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那一套拿到公司行不通,国内的管理方式拿到公司更不用说,郎氏有郎氏的特殊风格和传统。秦知的确从表面上看上去什么都没做。但是却什么都只做了一点点。就是这一点点,将公司的每个关节顺畅的连接起来,他是人才,大人才。现在每个人都知道了。这个发展中的城市,随着一些辞职人员的四下流动,秦知的传说越来越可怕。这对郎氏是非常不利的。
局外人在看着笑话,但是对于新冒起的人才,所有人都在摩拳擦掌,秦知的下落成了这个城市最大的迷。
“我们的意见是,马上找到找到秦知,那份东西对郎氏的发展是至关重要的,假如秦知想回来,我立刻让位。”朗凝的舅舅说出了大家都想说,却都不好意思说的话,朗凝的舅妈气的脸色发白。当初那份有关于贪污的事qíng是在朗凝跟董事长的授意下才做的,现在人得罪了,丈夫却不得不自动退下做了pào灰,国外的职位也辞了,他们两公婆是哑巴吃huáng连。公司需要一个给秦知出气的pào灰,谁又做他们的出气孔呢?什么亲戚,说到头,钱最大就是了。
“昨天我跟秦知的律师联络了,对方的意思,那份单子,可以给郎氏。但是……那边报价三千万。”朗凝咬下牙还是报了价,她无法想象秦知竟然跟自己做买卖。按照她的想法,秦知应该就像之前一样把自己需要的都毫无代价的双手奉上。
老董事长看着女儿,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当初他是最反对的,一个小城的穷小子,还是个有缺陷的穷小子,他不懂那小子何德何能能拿下自己的千金宝贝。一直到朗凝离开那小子之后他才刚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的公司却给搞得一团糟,现在女儿跟章家那个小子怎么地也是分不开的了,如何把秦知弄回来,这是个大问题。回来归回来,但是朗凝跟秦知复合,他依旧反对。天下的父母心那是一样的。都希望孩子可以得到最好的。他想要秦知,却不想女儿嫁给秦知。郎昆自己也矛盾了。
他点点头很大度的说:“给他,只要秦知愿意回来,提出什么条件什么都好说,只要他愿意回来……这里面的意思大家清楚吗?”
没错,先把人带回来,不管条件多苛刻,郎氏都可以答,郎氏被秦知玩了一把,这一把郎氏输的莫名其妙。就像哑巴吃huáng连一般。秦知现在就是这里的大爷,他想怎么折腾就能怎么折腾。想要什么他们都得给。他们都畏惧,畏惧,秦知这个郎氏的活字典,谁带走秦知,在同等条件下,郎氏都会被排斥在这个市场之外。
但是,秦知真的愿意回来吗?郎昆不清楚,就连朗凝她也觉得无法面对秦知。更何况秦知本人呢?
在远方的小城,秦知结果从柜台外面接过关淑怡递过来的一支小豆冰棍。关淑怡冲他笑了下,隔着柜台摸摸他的头发:“栓柱柱,姐姐去街口买点东西,你要好好看店。”
秦知冲她笑笑,看着她连蹦带跳的离开,剩下来的时间,他一边舔着小豆冰棍,一边思考着好友带来的消息。他想在郎氏这个问题上,他其实是失败的。
一个好的经理人培养好的团队,就是在他离开之后,那些团队也能安稳过度。这才是最最顶尖的团队,在某些问题上,秦知想,他还是要好好的学习一下,趁着现在有时间。他还是看看书修炼一下的好。
苹果里的虫儿
关淑怡推车溜秦知的活动由下午六点换到了每日清晨的七点半。
现在,每天清晨,关淑怡都会在家里换上那套公司的蓝色制服,仍像以前在公司上班一样,她对着镜子一顿梳妆打扮。洗漱,还做出一副赶时间的样子。
她装的很辛苦,每天都要跟妈妈胡说一些编出来的公司的事qíng以来敷衍自己失业的事qíng。
一个谎言,需要一千个谎言来圆,想下也实在是后怕,要不是栓柱柱那小子伸一把手捞下她,自己还不到会落到什么地步呢,刀山她是敢上的,火海也是敢下的,但是老妈……她死也不愿意听她唠叨啊!
“老秦家也是,把你当成义务劳力了,他家小子,脾气怪怪的回来四个多月了,都不跟邻居说话。见我面一口一个阿姨,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论辈分他该喊我婶子。婶子就婶子呗,还阿姨……”关妈妈一边给丈夫夹油炸馍馍片一边进行每日的例行唠叨。
关淑怡莫名其妙的心慌起来,她觉着很奇怪,为什么在母亲唠叨秦知的时候她会觉得很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