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此嬉皮笑脸,旁边的人甚至都觉得刘孜锦是在挑衅他。但是刘孜锦真的没有,他满心的忐忑,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他看了梁耀已经两个月了,他觉得自己蛮喜欢这个人的,比那一直厮混的权匀都还要来的喜欢一些。但是这事儿终究是个刺儿,扎在他心里,叫他难受。只要他说出来,叫梁耀打一顿,那刺儿就没了,多好。
刘孜锦这么想着,拿着筷子吃饭的权匀手都气的发抖。
那个神经病又在发什么疯!
刘孜锦就跟个神经病一样,什么都随着自己的xing子来,他来这里,就是因为他太随xing了,随xing的叫他爸妈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
食堂里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看着两人。
没想到韩景宇只是动作一顿,眼睛都没有抬一下,继续往嘴巴里喂东西。
刘孜锦跳到他面前。这是他们这两个月第一次说话!
“喂,你不生气啊?”
韩景宇身子侧了侧,“路寒祁已经把这件事了了。”
既然已经了了,那就没必要一直还揪着这件事说。何况这件事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
刘孜锦眼睛一亮,他觉得,这梁耀的xing格,好像更叫他喜欢了一些。
韩景宇实在是不习惯别人靠近,从乔越那件事之后,他就特别讨厌被人贴在耳边说话,那刘孜锦还偏偏贴过来。
刘孜锦看到韩景宇十分不留qíng面的站起来往外面走去,旁边的人都以为刘孜锦会生气,会满口生殖器的破口大骂,但是刘孜锦没有,他看到韩景宇走了,自己也有些无趣似的缩了回来,回到了权匀旁边儿。
权匀脸色不好看,眼睛盯着刘孜锦,“你刚在发什么疯?”
刘孜锦心里还乐的无法。他跟梁耀说话了,路寒祁眼巴巴的望了两个月都没敢说上一句的,他却说了。
权匀看着刘孜锦笑的莫名其妙,伸手推了他一下。
刘孜锦这才晃过神来,看着权匀yīn沉的脸色,笑嘻嘻的说,“脸色这么差?吃到SHI了?”
权匀早就知道刘孜锦嘴贱,但是这个时候他贱的特别刺眼,声音不由提高的一些,“我问你刚才在发什么疯!”
刘孜锦撇撇嘴,脸上的笑意也收敛起来,透着一股子冷淡。就这么望着权匀。
“你他妈gān什么要把这件事挑出来,路寒祁会怎么想你知道吗!”权匀真是有破口大骂的冲动。本来这事儿都过去了,刘孜锦他妈比又把这件事说出来了。他一说出来,一直安分着的路寒祁肯定就要针对他们。
路寒祁若是记仇,那也不是好应付的差事!
“我还怕了他哦。”刘孜锦‘嘁’了一声,他就是这样的人,想什么便做什么,不像权匀。
权匀还要再说话,刘孜锦已经站起来了,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出了食堂。
旁边有人叫,“路少!”
路寒祁也出去了。
权匀脸色更yīn沉,手上的动作大的几乎要把筷子捏断。
第53章 所谓安抚
钟源接到了当地政府的电话,说是有个通往上海的火车在这里出了故障,因为地理条件不好,站点根本没有可以提供维修的工人,火车上原本的维修工人是因为家里有点事告假了,短时间内赶不到这里来。
现在已经到了十月份,虽然还有老大的太阳,但是这边儿的地理位置都有问题,一到晚上这气温就猛的降下去了,冻的人直打哆嗦。当地政府考虑到这个问题,就叫这一站上算是靠的最近的军营里的军人过来帮忙。怎么帮忙人家也没说,估计也是不知道怎么安排,事qíng发生的太突然了,除了联系他们过来以外没别的办法。
这是当地政府发的消息,钟源怎么可能不答应下来。
这些才入伍的新兵经过这四个多月的集训,勉qiáng已经算合格了一半儿,钟源考虑到被困死的是一个火车上的人,就叫那兵营里的人都去了。
还是那绿皮子车,军营里有七八辆。上次只开那几辆接他们,摆在明面上的就是钟源在杀他们威风。
现在知道又能怎么样?
政府下的令,再任xing也没敢在这个节骨眼上闹腾什么,一个个乖乖的爬上了车,跟着车队往车站那里走。
这个地方真真是荒凉,路上又颠簸,跟可以藏在这深山老林里一样,要不是有熟悉这里的老兵开车带着,凭着他们估计是打死也跑不出来。
在车上颠簸了近四个多小时,天都黑了,才见到车站门口那亮着的两个大瓦灯。
车站里站着一些从火车上下来的人,他们大都是嫌火车上的味道不舒服,想着一时半会又走不了,出来透个气。但那也毕竟是少数,还多是学生样的年轻男女,他们远远的看到绿皮子车来了,见到上面站着一排当兵的,一个个眼睛睁的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