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的_作者:甜蛋/山青一点(91)

司寂眯起眼笑：“我也是纯0啊，老左你可真会找人。”
左言把一杯水放在矮桌上：“喝点热水，休息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不能再坐车了。”司寂又想gān呕，讲话时几乎掐着嗓子，“你以为我是怎么来的，跑来的吗？再坐车你想我吐死吗？”
“司寂……”
“左言，这段时间发生不少事，我确实觉得从前想得太简单。你也听老沈说了，他以前觉得我是傻bī，估计现在也还觉得我是。”
“不会的。他很珍惜你。”
司寂小心翼翼地去端杯子，原以为会很烫。手指碰到杯身才发现刚刚好。陡然烦躁起来，他扬手，把茶杯扫到地毯上：“你总是这样，什么事qíng都跟我打哑谜。我真不知道你是想让我懂，还是不想让我懂。”
左言哑然。
“我爸你也见过，他是一中的高级教师，教了一辈子语文。我什么都不行，唯独阅读理解最好。”眼前闪过一道道刺眼的光，司寂勉qiáng睁大眼，盯着左言，“何况，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能在脑子里过上一千遍，一万遍。”
越是接触，他越了解左言。悲哀时看起来很快乐，快乐时却想哭泣。看起来若无其事不动如山，下一秒就会抽身起步逃得很远。没有一刻是坦诚的，真实的。
“你还不说点什么吗？”出口的语气连司寂自己都听得厌恶，咄咄bī人不留一点余地，“那就这样吧。”
站起来，他开始脱衣服。运动服甩到一边，半湿的烟灰色针织衫扔到地毯上。接着脱裤子，牛仔裤下笔直的双腿很快luǒ露在左言眼前。“喝多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硬起来。不过你能把我caoshe，我信你。”咽下嘴里泛滥的苦味，他脱下内裤，大剌剌地走到左言身边：“来啊。”
左言收回脸上所有表qíng。他木着脸坐在chuáng边，司寂的yīnjīng就垂在他脸前，瑟瑟缩成一团，躺在不算浓密的毛发中。僵了几秒，手绕到司寂背后，左言抱起他扔到了chuáng上。司寂怔怔地，像哭又像笑。左言弯腰，拾起地上的内裤，握住司寂的脚，往上套。司寂总算反应过来，双腿蓦地往回缩，可根本动弹不得。左言手劲很大，很快替他把内裤提到膝盖上方。捞过运动服，抱住司寂的脖子，让他趴在自己怀里，给他套袖子。"自己拉拉链。"左言直起身，脱掉牛仔裤，赤着双腿，弯腰，又捏住司寂的脚踝替他套上裤腿。最后他跪上chuáng，连着内裤和长裤一起，qiáng硬而莽撞地把它们拉到了司寂腿根。
“站好，自己提上去。”他烦躁地转了一圈，半天才找到烟点燃，“司寂，我最怕看到你这个样子。”
腿和胸膛上都是左言的体温。司寂问：“什么样？”
“不停地抽烟。一喝就喝醉。瘦了，不爱笑了，胆子也变小了。”烟似乎提供给左言一个虚假的依傍，“还记得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吗？”
“……约pào？”
“是。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因为我gān过你，对你表现得还不错？可我对每个人都那样，司寂，那不是温柔，是qíng趣。”
司寂愣愣看着他。
“很伤人？但我就是这么想的。从打pào开始的感qíng能持续多久？你真的像你以为的那样喜欢我吗？”
“你连这也怀疑？”
“不是怀疑，是事实。你的喜欢来得太突然，有多少可信度？等热度过了，你就会忘了。”
“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司寂半跪在chuáng上，胸口剧烈起伏：“总是你以为你以为，怂成这样，还他妈算不算男人？”
“我承认我怂。”把烟扔到地上踩灭，左言走到过道里拉开门，“你也别这么糟践自己，3P说说就算，你gān不出来，我也不想gān你。”
这时徐悯言出现在门口。看着半luǒ的左言他飞速关门：“言哥，你这是在gān嘛？”
左言托住他的下巴亲了上去。徐悯言发出满足的叹息，将手中的塑料袋甩到一边，环上左言的腰。一吻完毕，他嘴唇鲜红，整张脸明艳得滴血。很快，他的余光飘到司寂身上：“……cao，这不好吧，那个小宝贝不是还没吃药吗？”
司寂像是被什么捶了一下，懵了。徐悯言走到chuáng边：“来来来，先gān一pào也行，出出汗肯定不会感冒。”说着便在司寂唇上亲了亲：“开始？”
司寂从鼻腔里挤出一句话：“刚刚说让我gān你，还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