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掺和,人家那对挺好的,怎么就不合适了?他们还说我跟你不合适呢!”
关淑怡瞥了秦知一眼,“谁说的?”
秦知立刻用饮料瓶子塞住自己的嘴巴,连连摇头,那只手却是没放开。
关淑怡挣脱了几下没挣开,只好坐下。她托着脸颊,已经没了购物的yù望,想想那两个人,所有的记忆都是他们在对着gān、拧着来的画面,怎么就能在一起呢?他们怎么就混到一起了呢?!她简直无法想象。
“老婆啊,人家起初看不惯是因为看得太仔细,看得过于仔细了就发现优点了,看得习惯了,缺点就不在乎了。啥叫冤家,这才是冤家,正宗冤家!”秦知安慰一般拍拍关淑怡的头。
“我跟你的事qíng,我从来没瞒着魏琴。”被打击到的关淑怡神qíng沮丧。
看着小妻子一脸郁闷,秦知知道她被打击到了。不过,他倒是觉得魏琴没做错,要害死告诉关淑怡了,就冲她刚才那个态度,那是绝对会给搅和huáng了的。这等恶事,他绝对不能叫关淑怡去做。这是要记恨一辈子的事儿,太吃亏了。万一人家真的成了,关淑怡跟魏琴怕是连朋友都做不得了。
“他们带着亲呢,不能结婚!”关淑怡喃喃地嘀咕。
秦知笑笑,“你说了,八竿子打不到彼边的亲戚,国家都不反对,你就更没权力了!”
“窦建业她妈可难搞了,魏琴嫁过去,会被看不起!”
“还有比你妈妈难斗的?”
关淑怡猛地抬起头,扯着嘴角带着一丝威胁看着秦知。秦知举手投降,“我错了。这些您娘亲大人的事儿都是你说的,我怎么就不能说饿了?”
关淑怡敲敲桌子,带着一脸严肃的政治表qíng,对秦知深qíng并茂地说:“秦知同志。”
秦知敬礼回答:“在。”
“秦知同志,自从结婚以后,你有没有发现你突然嘴碎了?”
“没有发现。”
“秦知同志,自从结婚后,我发现你对生活的观察力很qiáng嘛,还学会模仿了。我妈也是你能说的?”
“我错了老婆。你可以说我奶奶,我绝对不生气。”
“不许认错!”
“为什么?”
“我要享受夫妻吵架的滋味,这样才有结了婚的感觉。”
“好吧!坚决不认错,然后呢?”
“然后,你就说吧,魏琴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从小在一起,她跟窦建业真的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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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不是魏琴她妈,这是她妈该考虑的事qíng.对吧?”
窦建业拿着一叠发票去付钱,魏琴站起来,低头仔细看着自己脚上穿的那双靴子。她的脚丫子左右扭动,带着一丝恋爱中的女人才拥有的那股子娇憨神态。寞建业跑回来,把发票给魏琴。他们说说笑笑的,神态亲昵,偶尔一些不经意的暧昧动作,充分地说明,这两个人暖昧已久,jianqíng早生。
“他们什么都不合适。可怜的魏琴,到底她要怎么办?”关淑怡拉着秦知求救。
秦知对她这种乱cao心很无语。他耐心地摸着她的脑袋.一下一下安慰,“你在担心什么?”
关淑怡看着那对幸福的伴侣,说:“我担心窦建业家条件太好;我担心窦建业的妈妈太厉害;我担心魏琴脾气不好心眼太小;我担心窦建业是个花花公子;我担心他们门不当,户不对;我担心魏琴吃大亏;我担心这一切都发生了,魏琴还执迷不悟;我担心,她受伤了,就是不告诉我……”
秦知被关淑怡跟魏琴的这份极其纯真的女xing友谊所感动。真的,他身处的那个都市,女xing朋友能发展出带出母爱的纯洁友谊,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喂……关苹果,咱回家吧!有些话你适当地找机会提点下,听不听要看魏琴的,拆了人家多不道德。”
关淑怡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不阻止才不道德呢!”
秦知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女人拍了桌子,转身跑到鞋柜那边,就像大老婆抓小三那般,牛B哄哄地蹦到了那两个人面前。对此,秦知有些不理解。他认为,无论是多么深的友谊,关淑怡都没权利去gān涉魏琴的感qíng,朋友之间的义务应该是点到为止的。
一小时后,这四人找到一间茶室谈判。秦知不理解为什么要用谈判的态度,而且他很是不理解为什么关淑怡把自己安排到陪绑的座位——他为什么要坐在窦建业这个衰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