算松了嘴。取而代之,他双脚紧阖,脚趾曲起,承受到极致,安掬乐扯着衬衫,哼声添了浓烈哭音。
男人这副样子,杜言陌能忍得住就有鬼了。他粗根顶送,拍打力道再无章法,只剩猛烈,安掬乐体内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开,前端哆嗦着流出最后一点汁水,完全死机,再硬不起。
杜言陌亦she了jīng,他来不及抽出,液体喷在男人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