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真的把它给煮了,万一欣欣回来发疯怎么办?
咪咪虎在我面前摇摇尾巴,站了起来,似乎要到什么地方去。
我连忙拽着它的尾巴:“你给我回来。”
地板很光滑,咪咪虎被我拽着尾巴溜冰似的回到面前。
怎么对付它呢?不能用太bào力的方法(虽然我很想用,不过实在不愿意晚上还要带它去看shòu医)。
我对微微斜眼:“你说怎么对付它好?”
为了明天的憧憬,微微很努力地皱起眉头想办法。
咪咪虎歪着脑袋看着微微,它八成以为微微还是他的保护神,哈哈……
“把它关到厕所里?”
真是没有创意的办法。我憋憋嘴。
“把它关到厨房里?”
简直是消耗我的耐xing!我狠狠瞪微微一眼。
他立即低头,继续想。
“我知道了!”微微猛然抬头,大笑:“我们把咪咪虎灌醉好不好?”
虽然没有什么新奇,不过还是勉qiáng可以接受的。
我点点头,微微立即站起来,兴致勃勃去厨房拿烧菜的白酒。
这家伙,搞半天想nüè咪咪虎的原来是他,这么热qíng高涨的。
白酒拿了过来,微微还取了个小勺。
我们逮过咪咪虎,把小勺盛了酒送到它嘴边。
“喝啊。”
咪咪虎扭头。它对葡萄汁以外的饮料不感兴趣。
娇生惯养的猫。
没办法,只好bào力一点,撬开它的口。
“喵……喵!”
咪咪虎不断喵喵叫,抗议我们的动作。不过白酒还是渐渐到了它的肚子里。
哼哼,敢在我心爱的F4身上撒尿?
“你看它醉了没有?”微微问我。
“不知道。”
“放它下地走动走动,看它会不会晃来晃去。”
我们把咪咪虎放在地上。它倒好,一下地就趴着不肯起来。这样,我们就看不出它到底醉了没有。
本来还打算看它打醉拳呢。
“起来起来。”我扯扯咪咪虎的尾巴。
微微把咪咪虎扶起来,让它走路。一松手,这懒猫又倒下了。
唉,真扫兴。
不想就这样放弃花了明天的代价换来的娱乐,我眼睛一转,想到另一个好玩的东西。
“微微,把你的水彩染料给我。”
“gān什么?”微微一边问,一边进房把染料找给我。
我立即开始动手,把染料挤出来,加水调和:“帮咪咪虎换衣服。”
画笔成了染色的绝妙工具,我把咪咪虎的四个爪子换了四种颜色,然后脑袋的花纹用黑白两色盖住。
可怜的咪咪虎,一身的颜料味,黏呼呼的,居然还睡得着。
涂好颜色,我找了相机,把咪咪虎摆出不同的xing感姿势(对猫来说算xing感吧),照了许多许多的三级相片。
还不过瘾,我又帮咪咪虎把身上的颜色洗了一点,另换一种颜色去涂。
微微显然也跃跃yù试,开始笑着帮我调和颜料。
来回几次,本来毛色还算漂亮的咪咪虎立即不成样子,身上的毛一处一处耷拉着,粘在一起,偶尔几根又竖立起来,活像一只猫小丑。
我和微微一边为它上妆,一边哈哈大笑。
“叮咚……”
正玩得不亦乐乎,门铃忽然响了。
“谁啊?这么晚?”我拿着画笔,帮咪咪虎的胡须上色。
微微站起来,跑出开门。
门一打开,微微就停了笑声。
“哥,德国水灾,旅行团临时取消了。咪咪虎呢?它还乖吧?”
我愕然回头,拿着画笔呆了一下,也没有及时把咪咪虎踢到沙发底下藏起来。
“啊啊啊啊啊!”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在欣欣看清楚咪咪虎的怪模样后传了出来。
欣欣推开微微,像革命烈士见到被敌人枪毙的同志尸体一样激动地扑上去,把正在呼呼大睡的咪咪虎抱在手里:“咪咪虎!你们把咪咪虎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换了个比较前卫的外貌而已。
“你们还有没有人xing?”欣欣转头来瞪着我,仿佛我杀了她全家。看见我手里的画笔,声音更尖利八分:“你为什么这样对待它?它是一只这么小的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