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的双手紧紧jiāo握在一起,不敢看面前的男人一眼,双眸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地面,像是要将地面盯出一个dòng来。
萧景逸上下打量了小不一会,轻轻一笑:“好的,等等我。”
他起身,将西装外套脱下放在沙发上,走过小不身边的时候,忽然停下脚步,低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亲了口。
小不本能地向着旁边一躲,眼睛随之瞪大惊恐地望向他,萧景逸心头叹息,却偏不说什么,一笑便进了洗手间。
萧景逸自洗手间里出来之后,发觉客厅里不见小不的人,他叫了两声,拐进卧室,果然见她坐在chuáng边上。
萧景逸挑了挑眉走过去,小不惊动了一下,却仍旧坐着不动,萧景逸轻轻坐在她的旁边:“等急了吗?”
她头不抬,嘴里小声地冒出一个字:“没……”一个字而已,要说出如此艰难。
萧景逸探出手来,在她腰间轻轻一揽,大手贴在小不的腰间,小不头垂的更低,牙轻轻地咬住嘴唇。
萧景逸的手揉了揉她纤细的仿佛一手就能握过来的腰:“真瘦。”
小不咽了口唾沫,心怦怦跳起来,脑中一万个声音在叫嚣:不要,不要,停下,请停下……
黑暗铺天盖地将她吞没。
可是这是她自己要的。
萧景逸低头打量着女孩低垂的脸,另一只手伸出,将小不的下巴微微挑着抬起:“怎么不抬头呢?”
小不双眉蹙着,闭着眼睛不敢看。萧景逸的手指在她的嘴唇上轻轻摸过,柔软微翘的红唇有种奇特的诱惑力,萧景逸身不由己凑过去,将要吻落瞬间,望见小不不停抖动的长睫毛。
脆弱的好像是极薄的蜻蜓的翅。
他看了又看,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罪恶感,但却经不起那诱惑,终于低头下去,轻轻地吮住小不的唇。
双唇含住她的唇的时候,心中那一处的空白才觉得满足,萧景逸轻轻吻着,一手在小不腰间轻柔,一手放在她的腿上,顺着膝盖向上,一寸一寸……
缓慢而威慑力十足的,——进。
小不的双腿紧紧并着不停发抖,腰细微的似要躲开,却竭力令自己不能动,萧景逸肆意亲吻了一番她的唇,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令他沉溺,几乎不舍得离开……
萧景逸从未对任何女子产生这样的感觉,他素来是个进退有致的人,绝不会因为身体的爱yù而左右自己的思维,但……
他把这种qiáng烈的有些不正常的渴求yù望归咎为……是他自己这两个月来都没有碰过别的女人的因头上。
纵然身体一万个叫嚣,萧景逸却还是狠心离开了这令他心动不已的红唇。
低头仔细看着女孩的脸,这张脸上,写着恐惧,担心,愧疚,悔恨,……种种,独独没有一种他想看到的东西。
“你在发抖。”他的手停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说。
小不紧张的说不出话,喉咙gān渴的仿佛嘶哑了。
“害怕?”他恨这样的自己,脑中所想跟所做完全是两回事,手虽然停下了,唇却又凑过去,在她花瓣般的唇边轻轻吻过。
这样的尺度……大概没有问题吧。心中遗憾而略带小小满足的叹。
小不不能呼吸,她就像是一只自投罗网的小shòu,被猎人把玩手心,为所yù为,或许终归死路一条,但她不想逃脱。
守株待兔的人没有想到的是,或许那只他以为笨死的误撞上树而死的兔子,其实并非是误撞,而是有心要撞树而死的呢?
可是萧景逸的段数……
显然是令人望尘莫及的。
萧景逸轻笑出声,手松开了小不。
他站起身来,轻松地:“好了,傻孩子,早点睡吧。”
小不蓦地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膝盖,而后抬头看向萧景逸:什么?!
萧景逸回头:“好好休息,刚才是逗你的……这种事qíng,我还是喜欢两厢qíng愿,不过,下回……别再故意对我说出那句话,其实我的自控力并不是一直都这么好的,尤其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
他笑的温和,眼睛里有着了然一切的神色,像是看着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并非责怪。
圣经上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爱是永不止息。
小不站在窗口旁边,窗帘挡着半边身子,目视萧景逸的车子离开。
眼泪无端就掉下来,并非有意,连小不自己都不知道落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