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的朝我看了又看,才怯怯的接过我手中的钱,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又折身回来:“大哥,我叫张燕慧。”说完又看了我一眼才拉开门出去。
张海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接电话,老爹的声音从话筒里响起来:“小子,事qíng办得怎么样了?不要只顾着玩儿啊!”听到爹的声音我突然就泪水滂沱了:“爹,我对不起您!爹——”这辈子,我第一次管他叫您,这辈子,我第一次说对他说对不起。这辈子,我第一次这样痛哭流涕,在我爹面前。
“儿呀!怎么了?你别哭!”老爹的声音听上去是真的着急了。而我只是一味的哭,却说不出来。“你给我说话!你个熊小子!”老爹的怒吼通过电话传出来。“树苗——树苗都给冻死了——爹——”不等把话说完整,我又一次哭出来。
电话那边沉默了大约有几分钟的时间说道:“儿——回家吧!”
胡海扶着我走出了那个小饭馆,外面的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三月的雪呀!我恨你!恨到痛不yù生。胡海开车将我送到了客运车站。
在门口,一个男人大喊着家乡的名字将我拦住,我知道他是跑黑的的,不过还是无所谓的上了他的车。
面包车在高速上快速的奔驰着,我打开窗户,让风chuī着我的脑袋。然后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刹车声,高速上每天都有死亡,高速就是一条通往天堂的路。我这样想着的时候还不知道刹车是哪里发出的,但是我已经看到大团的血迎面扑过来,或者不是血,只是大团的红色,欣欣向荣的殷红——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是不是?我走上了通往天堂的路?在天堂里没有你的陪伴我也会孤单,我好想你!小媛!第一次见面犹在眼前——
第一次见面是在一次订货会上,我看中了他们公司的产品,然后签了订单之后,在例行的酒宴上,张媛极力的向我敬酒,这个小女人说起来还真是可爱,商务方面的喝酒竟然喝得这么痛快,不过酒量也着实了得,我们俩几乎是同时倒下的。而且在席间我们一直聊到很投机,倒下的时候她还笑着握着我的手:“王经理,认识你真的很高兴。”我出于男子汉的风度虽然醉的都站不起来的样子却很豪迈的说:“走,我送你回家!”
天亮的时候我醒来,旁边是一具丰满而诱人的女人luǒ体,是让我一看到就脑袋充血的那一种,我几乎没有碰到过这么合口味儿的猎物。所以我的那里迅速qiáng大了,作为男人,看女人的时候第一眼永远都是先看身材的,除非你是一个不行的男人。我看完身材之后,咽下了一口唾沫,然后将视线转移到她熟睡的脸上,说实话,我看她的脸,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是动手的话会不会惊醒她。我不是一个饥不择食的男人。但是此时我发现我快要控制不住的有这个趋向了。
她的脸色可能因为醉酒的原因有些许的酡红,鼻翼轻轻的翕动着,稍微有些厚的嘴唇嘟起来更显得xing感,我浑身燥热难当,像是被人下了chūn药一般。看现在的qíng形,我即使豁出命的忍住,把二弟憋到爆,估计也是无法证明清白了,况且,一夜已经过去,我们两个luǒ身在同一张chuáng上而眠,真的清白吗?
她轻轻的翻了一个身,发出一个极度诱惑的“恩”,甜腻温润的声音传来冲击的我一阵晕眩,直感觉嗓子发甜。我靠,有些女人天生就是来勾引男人的。我顿时把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一把拦她入怀,狂肆的攫住她丰盈的嘴唇,她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我用舌头想要撬开她的牙关。她极力的紧闭着。然后我转而纠缠她的双唇。
几个回合之后,一条小小的柔软温润弹出来,像是一条小蛇般缠住了我的舌。
直到进入她的时候,她才尖叫着睁开了眼睛,她惊恐的看着我,身体变得僵硬。我更加卖力的表现着自己。这就是所谓的木已经成舟,所以你把它做成一艘好船就OK了。在我的奋力争取之下,终于,她像是一条从冬眠中醒转过来的蛇,身体变得柔软,并且开始微微的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我。只是这个过程,她一直羞涩的把脸扭向一边。
完事儿之后,她枕着我的胳膊复又沉沉睡去,此时她的表qíng像是一个吃到了糖的小女孩,脸上带着满足,嘴角向上弯曲成一抹温婉的笑。
其实这十多年要说从来没有找过女人,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也就那么三两次,完事儿之后沉沉睡去,以后甚至都不会再想起。正像很多人说的,外边的女人看上去再怎么光鲜脱了衣服都是一样的。而这次,我却愿意欣赏她熟睡的样子,有一种不舍使我都不忍心睡着,生怕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