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掬乐哼哼,掐他手背。「哪天你不要我了,我就跟他私奔。」
本以为杜言陌听了这话,该有点儿反弹,不料对方仅只「哦」了一声,安掬乐转过头来,一脸便秘。「你这啥反应?」
总算看得见脸了,杜言陌高兴地亲了亲他。「不会有这天。」
安掬乐一噎。
杜言陌望着他,漆黑的眸dàng漾一片柔光。男人的前提搁在「哪天你不要」之上,而非更狠的「我不要你」,他连撂话都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以前杜言陌或许会纠结在后面那句,现在却不会了。
杜言陌吻了上去,安掬乐呆半晌,随即习惯成自然地松开嘴唇,任由对方舌瓣缠黏进来,不过一想到墙上东西被看见,很难不别扭,越吻越僵硬,杜言陌觉察到不对,含了含安掬乐上唇,结束这吻疑惑道:「怎么了?」
安掬乐:「……墙……」
他语声含糊,杜言陌没听清。
安掬乐又脸红了。这辈子只在面对眼前人时,他才有一点羞耻跟下限。「你看到那面墙……咳,什么感想?」
杜言陌一愣。
安掬乐:「等等。」他掩住胸口,深呼吸,刚才做了十几二十分的准备,就是害怕会听见某两字——乔可南常骂他的。「你可以老实说,没关系。」
他极力微笑,可惜笑容仍硬,杜言陌看着他这副样子,实在是……
「噗。」他没忍住,笑了出来。
安掬乐内心一片OOXX。「靠,变态就变态,我认了,你笑毛!」
「不,我没觉得你变态……」见安掬乐一副你少来的表qíng,杜言陌忖忖,坦承:「好吧,多少有一点。」
不过安掬乐搞变态也不是一天两天,这词搁别人身上是贬抑,轮到安掬乐倒成一种赞美,他会理直气壮回你:「怎样?我就是变态,你有得变态吗,蛤?!」
就像现在——「对啦,变态又怎了?人生谁不变态,变态是自然定律,不变态怎能羽化成蝶?」
杜言陌抱着人笑。「所以我没说不好……我喜欢你变态。」
安掬乐马上做贼喊捉贼。「我看你才变态,居然喜欢变态?」
杜言陌扬唇,含住他耳根,沉声道:「因为我能比你……更变态。」
「因为我能比你更变态。」
这话的能信度有几分?五分?十分?……满分?
……
「嗯,这是我十七岁的时候。」杜言陌在墙前抚着一张照片淡淡道。他早熟,身形模样与今并无多少差异,可不论眼神或内在,都多了历练后的内容,不再单薄稚嫩。
当时的他,看着安掬乐,满脑子想的净是怎么样才能与他贴得更近。
或许现在也一样。
「jú花先生,你还记得十七岁的我……是怎样?」中间的语句压得很低很低,旁人听不见,这片空间里也无杂人,但满片的照片,即便内容是自己,仍有一种被窥伺般的禁忌感受。
一滴热汗自安掬乐脸庞滴下,他在迷惶里摇头,答不出话。
这样的qíng态维持了多久?三十分钟前,杜言陌把他从房里拉到墙前,像要证明他那句话的可信度似的,bī他一并「回忆」从前。
杜言陌自身后扶着他湿润下巴,掰过他脸,将男人嘴角溢出的涎液吮净,另一只手则大力在对方白皙柔韧的胸膛上来回抚弄,不时揪扯那早被玩弄至充血的殷红rǔ首。
「嗯……」安掬乐手扶着墙细细地喘,被yù望蒸润的眼盯着照片里青年的各种样子,再对照此刻遭到本尊侵略的姿态,相较于羞耻,更多的是快感。
杜言陌还未进来,却先把他的身体摸了个透。青年模拟十五岁的时候、十六岁的时候、十七岁的时候……十五岁,他们第一次做,那时的少年凭靠估狗补来知识,在他身上做尽各种执拗尝试。
那些地方现已成安掬乐最为敏感的所在,它们被少年及青年反复疼爱,成了一处标的,甚至认定主人,有时安掬乐自己来,还未必有感觉。
「呜……」腰肢敏感处被人轻轻拨弄,过电一般的快感令安掬乐全身发酸、阳物滴水。
杜言陌弯身,剥开那人臀瓣,刚被手指拓张过的孔xué湿漉漉的,饥渴地翕缩着。这是排泄之处,很多人嫌这儿脏,可人体每个细胞,哪个不是天天代谢、排造废物?
人身没有一处是gān净的,可没有一处,是真正肮脏的。
杜言陌用两手拇指,令那ròuxué翻开一点。
色泽鲜艳,稍一碰触,便如花朵般收缩颤动。
「好可爱。」杜言陌手指又cha进去一点,慢慢将他后xué扳开,细细窥看里头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