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什么让你选择在监狱里做了他两年的导师?”
“因为无聊。”
“我也是因为无聊。”沈思博的坐姿由始至终都没有换过。
这个人沉得住气,qíng绪始终由他自己掌控,凌少白忽然钦佩起他了。
“你不担心沈氏现在的qíng况吗?”
“不担心。你会把我带来这里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威胁谚非。要用到这样的伎俩,说明谚非做的很好,给了你很大的压力。”
凌少白摸了摸下巴,“听起来你在洋洋得意?”
“我确实在得意。”
“沈思博,你真是诚实的令人讨厌。”凌少白起身走向书桌,“不过依照你对谚非的了解,他下一步会怎么走?”
“我只是一直关注着他,不代表我足够了解他。你的问题我回答不了。”
“啊哈,再一次表示我对你深深的敬意和厌恶。”
回到沈家,沈谚非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沈静云在他身边坐下,托起他的后脑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你还在烦恼什么?”
“当然是如果梁扬之不肯接受我的邀请,我到哪里去找比他更合适的律师?”沈谚非伸手玩弄着沈静云的衣领。
对方扣住了他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他一定会来。”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沈谚非撑起上身,缩短了自己与沈静云之间的距离。
“我就是肯定。”说完,沈静云便含住了沈谚非的唇。
这是有些意外的吻,来的突然却不鲁莽。沈静云极有耐心地吮吻着沈谚非的唇瓣,缓缓深入,一切变得浓郁而热烈起来。
两人拉开一些距离,沈谚非因为太久没有接吻而气喘时,沈静云却将他扛上肩膀站起来,快步走上楼去。
“喂!你gān什么啊!”沈谚非压低声音,就怕把欧阳管家给引过来。
“gān你啊!”沈静云笑的灿烂,将沈谚非放倒在chuáng上,便是铺天盖地的狂吻。
沈谚非被对方吻的喘不过气来,但是他却并不讨厌,相反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这段时间明明我们住在同一个地方,我却不能肆意拥抱你,你知不知道我满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就快把脑袋撑爆了。”
沈静云的这个比喻和他的风格大相近庭,但是沈谚非却觉得此刻他那郁闷中又有些迫不及待的表qíng十分可爱。
他的目光热烈,那并不仅仅是yù火,还有对眼前的沈谚非无法放弃和割舍的爱恋。
沈谚非在他的鼻尖上轻吻了一下,勾住沈静云的肩膀,“说来听听,你有怎样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以为你猜得到。”
话音刚落,沈静云就被对方反压在了chuáng上,沈谚非跨坐在他的腰上,缓慢地解开他的衣领,倾下身来学着沈静云一贯吻他的方式吻着沈静云的下巴和脖颈。
对方发出轻轻的叹息,……
坏笑了一下,沈谚非向后挪了挪,用慢到折磨人的速度褪下对方的牛仔裤,刚要俯下身去,沈静云却撑住了他的肩膀。
“不用了……反正你也含不下去……”
听起来像是沈静云在夸奖自己那里尺寸雄伟,但其实他只是不想沈谚非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qíng。
“你的意思是说我那里尺寸小,你很轻松就含住了是吗?”沈谚非的脸臭了,撑着上身低下来,他的发丝扫过沈静云的根部,那种细腻的刺击几乎让沈静云当场提枪上阵。
……
“唔……”
沈静云按耐不住挺动了一下,沈谚非难受得赶紧退出来。
“看吧,我说了。”沈静云伸手扣住沈谚非的臀部,揉捏着,他掌心的温度烫的惊人,“还是我帮你好好……”
……
一整个下午,沈静云埋在沈谚非的身体里,疯狂占有这个多年来令他神魂颠倒的男子。
他看着他从青涩的少年一点一点转变,而今他不再是那个能被任何人掌控的善良到懦弱的男孩,他也变得愈加地爱恋着他。
huáng昏到来时,沈静云趴在沈谚非的颈间,任由橘huáng色的日光滑过窗沿落在他的背上,沈静云仍然没有从沈谚非的身体里退出,他享受被他包裹着的触感。
“如果你没有选择我,我在想我现在会是怎样?”
“你会是怎样?”沈谚非的双腿在对方的腰两侧,相触着正好能体会到彼此的体温。
“大概正发着疯吧。然后将你越bī越远。”沈静云轻吻了一下对方的脸颊,“有时候我很佩服沈思博,明明那么想要得到,他却能忍耐。而忍耐是一件nüè待自己的事qíng,我总是对自己不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