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跟个陌生男人在这里喝酒的?还他妈的躲在在这里老牛吃嫩糙。“
“你他妈混蛋!又派人跟踪我!老子就老牛吃嫩糙了,怎么了?”满嘴的酒气,已经站不稳。
“我是……”刚想做个自我介绍,顺便解释清楚,就被萧你打断。
“无论你是谁,还好你没碰他,不然有你好受的。”萧诺一把抓过喝的烂醉如泥的房子,架在肩上另一只手把房子揽进怀里,往车里走去。房子的哥哥也自觉无趣,萧诺走后,自己也结了账离去。
“混蛋!放开我。你还找我来做什么?报复我吗?你有新欢了,我就不能有?”房子甩开萧诺,挣扎着从萧诺的怀里逃了出来。虽说醉了,可还要气萧诺,给自己出口恶气。
“老子有屁新欢。不想死就给老子好好待着。”
“那你打死我好了,反正你又不是没打过。”萧诺没想到房子会像个泼妇一样,在萧诺怀里闹着,抓着,打着。见了面就不能冷静的坐下来好好谈谈,把事qíng说清楚么?得要弄的这样。房子被硬塞进车里,车门也立刻被锁上了。萧诺把车开到房子的二姨家,把他放在chuáng上,刚喂了醒酒的东西,房子就挣扎着爬起来,去卫生间抱着马桶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难受到差点没把肠子吐出来,但酒也已经醒了大半。
萧诺把房子抱回chuáng上,关好门,也让家人们去睡了,喂了水给房子。
“老子看到有个女的在你车里,还睡在你肩膀上,你做过的为何不承认?还真是快,打过我立刻就有新欢了。”酒醒了大半的房子知道再逃避也不是个办法了,终于决定开始面对。
“白痴,你看不到那是萧琪吗?”
“大晚上看不清,你说是就是?老子凭什么相信你?”
“她刚从国外旅行回来,很累了,不睡在我肩膀上难道睡在秦修的肩膀上?”那时秦修也坐在车上。
“你现在说这些,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老子。”
“你这混蛋给我说人话,再说老子老子的,小心我还揍你!再说了,有新欢了我现在找你做什么?真找了个女的现在连婚都结了。”
“你这混蛋,我就要说,你打我啊?你是大少爷,不对,现在是萧总裁了吧?你想打谁就打谁,想和谁发脾气就向谁发脾气,你想跟踪谁就跟踪谁。谁惹得起?你想要的你不都已经得到了吗?整个公司都是你的,还要我做什么?”怨气依旧没有消减。
“切,弄这些都为了谁?还有我还没说分手,你凭什么擅作主张,一溜烟的跑了,一切事qíng都让我一个人承担了?你不是说过一起分担么?”
“你还说过不再伤害我了呢?你做到了?”
☆、222.无处可逃(下)
“我打了你,是因为你喝多了,你做的事qíng伤害了我们之间的感qíng,想让你清醒清醒。我对你发脾气,打你都是我的不对,可你现在连我一句解释,一句道歉也不愿意听?也要逃避吗?”萧诺最讨厌的就是房子这种遇事的一面。
“被你打了,我还要留在这里做什么?我自己离开了又没有让你来追我,你又何必来找我。我做的那点东西就是微不足道,你不愿意承认就算了。”房子话软了下来,是自己太任xing了,想想看也不为什么事qíng,自己就跑了,心里也十分惭愧。
“我明白,照顾我这种事qíng也算付出,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以前像萧凌风一样,觉得自己在外面打拼就是比在家照顾老人付出的多,要更有意义。可是我错了,这样做只会让互相的心背离地更远。”
“还有,我们也在一起很久了,有什么事qíng,你总会嫌我烦,也不愿意听我的意见,更别说把你不开心的事qíng倾诉给我,你知道吗?这让我心里很痛,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却依旧不了解你的心。你总是这样,选择与外界隔离。”
“我已无法改变,可我却很明白,你想要的是什么。”
“肯可笑吧?除了你那些怪癖,你心的心里真正渴望什么我依旧不明。”
“我只渴望得到你,难道还不够吗?”
“不够。我并不相信一个人只会渴望一种单纯的事物。你更渴望权利吧?打压别人,占领最高的地方向下俯视,在你脚下的全都被你无视着,残酷的,无qíng的践踏着。这样你心里才会舒服吧?”
“我不否认,我就是这样,而且我要问你,你擅自跑掉,今晚还和陌生人喝酒,那人什么身份?我的东西也敢碰。”萧诺还在为刚才的事qíng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