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都不想再和那件事qíng沾到边,他们都是打工的,谁也没有几百万的存款,根本还不起钱,都选择了沉默。
一位姓范的男同事说:“我还知道一个秘密……”
范先生说,梁芷的事qíng过去之后,他非常的内疚,但是他又胆小,不敢帮助梁芷,心里非常自责。
有一天他加班到挺晚的,其他同事都回去了,他正准备回去的时候,路过经理办公室,发现里面还亮着灯,挂着百叶窗,不过百叶窗没有放好,翘/起来一块。
他看到陶珊雅和经理在里面,经理都快五十岁了,老婆孩子早就有了,长得也不怎么帅气,他没想到陶珊雅和经理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范先生说他看的很清楚,陶珊雅坐在经理的腿上,两个人在接/吻,陶珊雅穿着的小外套都脱了,裙子拉链也解/开了。
范先生不敢再看,想要急匆匆的离开。不过在走的时候,听到了那两个人几句对话。
范先生说:“原来陶珊雅录/音冤枉梁芷的事qíng,是经理教她这么做的。”
☆、125|许愿瓶9
陶珊雅和经理为什么要这么做,范先生就不知道了,他只听到这么一点,急匆匆的就走掉了。
谢纪白和唐信分头问完了qíng况,就离开了梁芷和陶珊雅的公/司,他们出了门,刚上车,忽然就接到了苏绢晓打来的电/话。
谢纪白看了一眼手/机的来电提示,就接了起来,说:“苏小/姐吗?”
苏绢晓语气有点不安和着急,说:“是我是我,刚才,刚才我正要出门,打开门的时候,看到有一个信封塞在门fèng里。信封上有一只乌鸦的图案,我和梁芷都不知道是什么人塞在这里的。上面写了很多奇怪的话,梁芷很害怕,我也有点害怕,你们能过来一趟吗?”
乌鸦信封。
谢纪白的表qíng变得严肃起来,说:“苏小/姐,你和梁小/姐先不要出房间,把门锁好,我们马上就过去。”
唐信说:“发生什么了?小白?”
谢纪白说:“苏小/姐要出门,在门fèng里发现一个画着乌鸦的信封。”
唐信说:“乌鸦?”
谢纪白说:“我们必须赶过去一趟。”
唐信说:“先给老大打电/话,老大应该还在那家咖啡厅调/查,他离苏小/姐的家比较近。”
“好。”谢纪白说。
谢纪白给陈万霆打了个电/话,陈万霆接到电/话之后立刻赶往苏小/姐的家去。谢纪白和唐信离得距离比较远,到的时候,陈万霆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
谢纪白和唐信敲了门,等了一会儿,来开门的是陈万霆。
谢纪白低声问:“qíng况怎么样?”
陈万霆说:“两个姑娘吓着了,现在qíng绪好点了。你们进来看看吧。”
苏绢晓还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梁芷qíng况不太好,先回楼上房间去休息了。
一个灰色的信封摆在茶桌上,上面印着一个乌鸦的图案,很小,像是一个小邮戳一样。
信件已经被打开了,里面有一张灰色的信纸。
苏绢晓回忆说,昨天晚上她们被送回来已经挺晚的了,她们两个都有些害怕,毕竟死了人,她们都是头一次见死/于/非/命的样子,而且房子里到处都是血。
梁芷的qíng况特别的不好,她说自己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好多血。她以前住过的房间里到处都是血,让她感觉手脚冰凉,根本不能入睡。
苏绢晓也有些害怕,不过比梁芷qíng况好多了。因为梁芷睡不着觉,苏绢晓就到她房间去陪着她了,两个人一晚上都是睡在一起的。
苏绢晓说:“我们睡得很晚,直到天色蒙蒙发亮,才困得不行终于睡着了。差不多应该在四点半之后吧,四点半的时候,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因为睡得很晚,所以苏绢晓再醒过来,已经是早上十点钟了。
她从chuáng/上爬起来,梁芷那时候也醒了,不过她呆呆的盯着天花板,应该是在出神,脸色白的和墙壁一个颜色。
苏绢晓把梁芷也叫了起来,说自己肚子超级饿,要梁芷给她做早饭吃。
她们洗漱了一下,然后梁芷去做早饭,苏绢晓就去门口,准备开门拿鲜牛奶了。
苏绢晓有每天喝牛奶的习惯,订了一年份的鲜牛奶。有一个小铁皮箱子挂在苏绢晓门口的墙上,每天早上六点之前,会有送鲜奶的小哥把新鲜的牛奶送过来,放进铁皮箱子里,苏绢晓一般醒了就会出来拿牛奶。
今天她醒的比较晚了,十点多钟,打开了大门的锁,出门想要取了牛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