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璇几人都要捂脸了,“扬少,往下看!”
首扬把镜子往下照照,然后就看到典型“扬式”骚包风格的三颗衣扣大敞的衬衣内,“种”满大小不一、颜色深浅各异“红果果”的结实胸膛!
首扬的脸红了,然后毫无过度地黑了,总算明白了那一群根本就是看好戏神qíng的“过来人”为什么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儿看自己!
原来所谓的“收敛”所谓的“低调”所谓的“影响不好”,根源全都在这儿!那群也就表面一张皮能唬唬人装装正经的老油条们居然沆瀣一气地装什么正人君子?首扬敢打包票,那群道貌岸然的家伙们这会儿肯定已经笑疯了!
能在他向来自称“洁身自好”的首大秘书长身上看到铁证如山的“风流账”?只怕不到一上午整个古贝诺斯都能传开这丢人的笑柄!
首扬忍不住磨牙暗骂,顾知航那个混蛋早上居然都不提醒自己,丫的肯定是故意的!
不过——首扬瞟了一眼那被撞到一旁的无辜椅子,夏菲南那个女人究竟又是发什么神经?自己这身风流账怎么算都不可能跟她有一毛钱的关系吧?
见其他人都已经走光了,身为资深腐女的李恬萌这才推了推眼镜,笑眯眯地凑上前八卦,“扬少,你们这是小别胜新婚么?居然能让咱们冰山一样不食人间烟火的总裁大人这么热qíng!”
首扬难得一愣,扬了扬眉,“你们知道?”
金花们倒是不知道首扬居然会不清楚顾知航已经告诉了她们的事,顿时都骄傲起来,一个个小孔雀似的眉飞色舞,“我们知道的更多呢!”
“比如?”首扬好笑,心下却飞快地想着顾知航居然会提前透漏给她们的原因。
同时首扬也瞬间明了,夏菲南刚才几乎要杀人的失控只怕正是因了知道他二人的关系、而被自己胸前大喇喇招展着的“顾氏所有权大印章”狠狠刺激到了。
“比如,”张芬然故作神秘地眨眨眼睛,“总裁和扬少准备这个月领证,不久后就会举办婚礼!我说的对不对?”
首扬这下不淡定了,“这个月、领证?谁告诉你我们这个月就要领证的?”
“自然是总裁啊!”
几个人奇怪地看着首扬,他的反应分明是真不知道领证的事,顿时都狐疑起来。
“莫非、总裁要给扬少惊喜,结果被我们给提前剧透了?”张嘉有些心虚。
“什么狗屁惊喜?”首扬难得在金花们面前爆了粗,一脸气急败坏,“我要结婚了为什么我不知道?”
眼见首扬似乎气得不轻,众女更忐忑了,猜不出究竟是怎么回事。
莫非——扬少根本没打算和总裁结婚?
不过这话她们可不敢问。
哪知首扬竟恨恨地磨着牙,气得直哼哼,“丫的连场求婚仪式都没有就想跟老子领证结婚?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做梦!做他的chūn秋白日大梦!”
张璇顿时捂着额头无语望天,张芬然更是夸张地哀嚎,“天哪!扬少原来你真的是傲娇·受儿!”
不管公司这段时间私底下多议论纷纷,首扬一如既往地当他尽职尽责的总秘书长。
顾知航只一天没上班,桌子上就堆积满了各部门的文件!首大秘书长尽职尽责,兢兢业业为自家男人“守江山”!
只是刚“守”了一个上午,首扬就有些吃不消了,揉了揉发胀的太阳xué,忍不住暗想,顾知航的大脑究竟是什么构造?打理公司可要比打理帮派复杂多了,他的男人居然还能同时将公司和帮派两手抓、双管齐下玩儿得风生水起!
首扬直摇头“啧啧”,这家伙,绝对非人哉,这么忙还能有心思天天算计自己!
门象征xing地响了两下,就被人面无表qíng地推开。
“首扬,楼下茶室,我有事要和你谈。”扔下这句话,夏菲南就转身离开。
首扬嗤笑一声。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夏菲南这个时候来找他打的什么主意,他还能不知道?
“夏副经理不用了,”脸皮厚兮兮明目张胆霸占总裁办公室的首大秘书长窝在舒适的老板椅上,装模作样收起才看了一半的文件,故意当着夏菲南的面轻车熟路打开顾知航的抽屉,将重要的几份文件放进去,锁上后再将钥匙收进自己的钥匙包里,“我男人很反感我单独见任何人,女人也不例外。”看了看腕儿上和顾知航一模一样的那块手表,“而且已经中午了,我要赶回家吃饭。”