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关上了,唐信这才笑眯眯的说:“小白浑身都湿/了,看起来特别的……嗯,总之,小白这个样子,只能我看,不能给别人看。”
谢纪白:“……”唐心又犯病了。
衣服又湿又凉,实在是不舒服,谢纪白只想着回家之后换gān净衣服去洗澡,然而唐信是满脑子的qíng/趣事qíng。
谢纪白拿钥匙开了门锁,还没来得及换鞋,听到大门“嘭”的一声被撞上了,唐信关门的动作有点粗/鲁,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唐信从后背搂住了谢纪白,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谢纪白的脸侧了过来,低声说:“小白,你现在看起来特别的美味。”
谢纪白想要用手肘去撞唐信的胸口,不过他没来得及,唐信已经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搂住他的手还摸/到了他胸前,在湿掉的衬衫上,那个若隐若现的红点上轻轻的揉捻起来。
谢纪白吓了一跳,顿时感觉一股过电一样的苏/麻冲上了大脑,他的动作一下子就被打断了,身/体一抖就靠进了唐信的怀里。
唐信将谢纪白抱进了浴/室里,以免谢纪白一会儿忽然发现他们两个湿/淋/淋的又把地板给弄脏了。
唐信觉得自己真/实吃一堑长一智,浴/室里不管怎么弄都没关系,反正洗完澡也是要收拾的。
谢纪白被唐信吻得晕晕乎乎的,感觉湿/淋/淋的衣服终于补贴在身上了,被热水包围着,的确比刚才要舒服的多,所以他也没有抵/抗。
唐信难得见这么乖的谢纪白,感觉真是蠢/蠢/yù/动,嗓子眼里都gān的能冒火了。
只是等要进入的时候,谢纪白就不配合了,毕竟没有润/滑有点难受。
唐信抱着谢纪白哄了半天,谢纪白就是不配合,唐信觉得自己都冒汗了。
谢纪白说:“今天太晚了,我要去睡觉了。”
唐信一把搂住要逃跑的谢纪白,低声说:“小白乖,你瞧你把我撩/拨成这样,你怎么能不管我的死活了呢?”
谢纪白脸上通红,完全不想理他。
唐信在他侧颈上又啃又咬的,说:“就一次。”
谢纪白身/体抖了一下,似乎今天特别的执着。
唐信觉得有点头疼,说:“怎么了小白?是不是心qíng不好?”
谢纪白想起早上的事qíng,终于说:“唐信,你不觉得我们在一起,除了做这种事qíng,没有别的事qíng可做了吗?”
唐信一愣,觉得又好笑又无奈,将人拽回浴缸里,以免他浑身都是湿的再着凉。
唐信说:“怎么了?小白还在吃醋吗?不会还在想关于解剖尸体的共同话题吧?我以为只有我醋劲儿大的。”
谢纪白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的确是很介意的。谢纪白觉得,感qíng这回事,应该是长久的事qíng,甚至说是永远,他不想随随便便的就这么下去。
唐信笑着在谢纪白嘴唇上用/力吻了两下,说:“我的小白越来越可爱了。马上就周末了,小白是想去约会吗?”
谢纪白有点跟不上唐信的思维进度。
唐信说:“说实在的,除了工作之外,我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反正只要能和小白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了,哦对了,我喜欢给小白做饭,因为看小白吃饭的样子,我就能硬了。”
谢纪白:“……”
唐信永远不能好好说话……
唐信又说:“水都凉了,我们回屋去吧,这里也不舒服。”
唐信给谢纪白批了浴巾,大体擦了擦水珠,就抱着谢纪白到了自己的卧室去。虽然他很想睡在谢纪白的卧室里,但是谢纪白的chuáng睡过之后打理起来太困难了,被子chuáng单枕套全都要换,想起来就有点累人。
谢纪白没穿衣服,就被放进了唐信的chuáng/上。
唐信微笑着将人压倒,说:“小白,你想要多了解我一些吗?”
谢纪白觉得唐信这话绝对话中有话,所以没有马上接口。
唐信说:“我也想更深入的了解你一下,不如我教你现在应该怎么做吧?”
更深入的了解。
唐信早就想让他家小白试一下骑/乘/位了,今天终于抓到一个好机会。
谢纪白不肯,不过架不住唐信一通忽悠,这的确是够深入的了解的,谢纪白感觉自己都快死掉了。
到了后半夜,唐信终于心满意足的抱着谢纪白睡着了。
第二天,谢纪白从chuáng/上爬起来的时候唐信已经在做早饭了,他感觉身/体有点酸痛,最主要的是昨天晚上真是一团糟,没有更糟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