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送上门乔越不要,这会隔壁室友亲她一口说自己的蕾丝边。
或许是今天的一天太过纠结刺激,当天晚上苏夏就开始做光怪陆离的梦。
梦见自己穿着古色古香的大红袍,在一阵唢呐声下和乔越成亲了。到了晚上圆房的时候,乔越掰开她的腿看了眼,脸色发沉:“你为什么没有割?”
苏夏慌张地想解释,说现在是新时代,全世界人民都不做女割了。
乔医生一脸嫌弃,最后搂着当地一个皮肤黝黑,身穿huáng色裙子,臀围大得夸张的女人:“还是这样的最好,你走吧,我不要你了。”
苏夏难受得哭:“那你怎么才能要我?”
一道声音响起:“背诵全文啊。”
她开始找东西背,结果对方递给她一本牛津词典。最后不知从那里跑来的左微亲了她一口,苏夏浑身一抖,从噩梦中醒来。
浑身都是汗,黏糊糊的。
屋里从闷热变成gān燥的热,宛如睡在锅炉里,这里的气温就是这样,持续稳定地坚守在40度以上。
为了防蚊虫,门窗每晚必须关得严严实实,fèng隙都不留,再混合着味道浓郁的驱蚊水,每天睡前和早上醒来之后,都有些眩晕和恶心感。
好在这里的人都很绅士,第一天就把为数不多的小电风扇送进她的房间里。苏夏起身的时候它还在兢兢业业地转,她按了开关,摇头晃脑的小东西终于得以休息。
她睁眼喘了几口,才发现天已大亮,外面隐约传来人的jiāo谈声,还有乌鸦一声赛过一声的“呱呱呱”。
又是新的一天。
她来这里整整一周了。
看来女割留给自己的心里yīn影太大,苏夏把文章写好后,脑海里仿佛还能听见孩子的惨叫。
对于这篇稿,她不想像其他稿一样搜集完整后带回国整理,她迫不及待地想发出去让所有人知道。
可惜这里死活发不了邮件,但记得mok曾经说过,信号是能上网的。
估计只是差一个好的方位。
初升的太阳带着热带的温度,从大清早开始就无比火辣。
她举着手机绕院一周,还是没有信号。
苏夏很愁,抬头望着简易的信号站发呆。忽然灵光一闪,她沿着一直搭在边上的梯子开始往楼顶爬。
恰逢乔越从棚子里出来,看见她正挂在两层楼的中间位置,明明很害怕,却咬着下唇硬头皮往上。
男人勾起嘴角。
木头做的梯子在打颤,他没有出声怕吓着她,自己站在下边帮她稳稳扶着。
心惊胆战地爬上去,回头才发现乔医生正站在楼下。她想起昨晚那个梦,觉得有些尴尬:“早啊。”
“早。”
“我找网络信号。”
“靠近它试试。”
苏夏举着手机,果不其然,虽然还是2g信号,但是能登微信了!
打开热点再链接电脑,邮箱虽然一直处于加载状态,可也不是打不开,一点一点地在眼前舒展。
苏夏松了口气,觉得自己顶着头bào晒终于值了。
楼下却传来列夫压不住的大嗓门:“什么?桥垮了?”
恩?
苏夏从二楼探头,只能望见列夫浓密的头顶,对方冲电话里嚷嚷:“我们的物资怎么办?”
他嘀嘀咕咕说了一阵,最后叹了口气。
苏夏大概听懂了,于是吊着脑袋头发披散地冲列夫开口:“尼罗河涨水把桥冲垮了,那什么时候能修好啊?”
列夫却抬头,只看见一颗垂着头发的头,吓得东北腔都出来了:“唉呀妈呀。”
第34章 雨中抢修
今年的气候有些反常,可身处这里,大家往往最怕的就是这种反常。
因为它意味着灾难。
原本五月来的雨季提前到了三月底,唯一通往这里的桥梁被冲垮,虽然已经派出抢修队伍,可上游的雨不停,什么时候修好是个难题。
尤其在这种穷苦落后的地方,修缮东西基本靠的是人力。没有先进的设备的辅助,在恶劣的环境下,一切都是未知数。
列夫组织大家开会,说起这点时所有人都有些沉默。
“在桥不知道什么时候修好的前提下,我们尽可能地节约每一样东西,甚至是药。”他说,“没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但是这一秒能省则省。”
或许是他的表qíng太过严肃,苏夏有种回到战时的紧张感。
列夫让mok尽快盘点和核对库里的东西,从药到食物,看看还能支持几天。
而经过一周的驻扎治疗,这里的村民渐渐接纳了医疗组的人,他们不再像以前那么防备,有些被医治好的人会送来些许小东西表达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