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谢纪白的白手套已经摘下来了,那双手果然很完美,很配他这个人,gān净整齐充满了禁yù之感。
有时候越是gān净整齐一尘不染,越让人有弄脏他的yù/望。
至少这会儿唐信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谢纪白注意到唐信有些热烈的目光,不过他显然对这种目光没什么研究和经验,问:“还没休息?”
“正准备。”唐信抬了抬手中的杯子,说:“晚安。”
谢纪白说:“晚安。”
唐信拿着他的杯子往自己的卧室走,忽然停在了谢纪白身边,问:“那些手套,难道是用来解决生理问题的?”
☆、6|仪式开始6
谢纪白愣住了,哪想到过了这么久,唐信竟然还想着那些手套是做什么用的。 他没有回答,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从来没和谁讨论过这么隐私的问题,谢纪白的脸颊不可抑制的越来越红。
唐信很想伸手摸一摸谢纪白的脸,那种白/里/透/红的样子,应该手/感也是不错的。
不过兔子急了都是会咬人的,更何况,谢纪白本来就不是一只乖顺的兔子。
唐信笑了笑,不在意的说:“我只是随便猜猜,猜错了也没什么。晚安了。”
“咔哒”一声。
唐信走回了房间里,关上了房门,谢纪白这才反应过来,然后急匆匆的也回了房间。
唐信并没有猜错,那的确是谢纪白解决生理问题用的。
谢纪白单身,又有洁癖,那种事qíng是不会在卧室里解决的,更不会在chuáng/上解决,会弄脏chuáng单和衣服。他基本上全是在浴/室里解决,而且还会戴上手套……
谢纪白关上了门,松了口气,但是想到隔壁的人,谢纪白就有点头疼。
今天一天实在是太累了,谢纪白伸手拉开大chuáng/上盖着的白色单子,这才翻身躺了下去,卷进了被子里,卷缩起来,伸手抱住旁边的一个大号枕头,这似乎让他能多一些安全感。
多少年了,谢纪白头一次关着门睡觉,虽然他的房间并不能算是狭小,尤其没什么家具,就更显得比较空旷。不过,对于谢纪白来说,就有些莫名的压抑了,天花板好像都变得低矮了不少。
然而他整个人都被困倦席卷着,脑子里一团糟,很快就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谢纪白做了一个噩梦……
在他心头缭绕了很久的噩梦,总是挥之不去。
他梦到自己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小的让他窒/息,他感觉到脑子里因为缺氧,开始产生幻听,“嗡嗡”的声音让他恐惧不安。他深呼吸,想要缓解这样的症状,然而鼻子里却吸进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
很多鲜血,满眼都是……
谢纪白出了一身汗,猛的坐了起来,外面天色已经蒙蒙发亮了。现在天气热了起来,早上天亮的也早,手边的手/机显示,才五点多,时间还早。
谢纪白呆呆的坐在chuáng/上,恐怖的噩梦让他还有些心悸。
不过这对于谢纪白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他已经有经验了。
谢纪白用了五分钟的时间,让自己恢复了正常,起码是别人眼中的正常。他曾经是心理系的高材生,但并不是因为对心理学有兴趣才选修的。
谢纪白知道怎么样能让自己最快的冷静下来,所以五分钟之后,他只是脸色略微有些发白,像平时一样下了chuáng,将chuáng铺收拾整齐。
用过的被单,chuáng单,枕套等等全都撤下来,放进箱子里,准备之后一起清洗gān净再用。然后换上洁白的新chuáng单,将chuáng/上的一切码放整齐,又将白色的单子盖在chuáng/上,防止灰尘落下来。
做完这些,谢纪白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半了。
“早啊。”
谢纪白推开房门,就看到唐信已经衣冠楚楚的坐在客厅的餐桌前,正拿着手/机看早间晨报。
“早。”谢纪白有点惊讶,他还以为需要叫唐信起chuáng。
唐信站起来,说:“我刚才找了找,发现你家太……gān净了,好像厨房里没什么东西。”
“哦,”谢纪白点了点头,说:“好久没买东西了。”
唐信起了个大早,到厨房转了一圈,打开冰箱,里面竟然全空的,除了两瓶矿泉水之外,连根头发/丝也没有……
柜子里锅碗瓢盆码放的整整齐齐,洗的锃亮锃亮都能反光,只有前几个有用过的痕迹,后面的小锅上面还带着标签,一看就是从没用过的。
唐信在厨房里转了两圈,发现不仅没有一点食材,连速溶咖啡或者茶都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