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lady,尝尝这果酒味道怎么样。”邵文难得拿出与他天然金发白皮肤的绅士外表相符的礼仪风度,唇角的弧度弯得恰到好处,甚至还优雅地执起平淑的手一记手背吻。
平淑眨眨眼,“谢谢小文帅哥。”
首扬被他二人的一唱一和激得一阵恶寒,端着药直磨牙,“姓邵的,你刚刚管我妈叫什么?”
邵文耸耸肩,“亲爱的扬,在面对如此美丽的女士时,你不能剥夺我作为一个爱尔兰绅士的基本礼仪。”
“你确定吻手礼是爱尔兰的礼仪?”首扬瞪着邵文那张摆明写着“我现在有后台”的嚣张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加拿大国籍!”
邵文笑得温文迷人,“现在重要的不是我的国籍问题,而是亲爱的扬,你需要喝药,已经过了喝药的时间十五分钟了。”
首扬简直要气吐血,这群混蛋!都知道他要在平淑面前装乖,所以都来老虎头上拔胡须!
乐亦面带同qíng实则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首扬,抬头瞪邵文,“我的酒呢?”
邵文白了他一眼,刚刚的绅士风范立刻被扔到爪哇国,“想喝自己调!”
乐亦磨磨牙,恨恨瞪了他一眼,一转头,又对着平淑笑得没心机,“平阿姨,其实蛮好玩的!今年平阿姨和顾总都赶上了,正好一起参加!”
平淑倒也不是真担心,自己儿子的实力她还能不知道?只是毕竟在首扬的地盘儿,自己儿子难免会吃亏。
“既然扬的朋友想玩,那就好好玩儿玩儿吧!”顾知航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看着首扬眼一闭视死如归般灌了药,将白开水送到他嘴边让他漱口,“你喜欢玩什么?”
首扬苦得眼睛眉毛都皱一块儿去了,将一杯水喝了个尽,才啧着舌头没好气地翻他,“我喜欢揍你,让揍不让?”
顾知航沉默,心里对这人的小心眼儿很是无语。
平淑坐在靠窗的花雕椅上优雅地喝着果香四溢的果酒,品着圣彼得堡的特色小点心,“扬扬赶快把身体养好,然后就有力气揍阿航了。”
顾知航再次沉默,儿媳妇儿果然比儿子更得老妈的心。
乐亦坐在平淑对面,深深觉得自己就是个外人!可为了“使命”不得不厚着脸皮继续“游说”“诱导”,“平阿姨,很好玩的!咱们东都的兄弟们各有各的绝活儿,绝对能让平阿姨喜欢!”眨了眨眼,这才把话题引到顾知航身上,“而且咱们都对顾总久仰很久了,都想跟顾总认识认识,这不正好大家一起乐乐嘛!”
首扬这才听出其中的玄机,“今年不用我‘出血’贡献彩头了?”
乐亦晃着一头卷发“嘿嘿”笑着,“好歹你是老大,这彩头嘛……总是要有的!嘿嘿!”
坦白说,首扬在意识到这群上下沆瀣一气要为自己“出气”整顾知航的混蛋们的意图后心里还是很热乎的,毕竟他人qiáng硬这么多年,很少尝到被人维护的感觉,而且对于兄弟们不伤大雅的玩闹,他一向睁只眼闭只眼。
若无其事地翻了顾知航一眼,“说吧,这次又想要什么彩头。”
乐亦眼前一亮,狡黠地瞟了一眼面无表qíng的顾知航,“确切说,这次不要你‘出血’,彩头咱们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需要你这个老大的鼓励和支持。”
首扬扬扬眉,“别卖关子,说吧,你们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
乐亦率先出卖狐朋狗党来保全自己,“可不是我出的主意!都是华子爆程他们!我只是负责来说服你,哦,还有平阿姨和顾总,嘿嘿。”
啰嗦半天也没说到正点儿上,若不是因为平淑在,首扬一定毫不犹豫地伸出脚。
乐亦自然看到首扬的白眼,揉揉鼻子,“千凡他们以旗下公司的名义拍下了原本要卖给英国皇室的那颗极品钻石,雪山之冠,并且已经切割好,做成了一对儿顶级独款耳钻,其中一只就是这次的彩头。”
“其中一只?”首扬扯了扯睡袍的衣襟,晒着太阳盖着毯子,他身上都出汗了,“然后呢?”
“然后——”乐亦“嘿嘿”笑着,不敢看对面的平淑,“另一只肯定是要送给咱们最亲爱的老大是不是?华子、和爆程他们说,要……”乐亦心有点虚,生怕话没说完就被平淑一杯酒泼过来,“要、要你和这次游戏的赢家、亲手互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