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那天以后,刘爻又好几天不见音讯,女人也没办法,就当最上好的玉,叫身子最好的’容器‘们拿娇贵的身体养着。
月末,钟源带着韩景宇又过来了,跟刘爻的到来也不过是前脚和后脚,丰腴女人还没把那难缠客人的事报给刘爻,刘爻就已经进房间等着了。
钟源对丰腴女人已经没什么好脸色了,脸色冷漠的可怕,丰腴的女人还在愁那客人的事,也没有去可以在钟源面前去混淆什么视听。
韩景宇这次神色和平常有一点点不同,如果是往日,女人一定看的出,但现在她自己尚且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别的心思。
况且,今天也该是最后一天了吧?从来没出过岔子,最后一天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钟源在外面等着,韩景宇被人半推搡的进了房间,屋子里的香气再熟悉不过,依旧有人压着他的手脚,韩景宇的意识却保持了最后的清明。这香气有问题,韩景宇知道那让他失去知觉的香气有古怪,他也试着屏住呼吸,但那时效实在是不够,今天临出门前,他看到钟家有仆人修剪完糙坪,身上沾着棕色的苍耳,他思索了一阵,拽了一个下来,含在了嘴巴里。
苍耳上的刺刺着他舌上的软ròu,叫他十分的不适。
但是等香气弥漫掠夺他神智的时候,那生着刺的苍耳,扎进他的舌苔里,带来的疼痛叫他还维持着那么一丝丝的清明。
尤其是嘴巴里的血腥味弥漫出来的时候,那混沌的感官也被撕开了一条fèng隙。
刘爻今天较于往日更心急一些,几乎是在韩景宇眼睛被蒙上的那一刻就开始肆无忌惮。
韩景宇的感官难得的在现在还清醒,所以他感觉的到有个人剥掉他的衣服,亲吻他的脖颈胸膛,甚至挤进了他的双腿间。
韩景宇口腔里的血腥气被他紧抿在唇齿间。
身体里进入了一个东西,那东西是什么,韩景宇再清楚不过,那个人一直压在他的身上。并且这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韩景宇反胃的厉害,然而在这反胃之余,他心里涌起了一股qiáng烈的嗜血的yù望。
身体被人使用着,然而自己的身体软弱无力。
刘爻今天一句话都没说,他脸色也难看的很,对一动不动的韩景宇动作有些粗鲁了。
韩景宇被他弄的痛了,那种迟钝的无力感开始缓缓的消失。
身体里的东西几乎要戳到他的喉咙来,韩景宇几乎要被戳穿,他觉得整个胃都要从喉咙里涌出来了。
韩景宇的手抓着竹椅的边缘,那个人今天一反常态,甚至觉得有些不够畅快的将韩景宇的身体翻了过来,从后面狠狠的占有他。
韩景宇的脸贴着冰凉的竹椅,嘴角里有血丝往外渗,他被压在胸前的手,随着身后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动作,伸了出来,到眼前把那块白绫扯了下来。
刘爻的鼻息越来越重,然而他还是一言不发。
直到这一切结束,韩景宇感觉得到随着那人的退出,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往外流了出来。
刘爻喘气喘的厉害,他已经在想,再装作救世主的模样,把韩景宇从钟源身边放走的可能xing……
在他出神的时候,韩景宇扶着竹椅的边缘,慢慢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刘爻背着身子在穿衣服,所以并没有看到。
韩景宇站不稳,他的双腿颤抖的厉害,他的嘴角有口腔内的血往外渗,整个模样显得yīn郁的可怕。
刘爻听到了声响,他刚一转头,韩景宇的眼就这么看着他。
那眼里没有诧异,没有失望,空dòngdòng的,仿佛早已料到。
刘爻瞳孔放大了一瞬,而后马上冷静下来。
韩景宇张口咳嗽一声,嘴巴里的血沫跟被他嚼烂的苍耳一起被他吐了出来。
刘爻看着他。
“原来是你。”韩景宇就像是只重复这一事实。
他这表qíng太冷漠了,看不出愤怒或是其他的表qíng。
刘爻却觉得危险的很。
“你不是跟我打赌吗?帮我离开?”韩景宇往前走了一步,大腿上白浊往下滑,看起来格外的凄惨。
刘爻往后退了一步。
“不计报酬?只为了跟我赌一局?”韩景宇又往前走了一步。
刘爻张了张嘴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在韩景宇面前这么láng狈。
韩景宇的嘴唇裂开了,鲜血沾在他的嘴唇上,刺眼。
“我以为是我赢,没想到赢的一直是你。”韩景宇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仿佛在嚼刘爻的血ròu。
刘爻的目光刚一晃动,韩景宇忽然扑了过来。
韩景宇那一下就抓破了他的脸,事实上韩景宇的指甲并不长,他只是那一下抓的太狠,打了刘爻一巴掌的同时,五指同时在他脸上留下了几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