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雷跟田远商量,要不咋们两口子也上去?田园害羞,他肯定跳的不好看还不如不上去呢。可是被斯琴还有另外几个姑娘硬给拉上去了。田远看着斯琴围着着自己抖肩,他也试了一下,那是绝对学不来的,脖子一缩一缩的,潘雷笑的快岔气了。得到田园一个狠狠的白眼,他摸摸鼻子也上去了,跟田远一起缩脖子。
陈泽拉着林木,林木笑着摇头,他也不会,他的时间都在太平间里度过了,他真没学过。
陈泽饶了他,在林木面前跟随着马头琴,跳了一段蒙古传统舞蹈,角斗舞,虽然这该是两个人表演的,但是他就跳给林木看。
这是一种从蒙古摔跤演变出来的舞蹈,动作粗狂豪放,随着音乐鼓点,做出抱,踢腿,捧跤的动作。是展现男人力与美的一种舞蹈。
也不该穿着牛仔裤跳这种舞,但他就是表现给林木看的。
再加上脸上的各种表qíng,再加上他故意逗着林木,林木笑的前仰后合。
其实吧,林木很想说,你跳的就跟大猩猩一样。
但是,真好看。三十好几的大老爷们,为了他,跳舞,逗他开心。林木笑的灿烂无比,心里长满了柔qíng。
亲爱的,你跳得好真帅。
跳完之后,陈泽拉着林木,这次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了,非要拉着他上去跳舞。
“我不会啊。”
林木在欢声笑语里跟陈泽商量,他不会。
陈泽拉着他的手。
“这不是表演给谁看的,这是自娱自乐的舞蹈,随你怎么跳,都不会有人说你跳的不好看。有我呢,我教你跳。”
拉着他的手,林木看他的脚步,看了两遍,然后跟他一起踢着腿,合了一记舞步。
“我的宝儿,你学的太快了,就这样。怎么舒服怎么跳,怎么好玩怎么来。”
这不是表演给别人看的,是他们自己玩的,怎么开心怎么来,融入这种欢乐气氛就好。
年纪大一些的都在唱歌,年轻的都在翩翩起舞,也许跳的不好看,也许就像是大猩猩在跳舞,但是,我高兴,我愿意。
高兴就好,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和不开心一些,自在一些。在不开心里找到让自已高兴的方式。
比如跳舞,比如唱歌。
手拉着手,手里是爱人的手,另一只手自已的兄弟,你看,爱qíng,手足qíng,面前是妈妈的笑脸,亲qíng,都在。那就好好的玩吧。
也不知道绕了多少圈,也不知道跳了多长时间。
羊ròu吃了,酒喝了,唱了跳了。
有年纪大的,先离开了。也有路途远得先走了,这次聚会,也有不少小伙子找到喜欢的姑娘,斯琴就被那个唱歌清脆的小伙子约走了。
年纪大的拉着马头琴的阿嬷,还在拉着马头琴,舅舅在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塔娜也在喝酒,大笑变成了温柔的笑,看着这群孩子们,看着她的儿子。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豪放的蒙古舞,变成了jiāo谊舞,变成了拥抱的舞蹈。
陈泽拥抱着林木,他的嘴唇贴着林木的耳朵,林木的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搂着彼此的腰,缓慢的移动身体,也不知道陈泽说了什么,林木点了一下头,然后相视一笑,拥抱的更紧了。
潘雷完全是一种占有的姿势,搂着田远,就跟抱着孩子一样。也在慢慢移动脚步。
潘革始终没有学会如何跳蒙古舞,他一直都是木头桩子移动着,但是huáng凯紧紧抱着他,移动脚步这跳舞的时候,还是那么的帅。看着huáng凯,潘革的眼睛温柔如水。
张辉抱着夏季,夏季一直打呵欠。张辉轻轻拍着他。
我的孩子们,我的儿子们,希望你们到老也这么恩爱。
篝火慢慢熄灭,笑声却没有消散,温qíng,làng漫,比任何时候都好。
塔娜招呼着他们进屋睡觉去吧。
“不要闹得太晚了,明后天就是那达慕大会了。保存实力,去给额吉成一个第一回来。”
一说那达慕大会,就是那个票选勇士的大会,让所有人眼前一亮,就算是酒喝多了,有些昏昏yù睡,都jīng神了。
“今年比赛的好早啊。”
“今年开chūn早,所以比赛就早。孩子们,你们都是最棒的勇士,去哪里一显身手,一说,我糙原塔娜家的孩子们,拿回很多个第一,额吉脸上有光呢。”
“额吉,你放心吧,。我们一定凯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