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白说:“所以?这朵红玫瑰gān花,其实是白色玫瑰,用颜料染出来的?”
唐信点头。
陈艳彩觉得奇怪了,说:“红色玫瑰很常见啊,为什么还要费劲的用白色玫瑰染它呢?又不是什么稀有的品种,染了之后可以卖大钱的。”
唐信说:“因为重点不在玫瑰本身,而是在于染玫瑰的溶液。”
唐信顿了顿,又说:“你刚才使劲儿的闻,难道没有闻到奇怪的气味吗?”
陈艳彩又使劲儿闻了一下,然后迷茫的摇头。
唐信说:“是血的气味。”
“什么?”陈艳彩瞪大眼睛。
谢纪白一愣,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只gān花,红色的玫瑰gān花。
唐信说:“把这只白玫瑰染成红色的溶液里,有血液。”
众人顿时看着那多美丽的玫瑰gān花起了一身jī皮疙瘩,忍不住都打了个寒颤。
陈艳彩立刻捂住鼻子,说:“你说它用血染的?”
唐信点了点头,说:“我刚才拿去做了分析,检测结果在这里。”
他将结果也放在桌上,给大家看。
“突然觉得好变/态。”陈艳彩忍不住说。
谢纪白紧紧皱着眉,说:“所以,那个人将一只gān花放在书里送过来的用意就是这个?”
以前,那个灰色风衣的男人是用文/字记录下他做过的案子,然而现在,他似乎觉得仅仅是文/字太过单调了,他开始又有了奇思妙想,开始寻找新的突破。
大家一阵沉默。
唐信说:“所以下一步,我们要怎么找?”
用血浸泡的玫瑰,他们并不知道,血的主人是不是已经死了,然而根据那个灰色风衣男人的作风,恐怕qíng况不容乐观。
陈万霆说:“我们有开始查案的线索吗?”
唐信摇了摇头,说:“可以从gān花里提取到dna,然而我们没有明确的目标,比大海捞针还困难。”
陈万霆说:“陈艳彩,你查一查,c城最近有没有什么命/案。刘致辉,你到隔壁去也问一问,艾队那边有没有什么案子在查。”
☆、66|四朵红玫瑰5
大家分工合作,开始调/查关于这朵gān玫瑰花的案子。
然而一上午查下来,并没有什么收获,陈艳彩那里没有找到最近C城特别的案子,艾队那边也正巧手里并没有案子,C城似乎还在享受着这份安逸与平静,丝毫没有变化。
谢纪白忍不住皱眉,说:“是还没有案子发生,还是已经有了案子,却还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这一点大家都很疑惑,但是他们现在的确又无/能为力,根本不知如何下手才好。
中午的时候,唐信去楼下食堂热饭去了,谢纪白坐在电脑前面,对着电脑屏幕上那多红色玫瑰gān花的图片发呆。
忽然谢纪白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低头一看,来电显示曹先生。
是曹龙维打来的电/话。
谢纪白看着手/机来电显示,不可抑制的就想起了早上起来,郑缚修打来的那个电/话。
郑缚修当时很客气的管谢纪白要曹龙维的手/机号码,说有要紧事qíng。
谢纪白很公式化的拒绝了,毕竟他是因为案子才得打曹龙维的手/机号码,却随便给了别人,实在不太好。
当时郑缚修很淡定的说:“这样啊……可是曹龙维把我的内/裤穿走了,我现在在酒店里,出不去怎么办?我想打电/话让他给我送条内/裤的。”
谢纪白当时都石化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现在看到曹龙维打来的电/话,谢纪白还有那么点尴尬很震/惊。
谢纪白终于将电/话接了起来,说:“曹先生你好,有什么事qíng吗?”
曹龙维那边一时间没声音,隔了两秒钟,才说:“谢……谢警探啊。啊是这样的,唐法/医在你旁边吗?”
“……”谢纪白眨了眨眼睛,更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了,曹龙维打自己的电/话找唐信?
有点不可思议。
正巧的,唐信拿着两个饭盒回来了,刚走进办公室的玻璃门。
谢纪白对电/话里说了一句“稍等”,然后抬手招呼唐信,说:“唐信,你的电/话。”
“嗯?”唐信有点奇怪,那明明是谢纪白的手/机。
谢纪白低声说:“曹先生找你。”
唐信挑了挑眉,接过谢纪白的手/机,说:“曹先生?”
“啊是唐法/医,咳咳……”曹龙维说:“那个姓郑的是你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