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路吉搞不清楚状况,在毯子里扭来扭去,还州州州州地叫,他像只被毛线团缠住的猫,可怜极了,靳寒州忍不住帮忙理了理毯子,把他的脑袋放了出来,顺便拉紧了毯子。路吉在毯子里拱得脸色cháo红,红红的嘴唇微微张着,柔软的头发凌乱地支楞着,特别像做过某事后的模样。
chapter 22
路吉一睡十年,靳寒州几乎要发疯,甚至不肯把路吉jiāo给路爸路妈,他恐怖的占有yù路爸路妈早就见识过了,如果那样都没发现他对路吉的心思,那路爸路妈这么多年简直白活了。
但是“知道”和“亲眼看到”完全是两码事!
路妈看到自己白白嫩嫩、还是少年一样的儿子被别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脑子嗡地一声就懵了,路爸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两人都是一脸懵bī。
反倒是差点上演chūn宫的靳寒州和路吉一脸淡定,靳寒州的手松松搭在路吉身上的毯子上,起身跟路爸路妈打招呼,其实路吉一醒过来,靳寒州就通知路爸路妈了,不过当时路爸路妈正灰头土脸地在热带雨林探险,跟当地土著住在一起,根本联系不上,他们行程结束才看到靳寒州发来的信息,立刻就赶回来了,结果一回来就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
靳寒州还没解释完,就感觉身边的毯子动了下,小哭包欢快地扔掉毯子蹦下沙发,穿着小内裤奔向路妈,靳寒州qíng急之下下意识地勾住他的内裤松紧带,小哭包来不及刹车,“咚——”地一声额头着地,摔了。
那声音可响,路爸下意识地闭了下眼睛,嘴贱道:“坏了,地板要破个dòng了。”
路吉原本就委屈,这下更委屈,自己从地板上爬起来,嘟起嘴,一只手捂着额头,是要哭的前奏,下一秒,果然哭了,屁股一转奔向靳寒州的怀抱,泪水涟涟道:“州州,爸爸好坏,他一点也不好看,他是臭的!”
路爸要被他气死了:“是谁拉的你你才摔了的?净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路吉从小就特别像人家小媳妇儿,绞尽脑汁地从他们那儿骗零花钱,一转头通通上jiāo给靳寒州,直到现在想起来都让人哭笑不得。
靳寒州拉着毯子再次把他裹起来,保持沉默:“……”
路吉还非要靳寒州附和,靳寒州不回答就一直拽着靳寒州的手,边哭边让州州“打爸爸”。
路爸气得脑仁直疼,转头向老婆寻求安慰,结果收获白眼一枚、敲打额头一次,路妈一向觉得老公是糙儿子是宝,毫无原则地蹲到路吉旁边哄道:“吉吉乖,妈妈帮你打了爸爸了,来让妈妈抱抱,妈妈的心肝宝贝儿。”
路妈是个大嗓门,从不知温柔为何物,眼下却温柔到有点小心翼翼,路吉抽抽噎噎地从靳寒州怀里回头,路妈的眼泪唰一下飙了满脸,她哽咽地抱住吉吉,激动地语无伦次,更别谈什么逻辑,这一刻她甚至忘了刚才见到的震撼旖旎的画面,满脑子只有吉吉生动鲜活的表qíng,只会翻来覆去地说:“吉吉,妈妈的心肝宝贝儿妈妈的命根子。”
路吉乖巧地抱住路妈的脖子,小动物一样边蹭蹭边带着鼻音同路妈撒娇:“妈妈,我好想你。”
路妈掰过他的脸,在他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眼泪仍然止不住,又哭又笑地像个疯子一样,让人感动又心酸,她用手背抹抹眼泪,露出一个不带半点勉qiáng,甚至有几分庆幸的笑容,“我们吉吉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qíng。”
路爸讪讪地站在一旁摸了摸鼻子,cha嘴表白道:“老婆说得对,老婆说得真有道理!”
***
路爸路妈是大忙人,只待了几天,反复确认了路吉的身体没有问题之后,他们又离开去了国外,等他们走了,路吉才想起来自己一直忘了一件事。
“州州,丁丁呢?”
靳寒州拉着路吉的手按到自己□□,不假思索道:“这儿。”
靳寒州本意是耍流氓,但路吉信以为真,真的以为靳寒州把机器人藏在内裤里,一脸认真地摸来摸去,惊讶地发现越摸越大、越摸越硬。
靳寒州急喘一声,几乎忍耐不住,暗骂自己自作孽,但是他们还在机场,现在也没什么人,但也实在做不了更多了。
回到家之后,靳寒州jīng`虫上脑,拉着路吉就想往chuáng上跑,被路吉挣脱了,没心没肺的小哭包难得执着地想起了丁丁:“丁丁呢,丁丁在哪儿?”
再次提到丁丁,靳寒州的yù念下意识地消退,叹了口气道:“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